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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全章阅读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粟粟兔”大大的完结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陆霁安容央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夫...

主角:陆霁安容央   更新:2024-07-02 0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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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现代都市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粟粟兔”大大的完结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陆霁安容央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夫...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嫡孙?

陆霁安那货都不拿正眼看自己,她拿什么下崽儿?

容央心里不屑,表面上却恭顺得很。

嬷嬷就是满意她这样子。

等终于能出门了,容央发现天才亮没多久呢。

容央目不斜视。

嬷嬷本以为容央这样小门户出来的容易丢丑,见她如此,不由暗暗点头。

到主院,容央就得在外等候。

思绪有些涣散。

“少奶奶,请进。”

容央回神,屏息低头入内,脚刚踩在地毯上,就感觉到了一股暖香袭来,这屋内跟陆霁安那屋不一样。

陆霁安的墙壁上挂着弓箭,屏风也是八马奔腾,处处透着男人的硬朗,而这屋内金碧辉煌,奢靡精致,她不敢多看,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

“给母亲请安。”

屋内人应该不少,她感觉到很多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尽量佯装无事,满脑子已经都是封建社会里如何磋磨儿媳妇的戏码。

“抬起头来。”威严的女声响起。

容央抬头。

只听得满屋子倒吸气的动静。

“是个美人。”

比想象得还要美,难怪昨晚上折腾了好久。

华阳公主比她想得要年轻和蔼一些,只是看着她的目光还带着审视,身边两侧坐着的应该是靖远侯府的三个妯娌。

靖远侯府唯独一个嫡长子,剩下全是庶出。

左手边那个瘦长条看起来比较威严的,应该就是二房的薛氏,为人比较严肃,右手边那两个,大概是宋氏跟王氏,看她俩那一副样子,容央就知道是不好对付的。

“怎么穿得这么素净。”说话的是薛氏。

“小门小户的,再慢慢教就行了。”宋氏喝着茶讥讽道。

“转个身看看。”王氏吩咐。

容央明白,这是瞧不上她。

“进门的规矩你都学过了,往后无事便在你的院中,不必出来。”华阳公主好像心情并不大好。

“我身边有两个丫鬟,早就调教好了,你带回去,香雪蕊儿。”

容央一看,这香雪跟蕊儿长的是各有千秋,身段跟样貌都是水灵灵地。

见容央不动。

“怎么不谢恩?难不成是不满意?”宋氏挑眉问道。

“二伯娘误会了,并非是我不肯,而是……”容央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华阳蹙眉。

容央左右看了看,“母亲可容我上前禀告?”

一屋子人好奇地看向了华阳公主。

华阳不耐,但是默许了。

容央附耳上前,“夫君他……怕是不行。”

“什么!”华阳高声,几个妯娌的耳朵都快竖起来了,眼神各自交流,虽然容央没有明说出来,可是谁听不出这话题的意思,没想到陆霁安竟然……

华阳脸色黑了下来,“我跟儿媳妇有话要说,你们几个先走吧。”

“是。”

薛氏起身率先告辞,宋氏跟王氏不想走啊,可惧于华阳的威势,只能悻悻告退。

屋内闲杂人等也一并离开。

等人一走,华阳立刻拉着容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要敢有一句谎话!”

容央又没撒谎,她完全不心虚呢。

“喜帕呢!”华阳也不等她回答,立刻吩咐。

嬷嬷吓了一跳,昨晚上她听了全程的,那闹得可猛了,怎么会出问题。

不过哪个女人能拿这个开玩笑?

打开锦盒,喜帕里该有的都有,华阳一把将喜帕甩到一边,容央支支吾吾道:“那是夫君后来弄上去的,人家至今还是完璧之身。”

华阳眼皮一跳。

容央嘟囔道:“母亲您要给夫君什么样的美人,容央不敢说一个不字,为夫君开枝散叶,那也本该是我分内之事,只可惜这些娇滴滴的美人儿,与其给他落人话柄,还不如直接赏赐给我呢,不然夫君这名声……”

华阳公主好险一口气没上来!

可儿子那么大个活生生的硬挺汉子,看到这样的绝色尤物,丰臀肥乳的存在,他居然当了一晚上柳下惠?

难不成,还在介意她说的那事?

“那便是你不中用,一晚上还笼络不住一个男人?”华阳宁可信是容央魅力不够,不知道怎么勾搭男人,也不信自己儿子不行。

容央心肝一颤,下巴被华阳公主挑起,她努力从眼眶里挤出一滴泪,可惜华阳公主可不吃她这套。

“多美的一张脸,可若是无用,那活着也没什么意义。”

见容央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华阳公主才缓声道:“好孩子,你照我的意思去做,早日生个孩子给霁安,往后只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容央从主院出来的时候,差点腿软。

“这是公主赏赐给少夫人您的,还说吩咐了您的话,您得听明白了,别让她失望。”

容央看着那锦盒里琳琅满目的珠宝,觉得这就是套在脖子上的催命符。

要是陆霁安愣是不跟她圆房,公主一发狠,杀了她这个说她儿子不行的儿媳妇可怎么办?

想也知道容家的人可不会管她。

容央咬牙,看来这陆霁安,不睡也得睡!

非得睡服了他!

容央身边的人不会主动跟她说话,只会在一旁提醒她规行矩步,容央不用干活,便只能坐在屋里发呆。

一门心思想着晚上怎么勾搭陆霁安。

她到梳妆台前面翻了翻,闻了闻那些头油花粉,觉得香味都不够高级,太腻,又觉得自己这双手也不够娇嫩,在容家干活都粗糙了。

“嬷嬷,有珍珠粉没有?”

嬷嬷掀起眼皮,“自然是有,只是你要那个做什么。”

“这想让人吃肉,肉也得紧致细腻才好下嘴啊。”

嬷嬷一下来了精神,说的也是,只是那珍珠大部分都在主院,嬷嬷立刻派人去拿,

华阳一听,心道这还是个肯上进的,区区珍珠,只要能成事,赏了就是!

果然那边立刻送来了一斛。

容央立刻让人准备香汤沐浴,把珍珠磨成粉,给自己搞个面膜,再拿乳膏香油好好给自己做个精油SPA!

等折腾了一整日,也到了晚膳时分。

今天华阳公主为了验证儿子到底有没有问题,一定会把人叫回来,塞回她屋里,她说什么也要把这小子拿下!

容央披着薄纱站在镜子前,打开锦盒,将华阳赏赐的那些宝石项链往身上挂,那些五光十色的华彩珍宝,看得容央那是恨不得每一样够挂在身上。

陆霁安一进门,就看到屏风后那一道倩影,他直接绕了过来不耐烦道:“母亲说你叫我回来,到底有什么……”

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成何体统!”男人一声怒喝。
福慧立刻出现,“哟,这屋子里怎么没点蜡烛,郎君莫急,我这就叫人来侍奉。”
“没你的事。”裴令安一发威,福慧很没主仆义气的顿时消失。
阮暖终于从刚才的快感余韵里清醒了过来,懒洋洋道:“夫君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我这是为人妻子的本分。”
“呵,你倒是说说,这是哪门子诗书礼教里说的本分!”
阮暖睨了他一眼,捧着被子坐起来
“何况圣人虽然多,可谁把自家拉屎放屁也写上去啊,人没了欲望那不成了神仙了,我既然是凡夫俗子,我学学怎么了,夫君不嚷嚷谁知道。”
歪理一堆!
裴令安刚想将她捆起来好好让人来教训一顿,让她学学闺中女儿该有的本分,阮暖突然好奇的朝他爬了过来,“哎,那个端王跟那个三王子走了么?”
裴令安蹙眉,“少打岔,这不是你该问的,现在说的是你不懂规矩这件事。”
阮暖就要打岔,“管教我又不急在这一时,反正我心慕夫君,是要陪伴夫君百年的。”
“所以那个三王子后头有没有作妖啊?”
裴令安懒得信她的鬼话。
什么心慕啊情爱,看阮暖这样子演都演不像。
“没有,过了会就走了,留在这也没人搭理他。”
阮暖拉着他坐下,裴令安嫌弃,“怎么坐?去把你自己收拾干净再出来。”
“正好我也有正经事要跟夫君你说呢。”
裴令安深呼吸一口气,先去了一旁的书房。
阮暖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再回来,福慧已经带着丫鬟们点好蜡烛,收拾床铺了。
大概以为刚才他们在床上做了什么,福慧还特地端了补品上来,“少奶奶辛苦,补补身子。”
“夫君呢?”
“爷在书房。”
“那我去叫他用晚膳吧。”
阮暖提裙起来,走到书房的时候,只一个惊蛰在那守着。
“夫君呢?”
“回少夫人的话,侯爷今日回府,传了爷过去问话。”
“那我在这等他回来。”
惊蛰阻拦,“里头有朝廷公文,少夫人且回去等吧。”
阮暖也不走,“哎,我跟你打听个事。”
惊蛰上次吃了她的亏,不敢看她。
阮暖啧了一声,“你看你,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我跟你哪有信任。
惊蛰假装看风景。
阮暖朝他跟前走了两步,“嗐,你看你,防备心也忒重了。”
“我这回问得可不是你家公子。”
惊蛰不为所动,信你才有鬼。
“我真不是问他,我跟你打听个人,柳如雪你知道不?”
惊蛰低眸,“打听她做什么?”
阮暖见他终于肯说话,“我这不是在宴席上,见她才华斐然,心向往之么,想打听打听柳姑娘的生平,怎会如此才高八斗呢,大家都是女人,我嫉妒羡慕行不行?”
“再说了,夫君也老是耳提面命,让我跟她学呢。”
惊蛰不疑有他,“柳姑娘父亲如今乃是太子太傅,自小便熟读诗书,还是几位公主的伴读,连太后她老人家也对她多有褒奖,堪称京城女子典范。”
“这外面都知道啊,有没有外面不知道的?”
惊蛰想了想,“柳姑娘经常往来结交有学之士,只要有才华,无论身份贵贱,都可与其相交,她每两个月会办一次诗会,能进去便是荣光,京城各家子弟都以进入柳姑娘的诗会为荣。”
“那夫君进去没?”
惊蛰正色道:“我们郎君哪有这等闲工夫跑去吟诗作对,无非就是一些闲人去。”
阮暖恍然,“那她如今多大了?”
“约莫十九了。”
京城贵女留到十八,已经是家中很舍不得了,要么就是难嫁。
可留到19还没出嫁得可不多。
“这是为什么?”
惊蛰摇摇头,“此前订了一桩亲事,本该今年出嫁,但又罢休了,估计还没找到下一家合适的人选。。”
阮暖一琢磨,“难不成是我们家?”
惊蛰缄默。
阮暖了然,啧,那必然是说给裴令安的吧?
结果那会柳如雪不肯,只能害她这个怨种进门了。
养的手脚无力,困在后院呢。
阮暖看着廊下的那只鸟,觉得自己跟这只鸟也没什么两样了。
每天给点吃的,但凡让她能出去交际,逛逛街,她也不至于这么无聊啊。
什么作画绣花,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能出去交际呢。
“你们郎君平时出去衙门都做点什么啊?”
惊蛰闭嘴不言。
阮暖还在不知死活,突然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她立刻换上一副笑容,谄媚笑道:“哎呀,我说刚才怎么感觉有一股祥瑞之气,原来一回来,我的亲亲夫君呀~”
裴令安没好气道:“不是让你别来书房,怎么又来了?”
“我已经回禀了母亲,给你找两个嬷嬷,端正你的行为举止。”
阮暖咬唇,“我是来请夫君去用晚膳的,总不能不吃饭吧。”
“那走吧。”
阮暖小步跟在后面,“夫君何必去叨扰母亲呢,我又不出门,也不待客,有没有规矩也没关系吧?”
“呵,关系大得很。”
今天是他发现了她在被窝里搞那种事,往日若是旁人呢?
岂不是反了天了!
裴令安是打定主意要把她的行为举止给纠正过来。
“夫君,你有没有考虑过~学外文啊?”
裴令安脚步一顿,扭头来看她,“正好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不是会婆娑文,怎么又会波国语言了?也是敏安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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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霁安看她这兴奋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就想翻白眼。
他闭上眼,手撑在脑后,“你不必自作多情。”
“你如今嫁入侯府,她们欺负你,就是在侯府脸上泼脏水,于情于理,我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让人骑到你头上。”
说完,他睁开眼眸,上下嫌弃地打量了容央一番。
“反正今日之事,你须得清楚,我帮衬你,只是因为你的身份,跟你本人可没什么关系。”
“哎呀,夫君~”容央拿肩膀拱了一下陆霁安,“人家都知道的,你这种就叫做闷骚,口嫌体正直嘛,我懂得~”
还以为是高岭之花呢,容央觉得自己前两天死掉的小鹿又扑通扑通地乱蹦了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女人没脸没皮,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
陆霁安深呼吸一口气,转念一想,她在这个家,吃穿皆如猪狗,倒是可怜,有父如同孤儿,没人教养,一时走歪了也是有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话音刚落,只觉得一阵香风拂过。
容央猛地一下翻身压在了陆霁安身上,两只手撑在他挺括结实的胸肌上,眨了眨眼睛,朝他吹了口气。
“夫君年轻力壮,英俊潇洒,央央最喜欢夫君了呢~”
明明是这么不要脸的一句话,愣是被她说得一派天然。
陆霁安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就算心如明镜,毫无绮念。
他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
身体的反应远比嘴巴要诚实。
他几乎想也没想地一把推开她,沉下脸来,“我问的是其他男人。”
容央滚进床铺里头,手臂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可我就喜欢夫君你。”
陆霁安被她的理直气壮给气笑了。
“你是真的不怕死是吧。”
“夫君这样凶,凶的人家好怕呀。”
陆霁安!
他猛地睁开眼,一把扣住容央的肩膀,直接点了她的穴道。
容央身子僵硬地卡在原地,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陆霁安伸手戳她脑门,看着她栽进被褥,直接扯了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随后调整呼吸,默念心经。
容央在被子里瞪着他。
我这样什么时候能生下嫡子?
“你……”男人突然开口。
大少奶奶回家一趟就病了的消息,侯府当天就知道了。
毕竟苏绾从下马车到回院子,全程把墨尘渊抱着进了屋。
刚一放下,就发现了手臂上的大片血迹。
苏绾一愣,摸了摸墨尘渊的额头,发现滚烫灼人,他一下掀开披风,见她身下竟然在出血,男人脸色一变,“快,大夫来了没!?”
福慧难得见苏绾如此失态,赶紧上前一看,“这,郎君还是先让我看看。”
苏绾蹙眉,“嬷嬷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福慧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这或许,跟病了也没关系,女子每月癸水也会如此的,奴才想看看,免得到时候误会,让少奶奶难堪。”
苏绾顿时觉得手上的披风有点烫手,立刻甩了开去,别开脸道:“那我先去更衣,你们好生照顾她就行。”
苏绾急着要去衙门处理魏无言那批货,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将衣服脱下。
看着手臂上的血痕,苏绾叫了水。
等再出来的时候,他也来不及去跟主院请安,直接去衙门。
“爷,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惊蛰看着苏绾面色泛红,没忍住问了一嘴。
“多话,你看管不力,有罪当罚,去后院领五十军鞭。”
惊蛰垂手,“是。”
主院那边,华阳公主等了好半天,才知道儿子出去了。
宋氏凉凉一笑,“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回去一晚上就病了,不知道得还以为这是不懂规矩呢。”
王氏摸了下自己的耳环,“你可别这么说,好歹是公主千挑万选的儿媳妇,只要能给咱们家生个嫡孙,身子骨差点有什么要紧。”
华阳撂下茶盏,觉得最近真是没一点顺心的。
这儿媳妇回去才多久就病了,怀孩子的事,岂不是又要拖延?
墨尘渊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被抬起来喝了一碗药,哭得她全部都吐了出来,梦里她好像浸泡在冷缸里,苏绾那小子拿着鞭子站在她面前,她敢起来就打她。
墨尘渊又急又气,差点呕出一口血来。
苏绾是在第二日回府才知道墨尘渊还没醒过来的。
“怎么还没醒?”他一跨进小院,就闻到了一股药味。
“老奴也不知道,大夫说少奶奶这病蹊跷,按理说只是寻常发热,几副药下去也就好了,可少奶奶这药啊,这一丁点也喂不进去,再这样下去,人可就要烧糊涂了。”
苏绾话不多说,拿出令牌交给绝影,“去请裴知聿来一趟。”
“裴神医未必肯吧?”
“你只管去。”
苏绾接过福慧手里的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见她嘴里呢喃,他俯身凑近,才听到她在骂,“苏绾,你个王八羔子,等老娘好了,要你好看。”
苏绾气到无语,捏着她的鼻子,“等你好了再说。”
“一直都没清醒过么?”
“是,一直就这么昏昏沉沉的,大夫说再不醒就……”
“她会醒。”苏绾只说了这么三个字。
裴知聿刚进侯府小院,就看到了苏绾站在院中。
“是什么大不了的病人,非要把我叫来?”
苏绾转头,“一个女人,劳烦你了,给看看。”
裴知聿挑眉,“你小子也有女人,真是稀奇。”
他跟着苏绾入内,人已经都被苏绾给差遣到外头去了。
裴知聿绕过屏风,看到墨尘渊时,微微挑眉,“哟,上来弄来的小美人。”
“少废话。”
裴知聿放下药箱,开始给她把脉,“她怎么了。”
“昨晚上泡了一夜冰水,高烧不退。”
裴知聿心头火起,“你知不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就来治疗这种病!?”
裴知聿刚骂完,察觉到了不对,打开墨尘渊的眼睛看了看,又拿出银针为她治疗。
“怎么?”
裴知聿一边替墨尘渊施针,一边口气不善,“也不知道是哪个黑心肝的,将这种禁药给这样一个弱女子使用,还好药量不大,若是多一些,那可是要一生难以有孕,使其断绝血脉。”
在这个时代,让女人生不出孩子,无异于判她死刑。
“一般只有青楼那地方逼迫女子就范,才会用这样的虎狼之药,这事你哪弄回来的可怜虫?本就血气不足的时候,还要被人塞进冰冷的浴桶之中,难怪会高热不退。”
苏绾没回答,“能治么?”
“我是谁,当然能治。”裴知聿快速写了个药方,“去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
裴知聿给墨尘渊施针完毕,就去看着药了,过了会让人给苏绾送来,自己先去客房休息,若有什么不对劲地,再来叫他。
墨尘渊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苏绾那个死男人,她以为自己上天了。
“我这是,到了天堂了?”
“你说什么?”
墨尘渊微微睁着眼,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
“我是不是……快死了。”
“放屁,祸害遗千年,你这样的,菩萨不收,也不怕脏了菩萨的道场。”
墨尘渊没力气骂他,苏绾把药端过来,“既然醒了,起来把药喝了。”
“好苦……”
“给你买了蜜饯。”苏绾把糖捻自己手上,“起不起来喝。”
墨尘渊哪有力气,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不解风情的狗东西,“你喂我”
福慧尴尬,默默退到了屏风后头。
苏绾脸一黑,“你少在这耍花样。”
墨尘渊也没体力跟他撒娇了,可惜怎么动都爬不起来,扑腾了两下后累的不轻。
苏绾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前。
“乖乖喝了。”
墨尘渊闻着那药味就想吐。
苏绾的碗刚凑近,她忍住就想推开。
男人不耐,仰头将药喝了,随后将她抓了过来,扣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墨尘渊陡然瞪圆了眼,万万没想到这狗男人第一次吻她,竟然想喂她吃药。
药顺着他的唇落入她的口中,有一些顺着唇角流进了衣襟里,墨尘渊看着他的睫毛颤了颤,窗外梨花随风摇晃,喜鹊并头站在一块,看向屋内两个人。
华阳公主刚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宋氏大叫一声,捂着帕子赶紧往外走。
苏绾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猛地松开了墨尘渊。
“哎呦。”她被推回床上,嘴巴都被他亲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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