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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我看上你啦昭禾沉向晚全文免费

什洛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为他是昭禾那段黯淡日子里唯一的曙光,他保护她不再受欺辱,呵护她不再长冻疮,他是她遇见过最好的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他。沉向晚放在她后颈的手劲一点点加大,道:“他已经死了!昭禾,我告诉你,姜言煦已经死了!”这个时候,沉向晚已经被嫉妒折磨得发疯了。昭禾像是与外界隔绝了一样恍若未闻,她缓缓闭上眼睛,用自己的脸颊贴着姜言煦的墓碑,沉寂了十年的心脏在这个时候又再次跳动了起来。她知道,她最爱的少年正长眠于此。她一直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面对,她曾经甚至还抱有一丝希冀———如果姜言煦没有死,那么说不定他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看见自己演的电影,会在某个大屏幕上瞥见自己的脸庞。可是,她最爱的那个少年,此刻正长眠于此。就在她脚下的这片土地。她要学会接受这...

主角:昭禾沉向晚   更新:2025-01-10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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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禾沉向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小作精,我看上你啦昭禾沉向晚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什洛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他是昭禾那段黯淡日子里唯一的曙光,他保护她不再受欺辱,呵护她不再长冻疮,他是她遇见过最好的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他。沉向晚放在她后颈的手劲一点点加大,道:“他已经死了!昭禾,我告诉你,姜言煦已经死了!”这个时候,沉向晚已经被嫉妒折磨得发疯了。昭禾像是与外界隔绝了一样恍若未闻,她缓缓闭上眼睛,用自己的脸颊贴着姜言煦的墓碑,沉寂了十年的心脏在这个时候又再次跳动了起来。她知道,她最爱的少年正长眠于此。她一直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面对,她曾经甚至还抱有一丝希冀———如果姜言煦没有死,那么说不定他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看见自己演的电影,会在某个大屏幕上瞥见自己的脸庞。可是,她最爱的那个少年,此刻正长眠于此。就在她脚下的这片土地。她要学会接受这...

《小作精,我看上你啦昭禾沉向晚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因为他是昭禾那段黯淡日子里唯一的曙光,他保护她不再受欺辱,呵护她不再长冻疮,他是她遇见过最好的人。

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他。

沉向晚放在她后颈的手劲一点点加大,道:

“他已经死了! 昭禾,我告诉你,姜言煦已经死了! ”

这个时候,沉向晚已经被嫉妒折磨得发疯了。

昭禾像是与外界隔绝了一样恍若未闻,她缓缓闭上眼睛,用自己的脸颊贴着姜言煦的墓碑,沉寂了十年的心脏在这个时候又再次跳动了起来。

她知道,她最爱的少年正长眠于此。

她一直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面对,她曾经甚至还抱有一丝希冀———

如果姜言煦没有死,那么说不定他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看见自己演的电影,会在某个大屏幕上瞥见自己的脸庞。

可是,她最爱的那个少年,此刻正长眠于此。

就在她脚下的这片土地。

她要学会接受这个事实。

“对不起,我过了那么久才来看你。”

她呢喃着,像是不连贯的话,又像是一阵哭声,轻轻袅袅的消散在夜色中。

她想对姜言煦吐露的心声是: “我过得很好,你不要担心我。”

这是他们离得最近的一次,姜言煦一定听见了

--

那一夜过后,亲眼看见了姜言煦的墓碑,昭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像是一朵迅速枯萎下去的玫瑰花。

随之而来的,她的精神状况也变糟了。

最近一次发病,她的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些幻听,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还出现了休克的症状。

所有的工作和合同都被迫中止,沉向晚在她浑身颤抖时紧紧抱住她,轻声道:

“你好好待在家里,我养你。”

昭禾用头撞向他的下巴,他则用一只手抵住她的额头,轻轻在她的发顶落下一个吻。

模糊的记忆中,几个医护冲了进来,掀开她的衣袖,量血压,测心律,还有人在混乱中给她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她一下子感觉浑身无力,昏昏欲睡,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沉向晚的臂弯中。

脑海里的那些声音消下去了吗?

没有。

眼皮一张一合,眼前的世界颠倒,出现重影,一只手在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沉向晚一遍遍低声道:

“没事的,别害怕... ...”

他捧起她的脸颊,轻轻吻着她,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淌而下,她微微眯起眼眸。

她没有哭,那这就只能是沉向晚的眼泪了。

昭禾苍白的脸颊因为药物而泛起两抹潮红,她用尽力气抬起头来———他狭长的眼眸泛红,眼眶湿润,簌簌的往下流着泪。

果然在哭。

看见她发病的样子,他竟然哭了。

昭禾扯起嘴角笑了起来,她抬起手腕,拽住他的衣领,在他耳边道: “好好欣赏你的杰作。”

沉向晚握住她的手,又恬不知耻的将吻落在了她的手心。

他的眼泪落在她的指尖,她觉得恶心极了。

“你真恶心。” 她道: “沉向晚,你把我给恶心坏了。”

他不作声,用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脸颊,泪水也糊满了她的手掌。

意识被镇静剂彻底侵蚀之前,昭禾脑海中闪过了一个疑惑:

这样的彼此折磨,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结束?

昭禾磕磕绊绊的配合医生做完了检查,又在沉向晚的臂弯睡去。

她的长发凌乱,将半睁半合的眼眸遮住,整个人是一个仰倒的姿态,呼吸微弱,透着几分濒死的脆弱感。


昭禾做了一个梦。

一片朦胧中,窗外下着鹅毛大雪,年幼的她和哥哥蜷缩在妈妈的身边,妈妈手里拿着一本《格林童话》,那一页的故事是小红帽。

天寒地冻,可是依偎在妈妈身边,一点也不觉得冷。

门铃突然响起,她大步朝门跑去,踮起脚,打开门,爸爸将她抱了起来。

散发着热意的烤红薯被塞进她的怀里,门外风雪呼啸,雪花飘到她的眉心,一点点融化。

--

救护车的鸣笛声响彻了整个校园。

昭禾在医院醒了过来。

窗外的确在下雪。

而且是这座城市今年的初雪。

爸爸,妈妈,哥哥,没有一个在身边。

昭禾眼皮沉重,觉得不断有人在拉自己的手,天旋地转之际,她终于听明白了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呼唤:

“昭禾,昭禾,昭禾!”

宋羽?

昭禾的眼珠微微偏转,看见一个扎着丸子头,穿着羽绒服的少女坐在她的床前,白皙的脸庞爬满泪珠。

又是在做梦吧。

她总是能在梦里看见自己想见的人。

宋羽喊来医生和护士,昭禾只是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

柔软细腻的手轻轻抚过她的额头,宋羽酝酿了一阵才将自己的哽咽声压了下去,问:

“你在想什么?”

昭禾嗓音嘶哑,认真问道: “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害怕,害怕再一眨眼,宋羽就会像她的家人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你说的是什么傻话。” 宋羽不愿让这一切显得太悲伤,忽略她颈脖上狰狞青紫的掐痕,指尖温柔的将她的碎发揽至耳后,轻声道:

“睡糊涂了是不是?”

昭禾将脸埋入她的手掌中,轻轻笑了起来: “真好。”

宋羽低下头,一大滴泪再次坠下,她的表情不受控的扭曲,阻挡住汹涌而来的泪意,颤声道: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昭禾已经和宋羽断联了很久。

当宋羽接到来自医院的电话时,那头告诉她: “昭禾手机里只存了两个电话号码,一个是她的哥哥,另一个是你。”

曾经昭禾一嘴鲜血的来到宋羽家,她四处打听,知道班上有个人为难过昭禾。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昭禾觉得自己会连累她,直接断了两人的联系。

“你有你自己的生活。” 她的嗓音嘶哑,却又透着几分坚强: “我自己熬过去就好了,人生不会一直这样痛苦的。”

很快,她会意识到自己的观点错了。

因为这样刻意的断联,竟然还会再持续很多很多年。

--

对于她的窒息性晕厥,学校给出的理由是营养不良所导致的。

昭禾是营养不良,看外表就能看出来,胳膊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可是她身上的伤痕不会撒谎。

医院建议她报警。

只不过,那又是一番无用功罢了。

雪花厚厚的堆积在窗户上,寒冷的日子里,昭禾就蜷缩在病床上,直到护士轻轻叩响她的房门,告诉她:

“3号,有人来看你了。”

她回过头。

姜言煦像一个惊喜一样出现在病房门口,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抬起胳膊朝她挥了挥手。

她赤脚踩在地上,也不顾正在输液的针管,用力扑进了他的怀抱。

“开心一点。” 他带来了一个玻璃罐子,还有很多折星星的彩纸,他告诉她: “我给你折星星。”

这时,昭禾从未想过自己对姜言煦是怎样的感情。

他每天都会在放学后来看她,变着花样哄她开心,以至于,她觉得那是她人生当中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直到这一天,当护士告诉她有来访者时,她笑着回头,姜言煦的名字还未说出口,眼底的笑意就瞬间凝固住了,整个人如坠冰窖。

沉向晚穿着黑色风衣,系着灰色围巾,安静的站在门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看到我很意外吗?”

他慢条斯理的低声道。

昭禾攥紧了身下洁白的床单,眼中的世界开始扭曲。


看见昭禾的第一眼,站在领奖台的女孩留着参差不齐的短发,校服在风的吹刮下勾勒出她瘦削的身形,苍白而挺拔。

她衣着朴素,却漂亮得让人印象深刻。

那时的沉向晚还不认为这是喜欢,只是在袖间掐灭了烟,没由来的想————

把她弄哭... 一定很好玩。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不断离昭禾越来越近。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不对劲。

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他发现自己睁眼闭眼都是她冷傲的神情,她凝固住笑意的嘴角,开口说话时轻蔑的语气。

沉向晚依旧有一种想把她给弄哭的欲望,却希望是在床上。

他疑惑过自己是不是疯了,可是他转念一想,自己从来都没有正常过。

怎么办?

那就把她变成和自己一样的疯子吧。

昭禾一直以为那天是哥哥替她挡住了伤害,被打成重度昏迷,实际上,沉向晚从一开始就打算让他们分离,至少... ...至少不要再那么亲近。

她想跟哥哥在一起,可以,那昭朔就不能再像一个正常男人。

这样一来,他喧嚣到极点的嫉妒心就会好受一些。

这正是沉向晚病态到极致的占有欲。

在这之后,他又安排了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杀死了和自己流淌着四分之一相同血液的姜言煦。

他从没想过要留姜言煦一命,因为他明白,昭禾把哥哥看成亲人,就算再喜欢他,也不会跟他发生什么。

可是姜言煦就不一样了。

她喜欢姜言煦,男女之情,她有朝一日会嫁给姜言煦。

沉向晚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想到他心爱的女人会穿着洁白无瑕的婚纱,手捧着鲜花,走过长长的红毯,最终嫁给别的男人,他就心痛到无法言说。

他的昭禾,这辈子只能嫁给他一个人。

在自己表兄弟的葬礼上,他神情冷淡的穿着一袭黑衣出席,看到了一些姜言煦留下的遗物。

其中有一封信。

信里全是对昭禾的告白。

真挚,热烈,纯洁。

一如姜言煦这个人。

沉向晚对自己的这位表兄弟的字迹很熟悉,最后看了一眼日期,确定他是在车祸的前一晚写下的。

如果他没死,第二天昭禾就能收到这封感人的信。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她的世界,有他沉向晚一个人就够了。

--

审讯结束,袖口挽得整整齐齐的男人从笔录室出来,已经是上午的十一点钟。

全球顶尖的律师团队拟定了一份辩论文件,这是沉向晚在事发之前就准备好的,针对了每一种情况。

昭禾的反击让人措手不及,只可惜计划不够缜密。

跟一个资本财阀玩心眼,她还有很多需要进步的地方。

“沉先生,需要我们把夫人抓回来吗?”

指尖的烟灰落地,一点烟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他只是道: “我会亲自去接她。”

昭禾需要一个人来照顾她。

因为她在事后才发现,后脑勺似是磕在了什么尖锐物品上,用来给她擦头发的手巾沾满了鲜血,她被连夜送进了急诊。

护士说她需要一个陪护,她打开手机,选择了周仰光。

因为沉向晚给她下药一事,她对身边的人都失去了信任,也不敢向任何沉向晚认识的人泄露位置。

排除掉正在工作的池枭,能来照顾她的人只有周仰光了。

穿着米色棉服的高挑少年推开病房的门,兜里揣着烤红薯,看见头发又短又乱的昭禾时,明显愣了一下。


“我会再来看你的。” 她将那本《绿山墙的安妮》放在了他的腿上,轻声道:

“你要等我。”

走出疗养院,刺骨的寒风争先恐后的钻进昭禾的衣袖,她戴着墨镜和口罩,独自走过了两个街区。

毫无征兆的,她突然蹲下身。

默默跟在身后的保镖猛然驻足,后面的人险些撞上前面的人,他们东倒西歪的躲在拐角,悄悄踮脚探头——

昭禾的肩膀在轻轻耸动。

原来是在哭。

他们不敢上前,不知过了多久,昭禾又抬起头,扶着墙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继续往前走去。

冷风吹起她的发梢,她的背影透着一丝伤心欲绝。

有那么一瞬间,这些人对这个并不了解的女人产生了一丝真真切切的怜悯。

周仰光一直在联系她,想知道她是否安好。

她绞尽脑汁的思索该怎么回复———最终发送了两个字 “活着”。

他说起了多年前的事情,比如她曾辅导过他的作业,曾教会他怎么骑自行车,曾在起雾的时候教他在玻璃上画小脚丫。

把手握成拳,轻轻贴在玻璃上,再添上五个脚趾,就是一只小脚丫。

可是原谅昭禾,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周仰光比她年幼八岁,那时的他正是记性最好的时候,她可就不一样了。

下次聊。回复完他的信息,她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浴缸里的热水不断往外溢着,打湿了她的裤腿,她将水龙头关掉,估摸着沉向晚回来的时间。

她拿出事先买好的红色颜料,将一整瓶都倒进浴缸中,小心翼翼的躺进了浴缸中。

好一个 “自杀现场”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过去,她就那样漂浮在血红的水面上,终于,隐隐脚步声从黑暗中传来。

男人正向着浴室这唯一的光亮走来。

她松开手,整个人潜进了血红的水中。

随后,一股大力拽住她的胸襟,硬生生将她提了起来,力度之大,她睡衣的扣子都猛地崩掉了,散落进浴缸里。

沉向晚去探她的鼻息,又查看她的手腕,一言不发。

可是她依然能够想象到他眼底的阴郁。

她倏然睁开眼睛,血红的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没入鬓角,只见她眼底满是嘲弄的笑意,一字一句道:

“惊喜。”

沉向晚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低声道: “这不好玩,昭禾,不许再玩这样的游戏。”

他一开口,她才意识到他在颤抖。

连声音都是不稳的。

“你怎么知道这只是一个游戏。” 触目惊心的血红水珠从她的发丝一滴滴坠下,她扬起白皙的下巴,嘴唇也被染上一抹红意,笑着轻声道:

“你给我吃的那些药,哪一样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沉向晚喉结一颤,并未言语,目光紧盯着她的脸庞。

“你想让我疯掉,彻彻底底属于你,失去离开你的能力。” 昭禾微微挑眉: “可是你没想到我会有自杀倾向。”

这就是为什么他时而会变得温柔。

“那些药不是在侵蚀我的意识,沉向晚,那些药在一点点毁掉我。” 她试图从他的眼中看见一丝歉疚,道:

“我会变成一个没有意识的行尸走肉。”

谁知片刻后,他只是慢条斯理擦去她脸上的水渍,低声道: “正合我意。”

昭禾一怔。

“我希望你可以遗忘掉过去,可是你不能。” 沉向晚抱着她,转身往一片漆黑走去,轻声道:

“那我还不如伪装一下,骗你乖乖喝药,变成我一个人的傻瓜。”


她认识这双漆黑而温柔的眼睛... ...

他很像她那天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住的男人。

他轻轻将她拉进了电梯,甚至让这个浑身瘫软的陌生人靠在自己身上,摁下了一楼的按键,低声道:

“还好吗?”

她轻轻点头,半晌,又轻轻摇头。

“你可以信任我,我是医生。” 他将昭禾一把揽起,可是她没有听清他下一句话说了些什么。

昭禾艰难的抬起手腕,将自己的墨镜摘下———为了将他看得更清楚一些。

而在这一眼过后,她彻底丧失了意志。

男人的手横在她的腰间,她往后仰倒,嘴里不断低喃着什么。

他护住她的后脑勺,电梯一楼人群嘈杂的声响逐渐清晰,他微微俯下身子,听见她在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是什么话呢?

是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她说,“我遇到一个很像你的人。”

昭禾醒来的时候,手背插着营养针,这阵轻微的疼痛是她最先意识到的存在。

她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突然在医院晕倒,如果被人认出身份,一定又会流露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照片... ...

她起身想拔掉针离开,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还有半个小时就输完了哦。”

昭禾愣了一下,缓缓回头。

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轻声道: “别担心,没有人给你拍照。”

空调不知道为什么坏了,她被汗水打湿的粘腻发丝贴在脸颊上,她一点点坐回了床上,半晌,说道:

“谢谢。”

她停顿了几秒,又说了一遍: “谢谢。”

“我不是给你诊断的医生。” 男人细心的将被子给她盖好,道: “我是心理科的。”

昭禾仰头看着他,心底闪过一丝疑惑,他又道: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我的下班时间。”

所以,他是专门在照看她。

“我听说,” 他拿起了放在床头的血检,道:

“你晕倒的原因是长期营养不良。”

昭禾并未作声,只是盯着他的脸庞。

单薄而微微上扬的单眼皮,高挺的鼻梁,薄唇微微抿起时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淡,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温柔。

外表看起来很冷,却是很温柔的一个人。

她觉得他和姜言煦很相似,实际上,他们相似的地方不是长相,而是内核。

察觉到她的注视,他也看向了她。

她害怕自己落泪,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视线慌忙的落在他白大褂的衣襟。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瞥见了他的胸牌上的 “池枭” 二字。

“池枭。”

她轻声念了一遍,而后才意识到冒昧。

“你好。” 在她道歉之前,他已经向她伸出了手,她无措的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握住了他的手,道:

“你好,我叫昭禾。”

她又问起池枭是否还记得上次那个活动。

他当然记得。

出身书香世家的池枭,跟着家中长辈一起受邀出席活动,去的时候衣冠整齐,回去的时候衣不蔽体。

“真是抱歉。” 昭禾犹豫了一两分钟,轻声道: “上次... ...我把你的衬衫拽烂了,扣子也掉了。”

“没关系。” 他摇了摇头,告诉她:

“我要那么多扣子也没用。”

她轻轻笑了起来,突然想起,封哥好像说过,她需要看看心理医生。

--

重新回到剧组的时候,她告诉封哥,她已经找到了一个心理医生。

正在拍摄的这个电影叫《我没那么爱你》,改编自同名小说,讲述了卧底警察与黑道头目的种种纠缠。

女主以爱之名降临到男主身边,最终用爱感化了男主,亲手将他送上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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