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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复来夏离林鹤尧全文

夏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沉甸甸的救命之恩摆在面前,他的任何要求我都拒绝不了。酒是辣的,也是苦的,像倒灌进喉咙里的眼泪。我把杯底倒过来给林鹤尧看,“可以了吗,救命恩人?”林鹤尧张了张口,怔怔地看着我。我转身离开,却和身后的男人撞了个满怀,他还朝我小腹用力地推了一把,我的后腰撞到了长桌的尖角。伴随着宾客的尖叫,桌上的香槟塔轰然倒塌,酒杯的碎片飞溅,嵌入了我的胳膊。鲜血涌出,我眼前天旋地转。半年前,林鹤尧为我挡枪后重伤昏迷,医生都说他能活过来的几率很小。那时候我急昏了头,竟然相信了一个“驱邪大师”的话,他说只要我从身上剜一块肉,用绣着林鹤尧八字的黄绸包着扔进湖里,他就能痊愈。我有凝血功能障碍,剜肉后血流不止,自那之后,我开始晕血。小腹传来隐痛,下意识地,我喊了林...

主角:夏离林鹤尧   更新:2024-11-16 2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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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离林鹤尧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不复来夏离林鹤尧全文》,由网络作家“夏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沉甸甸的救命之恩摆在面前,他的任何要求我都拒绝不了。酒是辣的,也是苦的,像倒灌进喉咙里的眼泪。我把杯底倒过来给林鹤尧看,“可以了吗,救命恩人?”林鹤尧张了张口,怔怔地看着我。我转身离开,却和身后的男人撞了个满怀,他还朝我小腹用力地推了一把,我的后腰撞到了长桌的尖角。伴随着宾客的尖叫,桌上的香槟塔轰然倒塌,酒杯的碎片飞溅,嵌入了我的胳膊。鲜血涌出,我眼前天旋地转。半年前,林鹤尧为我挡枪后重伤昏迷,医生都说他能活过来的几率很小。那时候我急昏了头,竟然相信了一个“驱邪大师”的话,他说只要我从身上剜一块肉,用绣着林鹤尧八字的黄绸包着扔进湖里,他就能痊愈。我有凝血功能障碍,剜肉后血流不止,自那之后,我开始晕血。小腹传来隐痛,下意识地,我喊了林...

《爱不复来夏离林鹤尧全文》精彩片段

沉甸甸的救命之恩摆在面前,他的任何要求我都拒绝不了。

酒是辣的,也是苦的,像倒灌进喉咙里的眼泪。

我把杯底倒过来给林鹤尧看,“可以了吗,救命恩人?”

林鹤尧张了张口,怔怔地看着我。

我转身离开,却和身后的男人撞了个满怀,他还朝我小腹用力地推了一把,我的后腰撞到了长桌的尖角。

伴随着宾客的尖叫,桌上的香槟塔轰然倒塌,酒杯的碎片飞溅,嵌入了我的胳膊。

鲜血涌出,我眼前天旋地转。

半年前,林鹤尧为我挡枪后重伤昏迷,医生都说他能活过来的几率很小。

那时候我急昏了头,竟然相信了一个“驱邪大师”的话,他说只要我从身上剜一块肉,用绣着林鹤尧八字的黄绸包着扔进湖里,他就能痊愈。

我有凝血功能障碍,剜肉后血流不止,自那之后,我开始晕血。

小腹传来隐痛,下意识地,我喊了林鹤尧的名字。

十九岁那年,他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如果感到害怕,就叫他的名字,他一定会来帮我。

恍惚间,我好像真的看见他朝我跑来,但我又听见方梦柔喊肚子痛,林鹤尧看了我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反方向跑去。

失去意识前,我看见方梦柔朝我笑的挑衅。

再醒来,是在医院里。

一旁的护士正在换吊瓶,“怀着孕还喝酒,更何况你还酒精过敏,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摇着头出去了。

我才发现林鹤尧在我床边站着,他脸色惨白,死死地盯着我的小腹,那目光仿佛要杀人,几个字也是从牙缝中挤出,“是-谁-的!”

我移开目光,没有说话。

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方梦柔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

“怎么不回答呀,该不会自己也不记得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了吧?”

她笑着挽住林鹤尧的手。

“夏离长得漂亮,又混娱乐圈,玩儿开很正常,男伴都是一天一换,鹤尧你就别逼问人家了。”

“你怎么来了?”

林鹤尧微微皱眉将手抽了出来。

“哦,是这样,宴会之后,我发现你送我的那枚价值三亿的粉色钻戒不见了,我找遍了都没有,后来想一想,只有夏离靠近过我,所以,我想搜搜她的包。”

简直岂有此理!

“方小姐,我没有见过你的钻戒,更不会偷窃,你也无权搜查我的包。”

“那枚钻戒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很重要的,我想你不会这么不通情达理吧。”

她挥了挥手,就有两个人不由分说地抢过我的包,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上。

最终,一颗闪闪发光的粉钻掉了出来。


众人一阵惊呼。

看着我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鄙夷。

方梦柔捡起钻戒,“这是什么?

夏小姐,想不到你还是个贼呢。

数额这么巨大,如果公了,你可是要吃官司的,看在鹤尧的面子上,这样吧,你给我磕三个头,这事就这么算了。”

林鹤尧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磕头就算了,夏离,你过来给梦柔道个歉,鞠三个躬。”

我气得浑身发抖,强撑着站起来,“那就报警吧。

为了防止意外,我的包袋里一直有微型摄影仪,画面都实时传输到云端了,钻戒到底是我偷的,还是有人故意陷害,看看录像就知道了。”

方梦柔的脸倏地惨白,她眼神慌乱又怨毒地看向我。

片刻后,她捂着肚子惨叫一声,“啊!

肚子好痛!

孩子——”林鹤尧神色一变,他将方梦柔打横抱起,冷冷地看向我,“你闹够了没有!”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是在闹吗?

我只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件事分明是方梦柔蓄意栽赃,事情败露又假装肚子痛。

林鹤尧难道看不出吗?

“把那什么录像都给我删干净!”

临走前,他又回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梦柔是你救命恩人的妻子,就算她有些行为过激,你也得受着!”

他的话好像劈头砸来的冰雹,让我失去了站立的力气。

原来他都知道,也默许了她的一切行径。

他看着她羞辱我、诬陷我,还替她收拾烂摊子。

我突然发觉,记忆中的林鹤尧竟然已经陌生至此,我甚至都认不出他了。

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六姐,她说父亲快不行了,想见我一面。

林家和我家是世仇,父亲一直不同意我和林鹤尧来往,从小,我为这件事挨了他数不清的皮带,十三岁就被他赶出了家门,独自在社会里摸爬滚打。

半年前,我为林鹤尧割肉后住院,父亲却趁着我虚弱把我软禁了起来,逼迫我答应和其他家族的联姻,否则就不放我出去,更不让我探视林鹤尧。

我只能暂时答应,后来找了机会逃出来,婚事也就不作数了。

“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情分,我也不会再见他。”

三天后,我出院回到了家里,夜里,有人在外面按门铃。

我打开门,是林鹤尧。

“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他低垂眼眸,“你之前是不是参加过一次匿名摄影大赛?

我刚刚收到消息,说你的作品获奖了,下周是颁奖仪式,你能不能把你的作品和ID名让给梦柔?

你又不是靠这个吃饭,但梦柔她真的很需要这个奖项,也很需要别人的认可。”

见我不说话,林鹤尧低声,“就算是看在我的救命之恩上,最后一次。”


我沉默良久,“是不是这次我帮你,从此以后我们就两清了?”

林鹤尧猛地抬头看我,很快又低垂着眼,“……嗯。”

我笑了笑,觉得疲惫,又觉得解脱,“好,我让给她。”

我答应了,林鹤尧却并不高兴,他目光复杂地望着我,忽然,他怔怔地看着我的手臂,“你这伤是……”我低头,是那个割肉留下的伤疤,今天没穿长袖。

我立刻抬手遮住,“与你无关。”

“好,那我问你,你的孩子……”我变了脸色,一把将他推出去,关上了门。

关门送客后,我打开保险柜,搬出里面的大盒子,这里面装的都是林鹤尧送我的东西。

还有一沓厚厚的信笺。

十六岁那年,林鹤尧患上了抑郁症,那时候他拒绝所有人的靠近,我就装作陌生笔友和他书信往来,一年后他病愈,我们就没再写过信,我也从没提过这件事。

这里是他给我的二百二十八封回信,还有夹在信里的一些小礼物,秋日的桂花、冬季初雪的雪花标本……只可惜现在这些信件是不全的,当年方梦柔偷走了我保险箱里的珠宝,还有十二封信,以及林鹤尧随信送来的一块玉佩。

追讨的时候,方梦柔说信她看完就随手撕了扔进了下水道,玉佩不小心被砸成粉末了。

那时候我痛心无比,哭了好几天。

现在,我拿出一个铁盆,一封封地把它们都烧了。

第二天,我前往机场,准备出国。

今天也是林鹤尧结婚的日子。

方梦柔给我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他们穿着婚纱,郎才女貌,般配无比。

我看到林鹤尧手上还带着我送他的手串。

是两年前我三步一叩首地到寺庙求来的。

他还留着这个做什么呢?

我给方梦柔回了一句,“祝你们恩爱情长,白头到老。”

然后拉黑了她和林鹤尧所有的联系方式。

从此以后,我和他两不相欠。

飞行一天一夜后,飞机落地。

刚给手机开机,就看见里面有一百多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

怎么?

骚扰电话搞团建来骚扰我一个人?

我的短信也爆炸了,打开一看,原来不是骚扰电话,是林鹤尧。

“为什么要祝福我和方梦柔,我看到你给她发的信息了,难道我娶谁你一点都不在乎吗!”

“接电话好吗?

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和你谈谈。”

“夏离,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们见一面。”

我不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也不想知道。

我换了手机号码。


晚上,方梦柔邀请全剧组人员去山间庄园里吃饭。

下午的意外明显是她的手笔,大家看她的眼神里透露着鄙夷,但也不敢不给面子。

这座庄园是林鹤尧的私产,从前我和林鹤尧常来,这里承载了我们太多的回忆。

只是一进去,这里已经完全变了样。

曾经我选的壁纸和家具都被换掉了,就连我用一千只千纸鹤为他编织的挂帘也不见了。

“怎么样夏离,这里布置的还不错吧,之前的样子又土又小气的,尤其是那些千纸鹤,还好我都拿去烧了,不然岂不让大家笑话。

你说是不是啊鹤尧?”

林鹤尧看我一眼,嗯了一声。

我不想再听方梦柔的阴阳怪气,也不想再看见林鹤尧,起身去了卫生间。

洗手的时候,方梦柔走了进来,她忽然对我笑道,“我怀孕了,两个月了。”

我怔住,两个月?

林鹤尧前几个月都在国外,只有两月前的情人节那天回来过,方梦柔如果怀孕,只可能是那天。

也就是说,那天,林鹤尧先后和我、和方梦柔都发生了关系。

“我知道你们两个那天共度了一晚,我还知道,你也怀孕了。”

方梦柔逼近我,“但你最好自己打掉这个孩子,免得自取其辱,因为鹤尧根本不会在乎这个孩子,他会和你睡,是因为醉酒后把你当成了我。”

那晚,林鹤尧抱着我喃喃,问我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抛弃他选择别人。

我当时以为他在酒后胡言。

原来是这样。

除了心碎,我只感到一阵恶心。

两天后是林鹤尧的二十四岁生日。

他邀请了我。

我不想去,我和他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见面除了让彼此难堪,还有什么意义。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几十年的朋友了,生日那天,我希望你能来祝贺。”

隔着电话,他轻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八岁的小孩子呢,那时候我去翻你家墙头,摔到了你的面前。”

当时我和六姐在院子里搭积木,一个灰头土脸的男孩子就掉了下来。

我们都吓了一跳,他却自顾自爬起来,局促地偷瞄我,“我……我叫林鹤尧,能和你做朋友吗?”

林鹤尧忽然轻叹,“要是时间能停在小时候该多好。”

我垂眸,最终还是答应了去他的生日宴会。

宴会上,方梦柔端着酒过来,“夏离,我敬你一杯。”

我怀着孕,当然不喝酒,而且我酒精过敏。

但不等我拒绝,方梦柔已经把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我怀着孕都喝了,你要是推辞不喝,可就是瞧不起我。”

见我不接,林鹤尧皱眉把酒杯塞我手里,“一杯酒而已,这么多人在场,不要驳了梦柔的面子。”

方梦柔也许不知道,但林鹤尧应该是清楚的,我酒精过敏。

从前即使是陪我出去买甜品,他也会很小心地把那些含有酒精的排除在外,可现在,他说,“就算是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


一周后,我买好了房子,办完了一切手续,在这边的生活基本安定下来后,我去做了流产。

手术即将开始时,外面忽然响起砸门声和哀求声,我以为是家属在医闹,却听见了我的名字。

“……夏离!

求求你出来!

不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是林鹤尧的声音。

我愣住,我们的孩子?

他知道了?

这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大概是被医院保安带出去了。

大夫看出我的愣怔,问我还要不要继续手术。

“继续吧。”

半个小时后,手术结束。

手术室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看见倚在墙边的林鹤尧,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倏地站直,双唇颤抖着,“夏离……我们的孩子还在,对不对?”

一旁的医生摘下口罩,“孩子已经顺利流掉了,你是孩子父亲?

早干嘛去了,这会儿到我们医院来砸门闹事。”

闻言,林鹤尧像是失去了站立的力气,颓然地跌坐在地上。

“这是我们的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捂着脸,有眼泪从指缝溢出,“你为我做的那些事,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那晚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是你,你手臂上的伤疤是因为我才存在,十六岁那年陪着我走出抑郁症的那个笔友也是你,为什么不说!”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林鹤尧,你亲口说了不喜欢我,我要像个乞丐一样拿着这些去乞讨你的爱吗?”

我沉默一瞬,“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有自己的生活,你也已经结婚……我没有结婚!”

林鹤尧站起来,“我根本就没有爱过方梦柔,和她结婚是因为她告诉我,两月前的那个晚上,和我共度一夜的人是她,而且她已经怀孕,所以我得对她负责。”

他的泪珠滚落,“这么多年来,我爱的人只有一个,她叫夏离。”

我如遭雷击般怔在原地。

他说什么?

他爱我?

爱我为什么要三次用求婚来戏弄我羞辱我?

为什么要做方梦柔伤害我的帮凶?

“我……”他难堪地移开目光,“因为那时候我恨你。

我中弹昏迷,醒来之后整整一个月都没有见到你的人影,又得知你和别人订婚的消息。

我以为你是因为我重伤,以为我活不了了,就迫不及待地找了下家,我恨你背信弃义,所以才——直到我结婚那天,你父亲给我打了电话,告诉了我这件事情的原委,原来那一个月里,你是因为割肉而昏迷不醒,后来又被他软禁,在你答应联姻后才把你放了出来,他说他知道对不起你,想在临终前见见你,想让我帮忙劝劝你。”

那时候我一重获自由就去找了林鹤尧,我想和他解释这一个月发生的所有事情。

可是那时候我刚开口,他就笑着打断我,说他都知道了,叫我不用再说了。

“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呢?”

他难过地捂住脸,“我以为你是要狡辩。”

如果那时候他愿意听我把话说完,就不会有那些误会,更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可是没有如果。

“夏离……”他伸出手,想去触碰我的手,但近在咫尺的时候,他又停住,“我们……我们还可不可以像从前那样?”

我看着他,眼泪忽然涌了出来,为什么知道他爱我,比他不爱我更让我难过呢。

“太迟了。”

我轻声,“林鹤尧,时间不能倒流,我们也回不到从前了。”

在我满怀爱意地朝他敞开自己时,他却握住方梦柔的手,在我身上刻下血淋淋的伤口,还要笑着夸方梦柔一句,“你的剑法真准。”

即使现在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因为误会,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被最爱的人伤害的那种恐惧和痛苦。

我永远都无法再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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