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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畅销书籍

玉南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郁娘南廷玉,由作者“玉南廷”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主角:郁娘南廷玉   更新:2024-05-26 2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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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娘南廷玉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玉南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郁娘南廷玉,由作者“玉南廷”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沈平沙扬起笑:“殿下已经睡了,你也去休息吧。”连日奔波,许多铁骑军都受不了,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子。

郁娘本想着是借着晚上换药向南廷玉认错的,未料到他已经歇息,脸上失落起来:“奴婢收拾完营帐再离开。”

每次入睡前,她都会给南廷玉收拾营帐。

瞧着今夜风势不弱,等下再洗个衣服,晨间就能晾干。

沈平沙笑笑:“那你进去吧,小点声。”

郁娘蹑手蹑脚掀开帘子,借着外面火把的微芒和月色,将案几上喝了一半的茶水倒掉,摆齐茶具。

脏衣服和干净衣服杂乱堆积在藤箧上,扔在角落里,光线暗下去,用肉眼根本无法辨别。

她只好拿起衣服放在鼻尖下,一一嗅着,闻到有汗水异味便放进臂弯。

南廷玉并没有睡着,在郁娘进来的那一刻皱起眉头。

他正想发火,紧接着便听到轻嗅声,意识到郁娘在闻他的衣服,胸腔里的愤怒倏然顿住。

“……”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蠢?!

不会把他的衣服抱到月光下辨认吗?

一丝古怪的情绪浮上心间,南廷玉口里的话盘旋酝酿,那句“蠢奴才”没来得及骂出来,郁娘又已抱着衣服鬼鬼祟祟走出去。

他气得翻了个身,面向里面。

累了两日,本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只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眼睛一闭,似有风雨纷至沓来,在脑海中呼啸而驰,他只好睁着眼,坐在床边,身上披着无边无际的黑暗。

面容在黑暗中一派沉寂复杂。

许久,他起身披上外氅来到外面。

月光如瀑倾洒一地,落下模糊的莹亮斑驳。他看着眼前的场景怔住,尔后伸出五根手指在眼前。

手指的轮廓由模糊到分明,借着月光甚至能看到手指骨节的褶纹。

他看得见了!

溪边。

郁娘刚将衣服泡到木桶里,张奕和涂二两个人便又抱两大摞脏衣服过来。

这个数量明显不只是他们的脏衣服,还有其他人的。

想着上次因为帮他们洗衣服而错过伺候南廷玉的时间,郁娘心中很是不满,眼睛黑幽幽瞪着二人。

但这二人脸皮厚,也不觉得愧疚,扔下衣服就笑嘻嘻道:“郁娘子,今晚也帮帮忙,把我们的衣服给洗了呗。”

“郁娘子你是个好人,改日我们会在殿下面前给你多美言几句。”

话落,不给郁娘拒绝的机会,二人便搭着肩离开。

郁娘看着他们的背影,攥紧木盆边缘的手,跃跃欲试,真想上前对着他们的后脑勺就是一顿哐哐砸。

只可惜她只敢在脑海里出口恶气,现实却是一点也不敢惹是生非。

这两大摞衣服,不知道今晚要洗到猴年马月。

她叹口气,没怎耽搁便开始干活,手臂洗得酸痛,她才停下手中动作,轻声抱怨。

“主子难伺候,主子的下人也难伺候。”

只是想谋一条生路而已,却难如登天。

鬓间的汗被吹落下来,她擦拭脸庞,结果抹了一手的黑灰,低下头看向溪水中的自己,发现越抹脸越滑稽,顿时哭笑不得。

夜已经很深,四周无比安静,只有风吹向溪水掀动粼粼月光的声音。

除了守夜的士兵,大都休息了,她琢磨小心一点应该不会被人看到真容,遂掬捧清水洗净脸庞。

干净的面庞露出来,像是初春破土而出的嫩笋,无一不是明亮娇嫩的。溪水沿着鼻梁、下巴落入脖颈、胸口,丝丝凉凉很是舒服。

这几日连轴赶路,没有机会洗澡,总觉得身上有股味道。营帐里也没有浴桶,往日都是随便擦擦,已经很久没有尽兴沐浴。

想到这,她看向身后的军营,守夜的士兵只在营帐附近走动,溪边无人在意。

小溪蜿蜒到拐角处的山林中,周边葱葱郁郁,皆是遮掩,就算有人来了也容易藏身。

她壮着胆子解开外袍,穿着里衣入水,丝滑温凉的温度熨帖着她的皮肤,水中的浮力像是一双手拖起她的双足,她游到幽寂处,余光看不见军营,自觉安全许多,便连里衣也脱了,仅着肚兜和亵裤。

这下身体更加轻盈灵动,埋在水中,好不惬意自在。

她幼时每每受罚难过,便会躲到教坊后面的湖泊中,喜欢被水包围的细腻触感,像是母亲温柔的触碰,所有不好情绪都能在水中慢慢释放出来。

溪流拐了个弯,顺着林间低洼的地势而下,她也顺流下去,正欲转个身,却与逆流而上的某只“大鱼”迎头撞上。

手指下意识抓向大鱼,触摸到对方强劲有力的臂肉,瞬间意识到这条“大鱼”是个男人,郁娘尖叫一声,转头就要跑。

这个时辰怎么还会有人?!

只是方一转头,还未游远,脚腕就被身后的男人抓住。

脑袋因为埋入水中失去氧气,吓得极力挣扎起来,两只手不停的拍打,惊得水花四溅。

男人猛地用力,她的身体便如被勾住的鱼儿,不受控制游向身后。

脚踝上的那只手松开了,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腰又被人揽住,半截身子脱离水面。

“怎么会有女人?”

熟悉的声音撞入耳间,郁娘挣扎的动作兀地顿住。

她被圈住腰肢,脑袋浮出水面,溪水迅速汇聚成水滴,沿着她的发梢、眉弓、鼻尖、下巴一滴滴坠落,湿漉漉的面庞白皙干净,昳丽动人。

眼睛因着惊慌睁大,明亮幽黑,唇瓣红润明媚,模样娇艳动人,如月下祸水妖精,夺人心魂。

水流缓缓包裹住近乎赤裸的二人,月光向下洒下若有似无的朦胧,熟悉的香味从郁娘身上传来,南廷玉怔忡住。

几乎是一瞬间便明白怀中圈着的女人是谁。

年龄比他想象中要小许多。

容貌也比他想象中要……好看许多。

郁娘喘着气,眼神一动不动迎视着南廷玉,没有从南廷玉脸上看出什么异常。

不知道是不是溪水乍然变冷,她身体颤抖了下,旋即缓缓伸出手,五指分开,在南廷玉眼前缓缓晃动。

南廷玉眼神始终未变,小腹上紧紧贴着的那截柔软腰身,线条玲珑皆现,不需要垂下视线便知道郁娘只穿了什么。

心中瞬间涌出四个字。

有伤风化。

自古只有男子下河洗澡,哪里有女子下河洗澡的?!

这个婢子真的是无法无天!

“殿下?”郁娘试探出声,又晃了晃手,见南廷玉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兴许是觉得有伤风化,也兴许是不想面对眼下情形,南廷玉下意识装瞎,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免得这个婢子赖上他。

他声音透着刻意压制的低沉:“叫什么叫?孤又没有聋!”

“……”郁娘。

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铁骑军又赶了一日路,傍晚时分安营在山脚下。

南廷玉同几位将领商量完事情,已是深夜,他在护卫的陪同下回营帐,夜风吹得衣袍晃动,瑟瑟寒意渗入身体。

以往在东宫,安公公总会为他备上大氅挡风御寒。这次他走得匆忙,不能让人生疑,便没有带上安公公,这一路生活颇有不便。

进了营帐,张奕和涂二守在外面,南廷玉看不见,只得放慢步伐,摸到桌子,正欲拿起桌上的茶杯,忽然察觉到不对劲。

他蓦地向身后出手,捏住郁娘的脖颈,郁娘连忙出声求饶:“殿下,是奴婢!”

南廷玉放缓手中力道,却仍然捏着郁娘的脖子:“你是不知死活吗?竟然还敢出现在孤的面前!”

“殿下息怒,是沈督军让奴婢来伺候殿下日常起居的!”

南廷玉皱眉,似是有些不信,不过手中力道放缓不少,出声让人把沈平沙喊过来。

片刻,沈平沙裹着满身寒气进入营帐。

南廷玉此刻已经松开郁娘,郁娘脖颈被掐得通红,原先的印记还没消失,现在是新旧痕迹交错在一起,紫红一片。她缩着肩膀站在边上,捂着酸痛的脖子,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南廷玉冷冷道:“她是怎么回事?”

沈平沙在心里斟酌着话:“殿下,臣见您如今行走不便,便考虑找个婢子在身边伺候您。”

“不必。”南廷玉没有多想便否决掉。

沈平沙又道:“军营里都是男人,大大咧咧惯了,照顾起殿下您恐怕不够细致。这一路,臣看殿下吃也吃不好,睡也不睡好,再这样下去,恐怕在到蓟州城之前,难以养好身上的伤和眼睛……”

后面一句话刻意压低了声音。

南廷玉脸色不怎么好看,闻声没说话,心思却被沈平沙说动几分。

这些时日他身边虽然有军医苑和护卫照顾,但总归不够细致,若是到蓟州城眼睛还没有治好,届时再想隐瞒下去就难了。

沈平沙看南廷玉沉默的模样,猜测南廷玉被说动了,暗自抿抿嘴,心道,太子殿下虽然性子冷,可始终年轻气盛,营帐中需要个女人也是正常。

偏生太子脸皮薄,又注重名声,那他便做这个“好事者”,找个合适的理由将人留在太子营帐里。

想到这,沈平沙唇边笑意更深,向一旁的郁娘使个眼色:“殿下,这婢子先留在你这里,若是用得不称心再赶走就是了。”

话落,沈平沙便转身离开。

郁娘识趣上前,温声开口:“殿下,让奴婢伺候你就寝。”她没有选择的权利,不想接近南廷玉,却仍被赶了过来。她就像牲口一样被人送往四处,将来或许也会像牲口那样被宰杀吃肉,榨干身上最后一点益处。

她想摆脱掉任人宰割的命,那就要讨好砧板上的那把刀。伺候南廷玉,无异于虎口谋生,可若能谋成功,兴许也能找到条出路。

想通这一点,她决定铤而走险,留在南廷玉身边伺候。

沈平沙走后,南廷玉才开口,态度冷淡又恶劣:“这么快就自称奴婢了?会做奴婢做的事吗?”

他记得裴元清说过,她是鸾州萧校尉的亡妻,记忆中他握住她的手和脖颈时,掌心触感细腻柔滑,不似做过粗活的人。

这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妇人,能伺候好他吗?

郁娘轻轻颔首,反应过来南廷玉看不见自己的动作,连忙道:“会做,奴婢会做的!”她在教坊里学过不少伺候男人的手段,照顾日常起居,自然不在话下。

听到郁娘话语里的卑微讨好之意,南廷玉神情越发冷淡,他看不见郁娘,脑海将郁娘想做面目谀媚的妇人,下巴朝着郁娘的方向抬了抬。

“过来,伺候孤。”

郁娘慢慢走过去,她比南廷玉矮了一个个头,又低垂着脑袋,所以视线只到南廷玉的腰间。

他身上穿的衣服,是在布店老板那里买的成衣,为黑底金边男士圆领袍。

款式简单,不难伺候。

郁娘先解开南廷玉领口的暗扣,再解开腰带,为他褪去外袍,他里面穿着白色里衣,较为贴身,能看出干劲颀长的身形,肩膀很宽,双臂悠然张开,示意郁娘把里衣也给脱了。

郁娘脸色发热,替他脱掉里衣,他倒是一副习惯旁人处处照顾的模样,面上丝毫不觉得尴尬。

里衣下是绑着纱布的宽阔胸膛,胸前的伤看着还未好,层层叠叠的纱布上透出丝丝血渍,郁娘抬头飞快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

“绢纱和草药在桌子上,拿来给孤换药。”

“是。”

南廷玉坐到椅子上,方便郁娘换药。

郁娘俯下身一层层揭开他胸前包扎的绢纱,露出猩红狰狞的伤口。

这伤口长得有些奇怪,四周似是用刀剜出来的痕迹,几乎对穿到后背,可中间的那坨肉却鼓起来,形成一个猩红色的鼓包。周遭青筋暴起,交错盘踞在鼓包之上,看着无比可怖狰狞。

郁娘正惊愕间,那鼓包突然动起来,吓得她惊叫出声,急忙捂住嘴,声音还是露了出来。

反应过来失礼后,她立即跪下来请罪:“殿下,请恕罪。”

南廷玉抬起眉头,好整以暇道:“害怕了?”

“不……不是,奴婢只是一时未反应过来。”话落,郁娘抬头看向那团还在鼓动的肉,努力克制住声音的颤抖,又道,“奴婢这就为殿下敷药。”

南廷玉哼了一声,向后靠到椅背上,他肩颈绷紧,胸前肌肉线条分明,衬得鼓包更加突兀。

郁娘颤抖着手将药膏敷到鼓包上,鼓包动得更厉害了,皮下包裹着的猩红色肉团似乎想要冲出来,却怎么冲不出来,以致扯得四周青筋发颤,狰狞可怕,好在敷上药后,很快就消停下去。

郁娘战兢兢盯着这个鼓包,心道,这鼓包不像是伤口,倒像是里面蛰伏着一只可怕的怪虫。

太子殿下这是患了什么病?

好生怪异。

她摁下心中的恐惧,拿起绢帛,绕过南廷玉的腋下、后背、前胸,仔细缠绕好几圈,停在他肩颈上,轻声问:“殿下,这个力度可以吗?”

“嗯。”南廷玉应了声,换药比想象中要顺利许多。

原以为她看到他胸前这古怪的东西,会被吓得连滚带爬跑出营帐,毕竟裴元清的得力大徒弟苏子第一次给他包扎时,就被吓得脸色发白,跌坐在地上。

这个妇人倒是比他想象中要冷静许多。

包扎完毕,南廷玉没让她搀扶,独自走进屏风,即便双目不能视,姿态也是一派矜贵高冷。

不多时,榻上传来吱呀声,一道不辨情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既然你来到孤身边伺候,那么往后就要嘴严,若是对外说了不该说的事情,你这脑袋……”

郁娘赶紧道:“殿下请放心,奴婢绝不会对外泄露一字。”

南廷玉哼了声,没再说话。

营帐内陷入到安静中,烛火憧憧摇动。

郁娘局促的站在原地,眼睛轻轻觑向屏风里,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转眼想到当奴婢的最重要的是要有眼力见,于是她蹑手蹑脚开始收拾营帐。

往日给南廷玉收拾营帐的人估计是个粗心的汉子,看似将东西摆放的规矩,却不便失明的南廷玉使用。

比如脏衣服和干净的衣服堆放在藤箧两侧,极容易弄混淆。案几上摆的东西过多,有冒着热氲的茶壶,有笔筒砚台,亦有药草和绢布,显得杂乱无章。门口,仕女浣纱屏风的位置也不便南廷玉行走。

郁娘收拾干净案几,挪动了屏风的方向,最后抱着一堆脏衣服,小声道:“殿下,奴婢将您换下的衣服拿去洗净,有事您再叫奴婢,奴婢就在隔壁。”

屏风内没有回应,她估摸着南廷玉睡着,躬身轻轻退到营帐门边,正要掀开帘帐时,南廷玉的声音忽然透过屏风传出。

“以后不准再用香露。”

香露?

郁娘愣住,退出营帐后,左右闻闻,身上没有什么香味啊。

哪里来的香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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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流匪发现神弓队只是路过此地,恐怕会立即发动反扑,甚至有可能在反扑前进行刺杀行动。

原先,城内就已经发生多起流匪刺杀的行动,舅舅祈风的两个副将都被刺死在房间内,只怕等他过去,这个刺杀对象要换成他。

南廷玉脸上倒未有惧色,一副静待山雨欲来的模样。

耳边连绵马蹄声总算停了下来,众人勒马停在蓟州城门前时,阳光正浓,城门之上,祈家军不知道等待多久,一见到南廷玉的车辇,众人齐声跪下。

“恭迎太子殿下!”

字字洪亮,声声震天。

城门打开,铁骑兵鱼贯而入。

城楼上,祈风领着一众士兵,大步走至南廷玉跟前。

“殿下,您瘦了。”

南廷玉看向说话之人,对方年逾三十,兜鍪之下眉目刚毅冷峻,身形高大威猛,眼中满是关怀和愧疚看着他。

南廷玉:“舅舅,您也瘦了。”

寒暄过后,祈风向身后瞥了一眼,示意南廷玉有人。

这时一个身着灰色长袍,头戴羽帽的公公走到跟前,拱着手恭敬行礼。

“见过殿下。”

南廷玉认得其人,正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越公公的养子,小亭子。

没想到小亭子竟会在这里,南廷玉不动神色道:“免礼。”

“殿下,陛下听闻你路上遇刺,担心不已,特命奴才来看看您,还让奴才千里迢迢带上御医,深怕您的身子有问题,叮嘱奴才一定要让御医好好检查您的身子。”

小亭子说话时嗓音捏得尖细,眉毛和下巴亦又细又长,面貌瞧着稍显刻薄。一双三白眼滴溜溜转动,四处打量南廷玉,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

南廷玉心中冷笑,若是圣上真的担心他,就该去查是谁派的杀手,而不是千里迢迢派一个公公和御医过来。

想来担心是假,另有目的才是真。

南廷玉:“那就有劳公公了。”

他倒是随性,直接伸出手让那御医查看身体情况。

御医躬身行礼,手指搭上他的脉搏。只觉脉象平稳,气息通畅,不像是染病之身。

再看眼下虽有青紫,眼神却漆黑如墨,面色也无异常。

御医诊断后,眼神暗暗向后请示小亭子。小亭子此刻双手合在身前,臂弯搭着拂尘,对上御医的目光,三白眼又不住滴溜转了下。

明明探子之前说南廷玉痼疾复发,双目失明,缠绵病榻,现在怎么瞧着眼睛没事,身体也没事?

“殿下身子如何?”

御医踟蹰道:“殿下身体无恙。”

小亭子一时不作声,脸色古怪,道行同越公公比还是浅了许多,片刻后他恢复正颜,讪讪开口:“殿下身子万福金安,是我乾朝的福分。”

南廷玉皮笑肉不笑:“那就劳烦公公尽早向父王传话,以免父王为孤的身体牵肠挂肚。”

听到这话,小亭子嘴角细微抽了下。

祈风不愿再看到他,上前没好气道:“亭公公,这边就不耽误您的行程,我安排人即刻送您回京复命。”

小亭子还欲再开口,祈风却扬起身后大氅,大氅搭到小亭子脸上,小亭子慌忙扒拉开,再看,祈风已经搂住南廷玉的肩膀,带南廷玉下城门,举止尽显舅甥亲昵。

“殿下舟车劳顿,臣办了洗尘宴,给您接风。”

小亭子气得甩了下拂尘,尖细的眉毛如柳刃似的,上下一拧,面相更显尖酸。

护卫们跟随在南廷玉和祈风身后,哗啦啦一群人,将小亭子挤到边上去,对他态度丝毫不见尊重,有些人甚至故意羞辱他,路过他身边时掩起口鼻,气得他脸色越发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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