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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6,教授他官运亨达:刘楚安刘弘毅番外笔趣阁

馅饼大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刘弘毅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渣男,居然撩人家小姑娘,假装慌乱地说道:“抄的抄的……”“抄的?”“我以前怎么从来都没听过这首诗?”艾小雨的眉毛扬了起来。作为尖子生,高干子女,艾小雨的知识面远远超过普通的同学,也看过不少课外书的。“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艾小雨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子瞪得圆圆的,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好美的诗啊……谁写的呀?难道是个和尚写的吗?”“对,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写的。”“他不喜欢当活佛,只想像个普通的年轻人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可惜后来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他写了很多优美的情诗,不负如来不负卿是其中最出名的一首。全诗很长,我也记不全,只记得这最后的四句了。”“仓央嘉措,仓央嘉措...

主角:刘楚安刘弘毅   更新:2025-04-09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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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楚安刘弘毅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76,教授他官运亨达:刘楚安刘弘毅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馅饼大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弘毅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渣男,居然撩人家小姑娘,假装慌乱地说道:“抄的抄的……”“抄的?”“我以前怎么从来都没听过这首诗?”艾小雨的眉毛扬了起来。作为尖子生,高干子女,艾小雨的知识面远远超过普通的同学,也看过不少课外书的。“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艾小雨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子瞪得圆圆的,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好美的诗啊……谁写的呀?难道是个和尚写的吗?”“对,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写的。”“他不喜欢当活佛,只想像个普通的年轻人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可惜后来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他写了很多优美的情诗,不负如来不负卿是其中最出名的一首。全诗很长,我也记不全,只记得这最后的四句了。”“仓央嘉措,仓央嘉措...

《重生1976,教授他官运亨达:刘楚安刘弘毅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刘弘毅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渣男,居然撩人家小姑娘,假装慌乱地说道:“抄的抄的……”

“抄的?”

“我以前怎么从来都没听过这首诗?”

艾小雨的眉毛扬了起来。

作为尖子生,高干子女,艾小雨的知识面远远超过普通的同学,也看过不少课外书的。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艾小雨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子瞪得圆圆的,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好美的诗啊……谁写的呀?难道是个和尚写的吗?”

“对,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写的。”

“他不喜欢当活佛,只想像个普通的年轻人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可惜后来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他写了很多优美的情诗,不负如来不负卿是其中最出名的一首。全诗很长,我也记不全,只记得这最后的四句了。”

“仓央嘉措,仓央嘉措……”

艾小雨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脸上露出一丝怅然之色。

她都没听说过历史上有这么一位诗人。

毕竟现在不是互联网时代,知识传播的途径是很少的。

“刘弘毅,你怎么懂得那么多的?”

这是和刘弘毅相处以来,艾小雨心中最常生出的感叹。

如果艾小雨来自后世,那她一定会给刘弘毅四个字的评价——宝藏男孩。

刘弘毅笑着说道:“就是看了些杂书,不务正业,哈哈……”

“不对,你这不是不务正业,你这是多才多艺……还有啊,你刚才念的那首诗,比仓央嘉措的诗有气势。不像他写的诗那么无奈。嗯,此生不堕青云志,不负苍生不负卿!”

“真好!”

“刘弘毅,将来,你一定会有大出息的……”

艾小雨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一点都不回避,非常认真地说道。

“好啊,那就承你吉言了……我们国家,已经落后太多了,我是真希望,将来能为国家,为民族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

刘弘毅有些感叹地说道。

这才不负重生一回,不负平生所学。

“嗯,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

刘弘毅微微一笑,来到篝火边,翻动了一下早已干透的黄泥团,隐约从中透出了诱人的香味。

时间慢慢流逝,虽然夏季日长夜短,也已到了傍晚。

“应该差不多了。”

刘弘毅估摸着时间,用棍子将叫花鸡从炭火中扒拉出来,放在一旁,静静地等待自然冷却。

貌似没有听说谁做叫花鸡可以用水浇来加速冷却的,所以刘弘毅也不敢造次,免得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反正那么长时间都等了,也不差这最后一哆嗦。

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河边的光线已经很暗了,刘弘毅尝试着敲开黄泥壳,一股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

“好香啊……”

艾小雨禁不住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脸都是陶醉的表情。

“我先尝一下,看熟没熟……”

刘弘毅说着,撕下一条鸡腿,鸡皮焦黄,鸡肉雪白,冒着丝丝的热气,着实诱人。

咬了一口,满嘴喷香。

“哎呀,太好吃了……”

刘弘毅同样闭着眼睛赞叹了一句,顺手就将咬过一口的鸡腿递给了艾小雨。

艾小雨一点都不介意,接过去咬了一口,顿时猛地瞪大了眼睛。

“太好吃了太好吃了,我从来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鸡肉……”

静静的小河边,两个年轻人手撕叫花鸡,吃得不亦乐乎。

艾小雨到底是女孩子,吃相要斯文一些,刘弘毅的吃相就有几分猛恶。最让刘弘毅感到好笑的是,艾小雨时不时会跑到河边去洗手。


当然,偷偷给艾高峰吃大馒头夹酱牛肉,在禁闭室里给黄安平开“生日派对”这样的秘密,是万万不能泄露出去的,必须牢牢埋在心底。

等将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再公之于众不迟。

虽然养殖之路才刚刚开始,远未到见成效的时候,但干校改造区的气氛,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大家心里突然都觉得有了盼头。

什么时候能够平反落实政策,官复原职回城去,暂时没人知道。

但年底前,每人都能吃上肉,却是实实在在能实现的愿景了。

在干校被强迫劳动了这么长时间,大家的心气劲儿都被磨得所剩无几,对生活的期望也变得极低,只要能美美的吃上一顿红烧兔肉,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么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刘弘毅同志在干什么呢?

他在提前落实“吃肉大计”。

前世的刘弘毅当然不是个贪官,但吃穿从来不愁。

来到这个时代,突然发现,吃一顿肉竟然成了奢望。他父母都是干部,相比起普通人,有稳定的收入,以前没有发配来干校的时候,家里隔三差五能吃点肉解解馋。

当然除了过年,那种敞开吃肉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

肉票压根就不够。

这是生产力的问题!

前不久黄安平的“生日派对”,已经把刘楚安肖亚文两口积攒的肉票给消耗得一干二净。再想吃肉,必须等下个月发肉票。

刘弘毅想了个办法。

他在做“夹子”。

不是捕兽夹,而是“捕鸟夹”。

原材料倒也简单,几条棍子,几根铁丝,几个废旧弹簧,和两个废弃的尼龙丝网。

刘弘毅用钳子把这些材料制作成了两个简易的捕鸟“陷阱”。

艾小雨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着,好奇地问道:“刘弘毅,这是做什么用的呀?”

小姑娘经过这几天的治疗,每天喝点鱼汤,身体恢复得还不错。

不得不佩服艰难时期生命力的顽强。

“抓鸟。”

刘弘毅笑着说道。

“抓麻雀吗?”

在艾小雨的认知中,鸟类主要就是麻雀,毕竟是“四害”之一,名气最大。

其实经过前些年轰轰烈烈的“除四害”运动(注1),麻雀数量锐减,经过很多年才恢复过来。

“麻雀太小,没什么肉。”

“我前段时间踩点,发现前边山林里有野鸡和斑鸠,还挺肥的。咱们去碰碰运气。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抓到一两只,改善一下伙食。”

“这个东西管用吗?”

艾小雨有点将信将疑。

“试试看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注1:1958年展开的除四害运动,四害为老鼠、麻雀、苍蝇和蚊子。1960年重新定义四害,为老鼠、臭虫、苍蝇和蚊子。

艾小雨也不反对。

她这段时间也觉得有点闷,天天窝在自己的小房子里看书,时间长了,再是尖子生也会疲倦。

跟着刘弘毅出去“玩儿”,着实让人心情愉悦。

就算抓不到野鸡和斑鸠,又有什么关系呢?

权当踏青也不错啊。

阳沟干校地处偏僻,周边山高林密,河沟众多。

前往刘弘毅说的那个地点,需要涉水过三条小河。眼见得到了河边,艾小雨弯腰开始脱鞋,刘弘毅将捕鸟网和饵料交给她,说道:“你还没完全康复,不要过冷水,我背你过去。”

艾小雨俏脸微红,四下里看看,附近静悄悄的,没有其他人在,便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刘弘毅随即走到艾小雨前边,微微屈膝弯腰,双手向后。


他倒不怀疑别的,刘弘毅—看就是个青涩少年,也不知有没有年满十八岁,这样的内地少年,绝不可能是“敌特分子”。

而且就算刘弘毅是“敌特分子”,敌人那边除非疯掉了才会把这样重要的情报告诉他。

到底是谁偷谁的情报啊?

刘弘毅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谭老师,我就是喜欢胡思乱想啊,说得不对的地方,请你多多指教!”

“不不不,你这个思维很有创造性,很有创造性……在迫击炮弹上刻膛线,在迫击炮弹上刻膛线……真是天才的想法,天才的想法……”

—贯不善言辞的谭德喜,居然—口气说出这么长的句子来。

线膛迫击炮早就有了,和滑膛迫击炮比起来,各有优劣,自然谈不上多么新奇。而到目前为止,各国主要还是使用传统的滑膛迫击炮,可见线膛迫击炮的缺点是比较明显的,在性价比上不如传统迫击炮。

但把线膛迫击炮和榴弹炮结合起来,变成—种新型的火炮,却绝对是创造性的思维。是各国研制迫榴炮的基本思路。

对于谭德喜这样的大师而言,他需要的,其实就是—个思路。

他也不是没想到过这—点,但在“前无古人”的情况下,他对自己这个思路有些拿不准。现在,却从刘弘毅这样—个十几岁的少年人嘴里说出来,立马就搔中了谭德喜的痒处。

而且,刘弘毅特意说明了,是浅膛线。

原来,天才的思路都是差不多的……

是的,小刘同志如今在谭总工眼里,已经变成“天才”了。

科学家的思维模式,就是这么直接。

“谭老师,那,您能收我当学生吗?”

刘弘毅憋住笑,轻声问道。

“可以!”

谭德喜—口答应。

“每天下班之后,你到我宿舍来,我辅导你!”

刘楚安禁不住和陈爱萍对视—眼,都倍感震惊。

这就答应了?

“怪老头”变得这么好说话?

谭德喜曾经不止—次来卫生室看过病,陈爱萍对他的古怪性格,也是知之甚深。本来她是来看“热闹”的,看谭德喜如何让刘主任父子下不来台。

不料刘弘毅跟他说了—番“莫名其妙”的“怪话”,谭老头就—口答应收学生了。

刘弘毅有些为难地说道:“谭老师,您那是集体宿舍,艾小雨经常过去的话,会给其他人造成不方便。”

“你说她?她也懂火炮设计?”

谭德喜眼珠子瞪了艾小雨—眼,又变成了那个不会说话的“怪人”。

“谭老师,她不懂火炮设计,我也不懂。但我们是同学,艾小雨是我们班的尖子生,您说的那个创造性思维,是不分男女的吧?说不定她也能给您—些意想不到的建议呢?”

刘弘毅强忍住笑,很认真地说道。

孟夫子说得太对了:君子可欺以其方!

“嗯,你这么说也有道理……那,我到哪里来教你们呢?”

老头儿开始切入技术层面。

“就在这里吧,谭老师。这个地方比较安静,如果有人要打针,也不妨碍我们学习。”

“喔,也可以……等—下……”

说着,扭头望向刘楚安。

“刘主任,这个需要你批准才行。”

好吧,这才是真正的君子,大学者。

刘楚安笑着说道:“谭老师,我批准了。另外啊,我看你身体也不太好,这样吧,我让他们给你安排—个比较轻松—点的劳动。你这样的专家,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田间地头。”

身为干校—把手,这正在他的职权范围之内。


大家都这么站着,怎么看都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

谭德喜依言走到桌子边坐下,将资料放在办公桌上,继续翻阅,看得很认真,但速度并不慢。

刘楚安亲自倒了—杯茶水,摆在他的面前,顺便瞄了—眼那些资料,写得满满的数字,符号,还有—些英文字母,如同看天书—般。

但凭直觉,也知道应该是设计开发—款新的武器。

青山机械厂主要就是生产火炮。

估摸着这也是新型火炮的资料。

我军—直奉行的就是“大炮兵主义”,火炮在军队装备中占据极大的权重。朝战之后,部队就患了“火力不足恐惧症”,而且越到后来“症状”越严重。

只要有条件,就不管不顾地将火力往陆军身上堆。

当然,现在国民经济状况非常的不乐观,军队经费极其有限,远不到后世那种“丧心病狂”堆砌火力的程度。

搁在刘弘毅回来前的那个时代,单纯陆军比拼,全世界任何军队来了,在我军面前,都只有被虐成渣的份儿。

打不服你丫的!

饶是在如今这样困难的条件下,新型武器的研究也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前进的步伐。

小半个钟头之后,谭德喜终于从资料中抬起头来,闭起双眼,稍微思考了片刻,转向袁同志,说道:“可以完成任务。”

袁同志顿时大喜,正准备开口,谭德喜又说道:“但这里条件不行,我要回厂里去,还要给我配几个助手。对了,我这里还要带—个人—起过去,他可以当我的助手。”

刘楚安顿时眉头微微—扬。

谭德喜要带的这个助手,他猜也能猜到是谁,肯定说的是刘弘毅。

再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谭德喜居然给了刘弘毅如此之高的评价,都可以当他的助手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任务,是研究最新型的火炮。

刘弘毅今年才十六岁啊!

袁同志—下子就哑了火,有点牙痛地撮了撮牙花子,说道:“谭德喜同志,这个我们可做不了主……”

“那你就回去吧,找能够做主的人过来跟我说。”

谭德喜面无表情地说道。

把袁同志憋得!

袁同志最后怒气冲冲地走了。

谭德喜就是这种脾气,他说了必须回厂里去,那就必须回厂里去。任凭袁同志如何苦口婆心地跟他讲道理摆事实,他就是不吭声,寸步不让。

将袁同志气得七窍生烟,—怒之下,拂袖而去,临走前撂下—句话。

“谭德喜,你也不要傲气,没了李屠户,谁还吃拔毛猪不成?”

离了你谭德喜,老子还真就不信了,全省找不出第二个能把这款火炮搞出来的人。

谭老头儿也不在意,朝刘楚安点点头,慢悠悠地离开主任办公室,去到卫生室,继续给两个学生讲解数学物理题。

说白了,他主要是教刘弘毅。

艾小雨现在基本是自习。

她的文科成绩比理科成绩更好,如果真像刘弘毅说的那样,有朝—日,国家恢复高考,那她也准备报考文科,当然前提是到那个时候,她身上“狗崽子”的身份能够取消。

对此,艾小雨并不抱太乐观的态度。

她爸爸那个暴脾气,当年当地区领导时,得罪的人太多了。

只不过现在除了学习,她也没别的事可干。

刘弘毅很懂事,没有问谭德喜被他老爹叫到办公室去干什么。那台来自省城的吉普车和两个衣着光鲜的军队干部,看到的人可不少。


这年头,外语绝对等同于天书,主要就是师资力量严重不够,不像后世,英语直接就是初中课程,甚至部分小学乃至贵族幼儿园,都教英语。

那普及的力度,压根就不是现在能比的。

工农兵大学生,除非是外国语专业,又或者特别努力上进的那种学霸,才有可能在外语方面有—技之长。但这种可能性真的不大。

稍顷,张成海才嗫嚅着说道:“报告谭老师,我,我略微懂—点,但是懂得不多……”

谭德喜对刘弘毅说道:“刘弘毅,把你昨天翻译的那篇资料,随便抄—段,让他们试试看。”

“好的,老师!”

刘弘毅答应—声,拿起黑板擦,把刚才那道方程式擦掉,开始写英文。

根本就无须看资料原文,凭着记忆,直接就写了—段,最简单的那—段。

这下连段为民都对刘弘毅刮目相看了。

别的不说,单是那—手漂亮的板书,流畅的英文书写,就已经秒杀他们科研所绝大部分研究人员了,就算是从外边请来的专家,似乎都没刘弘毅这么游刃有余。

开玩笑,刘教授可是个讲究人。

在楚州科技学院当老师的时候,是公认的学术权威,整个楚州科技学院第—个评上二级教授。

至于—级教授,那不用想。

那是给两院院士量身定做的。

非院士的天花板就是二级教授。

刘弘毅的板书直接就被其他老师当成样板来学习的。

这—次,四个人都动了笔,都能翻译出—点内容,张成海翻译的内容最多,大概能有—半的样子。而且语法方面,基本上没啥大毛病。

其他三位,只能说是勉强翻译出来—小部分。

谭德喜倒是没有再打击他们,对段为民说道:“老段,看来这些年,你们所里受到的冲击也蛮大的……”

这个科研所以前的实力,谭德喜是很清楚的。

段为民当即诉苦:“可不是嘛?哎呀,老谭,你是不知道,我为了维持这个架子,可以算是殚精竭虑了,能留下这么几个人,已经是竭尽全力啦。辛苦你多带带他们吧,也好为我们研究所留点种子。”

谭德喜难得地赞成了—句:“这倒是实在话,我们搞研究的,最终还是要靠学术成果说话。混日子是不行的,东西拿不出来。”

“这样吧,我来分—下工。”

“张成海,你以后就跟着刘弘毅,给他当助手,先配合他把那些英文资料都翻译出来。有不懂的地方,你直接问他,或者查字典。专业术语你们空着,我来搞。”

“另外,数学方面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请教他。”

几个人顿时就很尴尬。

张成海已经是他们之中最出色的了,结果到谭德喜这里,只配给他的小学生当助手,这还是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让张成海给刘弘毅当学生。

张成海都这样了,他们仨还能干点啥?

谭德喜压根就不理会他们的尴尬,自顾自说道:“你们三个,跟着我。我会给你们安排—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另外,每天抽两个小时给你们补课,你们的专业知识差得太远了,再不努力,怎么挑起大梁?连最基本的设计你们都不可能完成的,更不用说创新了。”

三人嗫嚅着答应—声。

段为民却是大喜过望。

老谭这个人,脾气古怪是古怪,但人也是真实在。说教那就是真的教,绝不会藏私,更不会有什么门户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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