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夕季宇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开启花式撩少爷模式南夕季宇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就爱四喜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姐,什么事啊?”对方说了片刻,吴冕从座位上坐起来。“师姐,你这个活我接不了,你都处理不了,我不行。”“哎,你别挂啊。”对面最后一句是“信息,我发你邮箱了。”果然没几分钟,邮箱来了新邮件。打开一看,吴冕想他的心理咨询室这两年不用开张也够养活工作室的人了,现在的青年才俊难道心理疾病是标配吗?想到今天季宇之的心理疏导还没有进行,联系之后决定在林柯的医院会合。季宇之和南夕第一个赶到林柯的医院,明明南夕没什么大碍,药也是林梦换的,他一直在旁边问东问西。“疼不疼?”“天气渐渐热了会不会发痒?”……“宇之,我真的没事。”林梦小心翼翼比给重症患者做手术都紧张。林柯无奈拉过季宇之“你自己的伤严重些,你还是忍着疼吧。”说完,就将他胳膊上的纱布一撕,...
《重生后,我开启花式撩少爷模式南夕季宇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师姐,什么事啊?”
对方说了片刻,吴冕从座位上坐起来。
“师姐,你这个活我接不了,你都处理不了,我不行。”
“哎,你别挂啊。”
对面最后一句是“信息,我发你邮箱了。”
果然没几分钟,邮箱来了新邮件。打开一看,吴冕想他的心理咨询室这两年不用开张也够养活工作室的人了,现在的青年才俊难道心理疾病是标配吗?
想到今天季宇之的心理疏导还没有进行,联系之后决定在林柯的医院会合。
季宇之和南夕第一个赶到林柯的医院,明明南夕没什么大碍,药也是林梦换的,他一直在旁边问东问西。
“疼不疼?”
“天气渐渐热了会不会发痒?”
……
“宇之,我真的没事。”林梦小心翼翼比给重症患者做手术都紧张。
林柯无奈拉过季宇之“你自己的伤严重些,你还是忍着疼吧。”说完,就将他胳膊上的纱布一撕,昨天只看到破皮,没想到青肿一片。
他看着南夕,好像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很快吴冕就到了,这次谈话,南夕也一起进行。
“南夕在场,今天可以继续上次的话题吗?”
吴冕并不打算一击既成,是不抱着希望的发问,季宇之握着南夕的手枯坐良久,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随着吴冕的指甲有节奏地敲击桌面,季宇之缓缓闭上眼睛,松开了南夕的手,躺在了椅背上,吴冕催眠了他。
他沉沉睡去,眼皮在动,他在回忆过去!
“回顾他心里的创伤他受不了的!”南夕站起,逼近吴冕,清澈灵动的眼睛看着他, 吴冕默念清心诀,难怪季宇之爱她爱得如痴如狂。
“这是之前季宇之要求的。”
“他?”南夕看向季宇之。
他睫毛颤动,眉头紧蹙,双手紧紧抓住座椅扶手,回忆让他痛苦不堪。
“为什么呢?”
“他想快点治好,变成一个正常人,和你在一起。”
回望季宇之,南夕心头一疼,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季宇之到底她受了多少苦,是她不知道,而且他绝口不提。
突然,躺在椅子上的季宇之躁动起来,“妈妈,我是宇之,我不是洛之,我不是他,我不是!”
他的头左右摇晃,撞击上椅背上也无知无觉,随后他泄气了“我是洛之,妈妈你看看我。”
呜咽出声,梦里的他肩膀抖动,竟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也流出眼泪。
从来没对季宇之进行过催眠治疗,他的专注力和信念力、防御力都超出常人,若不是南夕在场,让他放松,根本没有机会催眠他。
可梦里他说出的话让南夕和吴冕都是一头雾水,为什么季宇之要说自己是季洛之呢?季洛之明明是个女孩,他怎么假扮?
又听他吼叫出声“我就是我自己!南夕,南夕,救救我,救救我。”
季宇之无助,整个人缩在椅子上。
“宇之,是我,南夕,我在呢!我在呢!”
南夕搂住季宇之颤抖的身体,可他还是没醒,梦里的他控制不住自己,右手已经掐住了左手,他力气很大,南夕用力掰扯他的手指也没有用,眼看着左手就要青紫出血。
“把他叫醒,给我把他叫醒!”南夕冲着吴冕嘶吼,像护崽子的母狼。
惊得吴冕一跳,他一直以为季宇之爱南夕更多,今日他改变了这个想法,她的双手已经为了拉扯他弯曲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手臂也因为用力再次渗出了血。
吴冕掏出一个袖珍锤头,往桌上的金属摆件上一敲,清脆的金属敲击声在室内回荡。
不如直接去问她,打定主意才抬起头,站在旁边的服务人员嘴角下搭,委屈地要哭出来,季宇之抬眼看了那老男人一眼,心知肚明。
那老男人立刻肩膀收拢,双手相互搓弄,一脸心虚与害怕。
对着会务人员说“整理好就离开,我们有事要商量,带上门。”
季宇之有意为她解围,服务人员从侧门离开,眼神看向季宇之全是感激。
这才回答那老男人的问题,“江董难道不知道今天为何要召集大家来吗?”
那老男人立刻挺起佝偻的腰板“宇之,小事不用多提,我才花了不到一个亿就买下了江氏教育品牌,季家又能扩大宣传率,对季家多有助益,不过这都是我分内的事啊。”唾沫星子横飞。
“蠢货!”季宇之声音不大,但一如既往具有压迫力。
那人已经年逾70,拿着季家的股份,一向被下面的人众星捧月惯了,突然被一个能当孙子的小辈当众训斥,脸上自然挂不住。
手拍桌而起,“你不要以为接了你父母的股份,把持这里季氏就目中无人,老子出来干的时候,你娘还在你姥姥肚子里呢!”
季宇之并不做口舌之争,手里拿了一沓纸径直甩在他的脸上,力气之大,纸片居然在那老男人脸上划出一道血柳!
“你做过什么事情,你自己看!” 季宇之低沉的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字眼,每一个字都说的很用力,雷霆之怒带着愤恨!
见他动怒,想起第一次他出现在这个会议室,当众拧断了一个和他叫板的董事的胳膊,凶狠的眼神像是要活吃了和他对抗的人,众人屏息,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也不敢动。
那老男人看着手中的资料,一页都没看完就手脚发软,抖若筛糠,立即跪在下来,朝着季宇之爬过去,双手想攀上季宇之的腿,却被他一脚蹬开,立刻鼻血窜出。
顾不得擦掉血迹,伏下身来,“宇之,宇之,你饶了我吧,宇之,我年纪一大把了,我被猪油蒙了心了。”一边说着一边以头抢地,发出咚咚的声来,听到旁边的人心惊胆战,纷纷猜测那是一份什么资料。
季宇之轻蔑地看过他,任他在地上磕头。
“江氏教育品牌早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里面早就烂透了,你把它接过来,是想把我季家拉下水吗?”
樊军将资料往会议桌上一摊,江氏教育品牌居然涉嫌拐卖儿童还有买卖儿童器官,在相对偏远的地方设置学校,利用信息不便的因素为雇主物色合适人选,那些孩子像被挑牲口一样被挑选,如此丧心病狂简直十恶不赦!
众人瞠目结舌,没想到江家背后有这样肮脏,不人道的交易。那现在的江家不知有多少人的眼睛在盯着,这时候突然收购江家教育品牌,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下子,季氏成为众矢之的!
“现在江氏突然宣布破产,无数个达官显贵的秘密都要随着江氏消亡而被带走,现在你将它买回,是想祸水东引,泼脏水到我季氏!”
季宇之长腿一抬,竟然将那老男人的头踩在脚下,眼镜立即断裂,那人发出哼唧声。
随后樊军又将一份资料撂在桌上,众人连忙拿过,一个个脸色发白,一声不吭。
上面赫然罗列了各大股东,中饱私囊,从季氏盗取资金的数额和方式,更有各位偷税漏税走得渠道和金额,足够在座的坐上几年牢狱!
季宇之如同僵尸被贴了符,立刻头往后仰,笔直躺在椅子上。
眼看他就要清醒,南夕将出血一面的绷带立刻转向后,用衣袖遮住。
眼睛里还留有水汽,季宇之哽咽出声“再等等,再等等。”
实在是太痛苦的记忆,再次经历过一次后,他一个字都不想提及。
吴冕点头,清醒的季宇之表现得相对冷静已经很不容易了,想要他敞开心扉,还是要循序渐进。
“宇之,我们不着急。”
南夕扯出笑意,虽心里有一万个问题,也不舍得问他,他极度低落,整个人都陷在阴云之中。
季宇之也艰难扯动嘴角,看向自己的手,左手只有轻微的痕迹,他握拳试图挡住。
南夕两手向后,不自然地动着,显然很疼。
“哗啦啦,”外面传来玻璃的碎裂声,和林柯的声音。
“阮小姐发脾气也没用,我林某不是神仙!”
又一声玻璃的碎裂声传来,伴随着的还有林梦的尖叫。
顾不得现在的情况,他们三人走出来,走廊里到处都是玻璃碎渣,幸好今天为了季宇之来早早地将人员清了场。
“叫20个保镖上来,林柯办公室。”
季宇之说完,将手机收回口袋中,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开始主动担心和关心别人了。
林梦被李昂护在身后,玻璃碎片就碎在他的身前,林柯依然端坐在办公桌前,面不改色,身上的白大褂笔挺,他单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这个手术我林某做不了。”
他面前站着一个高挑的少女,与南夕的媚骨天成又不自知的软萌不同,她涂着鲜艳的口红,画着飞扬的眼线,瘦骨嶙峋,桀骜不驯。
“不做这个手术,那阮家就会封杀你,让你连这个医生都做不了!”
她声音尖细但是有气无力,身边跟着两名保镖和一名女仆,一直撑着她的手臂,俨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做派。
办公室门口还守着两名黑人保镖,高大威猛。
季宇之压根不放在眼里,拉着南夕的手走进办公室。
他身上随便一件外套都是限量款,不是权贵之人根本买不到,保镖们跟在阮西身边见过不少显赫人家,根本不敢阻拦。
“如果我季家保他非要做个医生呢?”
推门而入,季宇之声线清冷却威严十足,黑发白衫十分矜贵,阮西从未见过季宇之,却有熟悉之感。
南夕看向李昂“哥?你怎么在这?”
看到林梦在后面瑟瑟发抖,她想过去问问,一把被季宇之拉住。
“有玻璃碴。”他低声温柔,和刚才冷淡的语气截然不同。
“夕夕,别过来我没事,多亏了李医生。”说完冲着李昂星星眼。
原本还算大的办公室一下子挤进了10人,变得拥挤起来。
阮西一阵咳嗽,随后双手撑在桌上,阴狠地说“景行已经和季家合作,季家这是要与我阮家为敌?”
“哈哈哈哈哈,我竟不知道景行现在听妹妹的了。”
门外传来阮东阳的笑声,爽朗豁达,和现在的状况完全不配套,听到声音,阮西立即收敛跋扈的态度,靠在女仆身上,柔弱不堪,我见犹怜。
阮东阳进门看到这么多人,眼波流转,最后停在南夕脸上,但只一瞬就离开了。
“家妹被爸妈娇宠惯了,顽劣任性,希望大家不要怪罪。”随意给了一个眼神给后面保镖,两人立即离开。
他本意是来找林柯的,没想到阮西居然谎报抵达时间,早他一步。
阮东阳“阿姨,您家菜很有特色。很不错。”
“南夕喜欢这个口味,你喜欢多吃点哈。”
“原来是夕夕喜欢啊,那夕夕多吃点。”说罢,阮东阳用公筷夹了一块糖醋肉给南夕。
南夕没动,放在一边,这人有点太自来熟了吧,可是对上他的眼睛,确实只看得到善意。
张倩将一盘玉米小饼往季宇之面前推了推“宇之,你喜欢的,多吃点。”
季宇之看着面前的玉米小饼,又看向张倩,她始终挂着关怀的笑意,季宇之迟迟没动筷子。
“不喜欢吗?我上次看你没动啥筷子,唯独这玉米小饼吃了两块呢,我还以为你喜欢。”
季宇之喉头一紧,不动声色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喜欢的。”
“喜欢就行,上次夕夕说你虾过敏,那盅汤你可别喝啊,里面放了海虾米了。”
南夕冲张倩眨了一下眼睛,来之前特地和她关照过了,希望父母对季宇之好一点,每每想起季宇之看向江母对江城时候的神情居然有羡慕,她就心疼,父母双亡对他打击很大吧。
果然不出南夕所料,季宇之虽然压抑着,但他大口吃些玉米小饼的样子还是暴露了他的真心。
一家子和乐融融,阮东阳刚才还觉得不错的食物,此刻也味同嚼蜡,为什么季宇之能够得到他们的爱呢?而他就是个普通客人,他也吃虾过敏,但是还是一口气将汤喝了干净。
“季总能不能将那小饼留一块给我尝尝呢?”阮东阳递出盘子,季宇之熟视无睹,将最后一块送进自己嘴里。
盘子落在餐桌上发出咔嚓的声音,“哎呀,一时不小心,手滑了。”阮东阳急急道歉。
可是这个手滑的时机未免也太巧合了。
“可惜没吃到玉米小饼。”阮东阳叹息一声,满是遗憾。
“这有什么呀,下午你再来,我让人多做一点。宇之爱吃吧,下次我做了给你带回家去。”
闻言,阮东阳脸上挂笑,可那笑并不真诚。
“拿家去干嘛?两家离的又不远,想吃随时就过来!”
南安虽是皱着眉,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对季宇之的关怀。
饭毕,阮东阳并不久留,坐上车脸上黑青,拉扯着手上的发带,直到它破损不堪,假的戴上有什么意思,不如将那娇美的小人抢过来,让她亲手给他戴上。
想听着她软糯糯的声音,想让她叫哥哥,想让她求饶。
咳嗽了两声,手心一摊开,居然有血,他下意识拧了拧脖子,这动作几乎和季宇之的习惯性动作一模一样!
舔了舔嘴唇,还有甜腻的血腥味,他闭上眼睛,胸口发疼。
“少爷,我劝你保重身体。”
阮东阳自嘲地笑出声,表面上看他是景行的少东家,贵不可言,只有他知道,他随时随地都处在阮家的监视中,他自小被养在阮家,原以为祖父母,父母都是性格冷淡所以不爱他,但他们对他的妹妹阮西疼爱有佳,慢慢地长大,才知道哪有亲生的妹妹会比他只小了半年不到呢?
他是个被阮家领回来的野种!一个随时可以给阮西提供心脏的活人!
命运就是这么公平,阮西出生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并随时恶化,医生说她活不过20,原以为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丑陋的人间,没想到阮西的身体太差了,连手术都不能做。
景行偌大的产业竟没有接班人,阮西靠着昂贵的人吊着性命,而阮家祖父母已经离世,父辈在景行的威望已经衰退,只能退出阮东阳来继承家产了,呵呵,辛苦几辈子的产业居然就这样托付给了他。
南夕小跑过去,和刚才对江城的冷淡态度截然不同。
“你怎么来了?吃饭了吗?”不自觉地就拉住他胳膊。
“吃了,热了在车上吃的。”
“你就是不好好吃饭,胃才会不好,来我家干嘛?”
她知道自己胃不好,这几日的南夕让他惊喜不断。
“怕你出事。”
南夕憋不住笑“季宇之,这是我南家?他们莫、罗两家还能闹到这里?南家也不是吃素的,而且我手里可有他们的把柄。”
“没有他们,还有别人。”
在车上就看到江城的眼睛几乎要长在南夕的身上,就一盒珍珠套装他也拿的出手,难怪江家的生意越做越差。
季宇之反握住南夕的手,径直走向南安和张倩“伯父伯母好。”
“宇之来啦。”南安看到两人紧握的手,默默看了一眼张倩。
张倩暗暗点头,看来这两孩子有点情况,难怪天天往季家跑。他们不知道的是原来真不是因为季宇之。
两人对季宇之一向是喜欢的,但是他太过冷淡,原来觉得不是一个好良配,现在看来对南夕的事情还是十分上心的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嘛。
江母看到季宇之来忙不迭地凑上前,“季氏今天和景行签约,整个平市都知道了,宇之啊,你可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以后可得照顾一下江家啊。”
季宇之瞥了一眼,当做没听见,头都不转一下,江母也不生气,继续保持着笑脸。
珍珠礼盒闭上,发出“砰”的一声,“季宇之,长辈和你说话,你什么态度?”江城气愤的说。
要是放在以前别说是对着季宇之大吼大叫,就是正面和季宇之说话,他都有点怵,今日看着南夕和季宇之牵着的手格外扎眼竟一时没忍住。
“江城,说什么呢?还不快给季总道歉。”江母拉住江城,她这儿子一向胆小怕事,今日不顾后果和季宇之硬呛,定是受了南夕这个小妖精的蛊惑,迷了心窍。
虽然心里不悦,但江母毕竟操持着江家多年,这脸上伪装的功夫炉火纯青,仍是笑脸,甚至略弯着腰主动向季宇之赔礼道歉“江城年纪轻,鲁莽,还望季总海涵。”
“就当听了一阵狗叫吧。”
闻言,江城怒不可遏,只在江母的压制下,没有爆发出来,气的牙痒痒,江母脸上肌肉抽动,这季宇之实在太过狂妄,可季氏实力超江氏百倍,若是把季宇之惹毛了,只怕会和今日的莫、罗两家一样,在平市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南安也不喜欢江氏那副谄媚的模样,但是不能不顾及江氏的颜面,也怕季宇之得罪了太多人,对他自己不利,忙招呼着。
“大家别在外面站着了,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大家来尝尝我南家的菜。我们家夕夕啊,最是挑食,别的不敢说,我们家的菜肯定是我们三家最有特色的。”
南安已经给了这个台阶,江母自然顺着下,省的尴尬“是吗?那我今天就要好好尝尝。”
江城不情不愿地跟着,手里的礼盒南夕没接,现在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吃饭时,季宇之一言不发,他吃的不多。更多时候是关注着南夕。
江母可没忘记这次来的正事,趁着气氛融洽说“我们两家在北城那里有一块地,但是还没有开发,想着南家有着平市最好的地产品牌,不如我们合作怎么样?”
“吃饭呢?聊什么生意啊?”张倩想把话题岔开。
可江母不依不饶“哎,多少生意都是在饭桌上促成的,你看我那块地,地方又大,环境又好,要是南家和我们合作,投资一起建成商场肯定一本万利。”
“呵呵呵,真不知道是哪来的脸说出这句话。”南夕笑出声。
“北城那片临时居住人口最多,消费能力不及东城的一半,江家那块地更是连一个写字楼都没有,建成商场如果进驻奢侈品,消费水平达不到只能等死,要是不进驻奢侈品牌,就会拉低我南家的整体品牌。对于我南家百害无一利的事谁会做?”南夕说完扔了一只剥好了的虾到嘴里,好像完全专注在面前的碗。
诧异于南夕对那块地的了解,江母说不出话来。
“北城人流量大,未必没有生意的。”江城出声,细如蚊蚋。
南夕暗嘲,刚才看江城吼季宇之的时候还以为长进了呢,没想到还是一样的怂包。
一口回绝太不给江家颜面,答应确实如南夕所说百害而无一利,南安只能找个借口推脱“南家最近资金周转不流畅,怕是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沉默不说话的季宇之开口,“南叔不必担心资金的事,季氏会鼎力支持,那块地建商场,我还是很看好的。”
南夕饭都不吃了,纳闷地看着季宇之,拜托,任谁看北城那块地都不是好地方啊,四周可以说是荒山野岭了。
江母也没想到季宇之会这样说,立刻尾巴翘到天上去,“有了季氏的相助,南家的品牌,我江家的地,这个项目怎么不能成?不知多少家族也来分一杯羹。”
江城实在是不懂生意,他只是想和南夕联系更多一点,看着她双腮粉嫩,眼波流转,他就升起了欲望。
“当然,我季家支持的项目哪一个会失败?不过这个项目没有江家什么事。”
“那是我江家的地!”江母喝了一口红酒,声音不大,态度严厉,似乎也对季宇之忍无可忍。
根本没理会江母的愤怒,他专注于给南夕剥虾,薄唇微启“江家这两年投资的产业基本上都亏损了吧,现在江氏亏空严重,急需赶快抛掉一块地来解救江氏的危机吧?原本难道不是计划着套牢南家,然后那块地吗?”
江母的脸白一阵红一阵。
张倩冷笑出声“江家好算计啊。”
“若是我季氏今日宣布从今以后再也不和江家合作,不知道还有谁敢接盘你这块地,江家负债累累,还是一样要抛掉这块地。”
他专心致志地剔除虾线,似乎说着平常的家事。
可江母脸色几分钟内变化多种,和季氏硬碰硬,江家怕是还不够格,反复思量,看来还是不撕破脸比较好。
“宇之既然想要这块地,江家卖给季氏也可以。”
南夕伏在季宇之耳边说“南家不合作就行了,买它干嘛啊?”
耳边的吐息让他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整张脸似乎要被火烧透,呼吸喷洒出去都灼热。
南安也阻止“宇之啊,季氏买那块地也没用啊,不如再多考虑考虑。”
“今日景行与季氏签了头部合约,剩下的还在逐步推进,我们打算在北城建立商圈。”
听到这里,南安放下心来,景行和季氏的双重保障,看来北城这几年内要大变样。
前世南夕对生意场一窍不通,因为江城的关系拼命要南安同意江家的合作,这才引发了后面南家的衰落。前世季宇之全身心都在失落江城和南夕在一起的事,根本没有和景行合作这回事啊,看来很多事情都变了。
饶是江母经历过大风大浪,长了十八层面皮此刻也绷不住。
“我们吃好了,不便多打扰,先走了。”
江城还恋恋不舍,要把珍珠礼盒推给南夕“南夕妹妹,不嫌弃把礼物收下吧。”
南夕妹妹?江城这样叫真让季宇之恶心,但是如果自己这样叫倒是不错。
江母看儿子这样心中大骂没出息,更是觉得南夕是个狐狸精。
南夕一脸嫌恶准备拒绝。
没等开口,季宇之说“要是嫌弃呢,这样的珍珠,南夕妹妹想要,我给她搬一车过来。江城,对别人的女朋友别太殷勤。”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不惊讶,就连当事人南夕都张大了嘴巴,虽然她很愿意,可是季宇之这一世还没表白呐,要不然她来也可以。
紧接着就收到一个定时信息,一分钟前季宇之发的“我假扮一下你男朋友,夕夕别介意。”
“女朋友?你们在一起了?”两人确实举止比较亲密,但发展这么快?江城愣在原地。
“是啊。”南夕抱住季宇之的胳膊,头搭在他肩膀上。
对面的南父南母心知肚明一样,一直微笑,甚至都忘记起身送一下江母。
“还不快走,留在这丢人现眼。”
在江母的拉扯下,江城不甘心地走了。
江家司机正在路边吃饭,饭菜精美,热茶放在一边,他只是普通司机,只有在工作一天结束后才能回家吃饭,只有南家没有看轻他,也备了一桌菜让他一起吃,他不好意思,坐在路边上休息,李丰送来热菜热茶,甚至陪他聊了一会才离开。
看到江母出来,连忙扒了几口饭,开车去接。
上了车,江母瞥了一眼没出息的儿子,虽然胆小懦弱了一点,但是谁让自己儿子呢,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难免心疼“喜欢南夕那丫头?”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喜欢,妈就给你弄到手,不喜欢,毁了一个丫头片子,还不是轻而易举。”
“喜欢。”
漆黑的夜里雪白的车发出阴冷的光。
“还不快走!小心我开除你!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多的是。”
江母把受的怨气一股脑全都发在司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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