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将我转入了最好的医院,想要给我的左眼安上一个义眼。
一边给我做检查,一边絮絮叨叨。
“佳玥啊,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你当初完成任务后,死活不和我们联系。”
“一消失就是两年,好不容易见面了,却把自己搞成现在的模样。”
“还好我来得及时,不然你这脸就要被火烧毁容了。”
......我试着转动义眼,满脸轻松道:“师兄,都过去了。”
“现在的我,活着就很好。”
路师兄长长叹口气,明明是个一米九的大小伙,又开始抹眼泪。
惹得我哭笑不得。
我望向窗口,一阵冷风吹来,吹得我瑟瑟发抖。
我突然很冷,好像那天我被吊在蹦极台被众人用眼神刮刺的冷。
也好像我被傅时序撤掉轮椅,被扔在院子草坪上躺着的冷。
更像傅时序和何薇薇在我的床上激战,他们让我去买套的时候的冷。
与此同时,医院的电视开始播放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