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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腻:冷淡豪门的心尖宠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秦初还是僵坐在沙发上,良久都没有动作。
闻怀予似乎也不甚在意,斜睨着一侧的秦德山和林申讨价还价,眸色沉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过了一会,秦初不知哪来的勇气,小心覆上男人放在膝盖上的手,晃了晃。
撒娇似的。
闻怀予重新转过来时,女孩两颊粉红,鼻尖也红红,连耳廓也是红红,“怎么了?”
秦初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乖巧盯着闻怀予棱角分明的唇,冲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什么?”女孩杏眼盈盈,恍惚看见男人唇角若有似无的弯了一下,再眨眼,又恢复了原样。
算了,她拿出手机,飞速递到男人面前:「不是」
“不是什么?”闻怀予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可秦初无比确定他的唇角弯得比刚才更久了一秒。
秦初:「不是假结婚」
“谁不是假结婚?”不过一夕,闻怀予像是失忆了一般,追着秦初问到底。
女孩抬起手指指自己,又指了指他,打字给他:「你跟我」
“什么?”他半阖着眸,目光全都集中在自己的膝头,女孩软热的掌肉包裹着他的指骨,她的温度顺着脉络侵入他的手臂,流入心脏。
“秦初,你好好说清楚。”
女孩觉得眼前的男人奇奇怪怪,但还是认真低头打字,递给他:「闻怀予和秦初,不是假结婚。」
下一秒,男人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屏幕映衬下的俊颜寒冰尽退,“嗯,别忘了。”
秦初这才第一次发现,闻怀予笑意明显真切时,左脸颊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目光相接, 秦初蓦地跌进男人深邃的眸中,他左侧脸颊上的酒窝久久没有消失,清冷的声音在她心上拨弄起阵阵涟漪:“秦初和闻怀予,不是假结婚。”
他要秦初和闻怀予,长长久久。
——
结婚前夜,终于以秦德山接受所有条件画下句号。
这一夜秦初睡得极为安稳,半夜时醒来过一次,迷迷糊糊听到走廊有脚步声,应该是闻怀予。
睡意再次袭来,她来不及思考,重新进入了梦乡……
同一时间的闻怀予,已经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楼下。
“这么晚,会不会耽误您的正事?”江叔得了消息匆匆赶来,睡衣外随意披了个外套。
“不会,刚才已经电话联系好了。”闻怀予依然是白日那套装扮,显然还没休息过,“我亲自开车去取。”
说罢接过江叔递过来的车钥匙,就出了门……
饶是海城在纸醉金迷的市中心,在深夜的此刻也同样寂静。
当中只有一家店铺还亮着灯,虽然已经困得不不行,工作人员依旧制服全妆,严阵以待。
男人阖眼小憩,听见脚步声靠近,才懒懒掀起眼睫,“闻先生,我们可以给您送到府上,不用您亲自跑这一趟。”
销售主管上了一套精致茶点上来,骨瓷杯里的红茶袅袅冒着热气。
闻怀予眼中丝毫不见疲累,只是嗓音有些倦懒,“我亲自来取,放心些。抱歉,这个时间打扰你们休息了。”
温润端方,却也清高冷淡。
“您哪里的话,商务机是您派的,我们只是跑跑腿。”主管说话得体,脸上始终挂着有礼的微笑。
事实也的确是如此,闻先生要得急,不凑巧海城缺货,只能找人从外地调过来,开车怎么都得半天时间。
闻怀予怕耽误正事,凌晨安排私人飞机去了临省接应,天亮前就能送到。
新来的小姑娘不太会看眼色,海城大人物弄这么大阵仗还深夜亲临,不为珠宝首饰,就为这个?
那已经几年前的老款式,像闻先生这样的人,买高定也比这省事多了。
“闻先生可以买其他的送人呀,这样就不用等了。”小姑娘无意识嘀咕出了声,见在场所有人都朝她看来,主管更是毫不客气送来一记眼刀。
她这才回过神来捂住了嘴。
闻怀予显然是听到了,未等主管开口道歉,他先浅淡笑出了声。
骨节分明的手指闲闲敲打在沙发扶手,他敛着眸,唇角轻轻上扬,“说来惭愧,我也是才知道,这是我太太少女时期的梦想。”
他偏着头,目光停留在不久前被女孩牵过的手背上,语调缱绻,“一会我就要和太太领证结婚了,我想让她梦想成真。”
灯光将他的身影拉长,男人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柔色,深邃的目光沉静如海。
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平静的海底,是什么样的波涛汹涌。
“恭喜闻先生, ”销售主管不动神色地把男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微微躬身, “祝闻先生和闻太太,恩爱白头。”
在场的人都没想到,一句简单的祝福,能让所有职员在当天下午,收到了一个数额惊人的红包。
——
秦初比往日醒的早了些,起床洗漱下楼时,天刚蒙蒙亮。
一楼热络的氛围着实吓了一跳,江叔今天特意打了条深红色的领带,喜气洋洋地指挥着佣人在落地窗上贴喜字。
听到二楼处传来响动,众人笑意盈盈唤她:“太太。”
秦初这才有了些实感。
今天,她要领证结婚了。
松松已经三步并做两边跑到秦初身边,小家伙欢快地摇尾巴,脖子上应景的系上个红色蝴蝶结,可爱极了。
各式早餐已经陆续端上桌,秦初静静落座,目光时不时往二楼楼口的出看去。
她今天起早了,闻先生还在睡吧。
江叔热了杯牛奶放在秦初手边,温声提醒:“先生还没回来,太太先吃吧。”
原本微微上挑的眉梢悄悄落了下去,秦初收回视线,就听到门外传来的汽车引擎声——
然后把手中的筷子重新放回了原位。
男人衔着烟推开门,灰色烟雾升腾中,他看清了坐在餐桌前的秦初,猛地怔住了脚步。
烟灰扑簌簌落在白衬衣上,他毫不在意,只是将盒子藏在了身后,“今天起得这么早?”
声音有些低哑,看过来的目光却清亮,带着掩不住的兴奋。
秦初自然将这些动作都看在眼里,只是淡淡笑了笑,起身把手机拿给他:「嗯,醒的早,本来准备等你一起吃早餐。」
好像你……不太方便。
晚上闻怀予接了秦初,带她去秦家时,小姑娘怎么都想不到,全海城有法国糕点师的五星酒店都在通宵加班。
星璀酒店也不例外。
“别担心,一切有我。”许是收到了森江的恭喜,闻怀予有些飘飘然,手撑着下巴,明目张胆的看着小姑娘。
「我怎么样都没关系,就是怕他们说话不好听,冒犯了您。」她对秦德山、对这个家,早已经没了什么期待。
“今天例外,”他又忍不住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随即放下,“明天是我们结婚的好日子,我不会和他们生气的。”
清冽的香气随着他的动作氤氲在秦初周围,她不自觉深深吸了一口。
要怎么形容这个味道呢?
似是雨中被润泽过的青草,蕴着植物本有的一点点清苦,让人不自觉深嗅,一呼一吸间从身到心,都能平稳安定下来。
秦初抬眸看去,男人同样也在看着她,目光相接时,女孩眼底的笑意逐渐蔓延开。
嗯,度过这个黑夜,前方也许会有一个更好的开始。
——
“咣”的一声,严光耀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邋遢地用手背擦了擦嘴问:“还没找到?”
“没人接,可能是没听见。”秦德山讪讪收回手机,把不知天高地厚的秦初又在心里骂了一遍。
小兔崽子长本事了,昨晚说了她几句就离家出走,一整天都联系不上。
严家这时也找上门来,逼着秦德山给个决断,下周的订婚仪式还要不要如期举行。
“不是我说啊老秦,你家秦初也太不懂事了,”严光耀四下打量着秦家客厅的陈设,语气都带上了轻蔑,“干大事的男人谁没有几个红颜知己,这都能闹?”
严光耀早些年不过是菜市场的小贩,后来不知做了什么买卖,突然暴富发了财,摇身一变成了严总。
身上却还是洗不净市井小民气。
“是是是,我昨晚也已经教训过她了,小孩子不懂事。”秦德山憋屈的不行,要不是公司确实等着资金周转,他也不想跟严家结亲。
上不了台面的暴发户,呸!
“既然秦初联系不上,你是她爹你给个准话吧,还订不订婚?”严光耀肥胖的身躯塞在不合身的西装里,处处都透着滑稽,“哑巴还要挑三拣四,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玄关处的内线电话适时响起,秦德山抢林霜一步起身,借口逃离。
再和严光耀多待一分钟,他都怕自己忍不住破口大骂。
“喂,对,我是。”秦德山右手叉腰,语气里隐隐还有未散去的怒火。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忽地倒抽一口冷气,语调拔高了几倍:“你、你说谁来了?”
“……闻、闻先生?”客厅里的视线全集中在他身上,空气霎时凝结,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只有原本靠坐着的严立倏地坐直了身子,浑身发凉。
靠,闻先生来真的?
加长迈巴赫缓缓停在秦家大门前时,秦德山才确信自己耳朵确实没出问题,黄牌连号车牌,不是闻先生还能有谁?
院子里的灯全数亮起,林霜正在手忙脚乱拆着贵价收藏茶具清洗,眼睛时不时朝门口瞥去。
车门缓缓打开,黑色的皮鞋落地,男人侧颜英气冷清,骨节分明的手不疾不徐地整理着西装纽扣,腕间的碧玉表盘随着他的动作微动,折射出温润的光芒。
他只是淡淡抬眸扫了眼站在门外的秦德山,然后从绕到车的另一侧,打开了门。
手臂微弯,等少女细白的手柔柔挽上后,才往秦家大门走去。
“闻先生光临寒舍,蓬荜生辉。”秦德山显然也看见了这一幕,他在心里告诫着自己要冷静,同时恭敬地同闻怀予打招呼。
男人只是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客厅里的人也都局促地站起身来打招呼,闻怀予视而不见,带着秦初在沙发落座。
“都坐吧。”男人轻描淡写吩咐,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重新坐下。
客厅里一时安静的不可思议。
在这样身份的男人面前,逢迎拍马实在显得低级廉价,秦德山也懂,他敛着神色,问道:“不知闻先生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初初昨天答应了我的求婚,于情于理,我都该上门来拜访。”男人神色始终清高冷淡,不像在和未婚妻的长辈说话。
更像来讨债。
什么?正在给闻怀予上茶的林霜身形一怔,茶杯在桌上摩擦出突兀的噪音,让闻怀予不悦地皱了皱眉。
“求、求婚?”秦德山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您和我家秦初?”
“据我所知,您和我家初初应该不认识吧?”秦初这些年一直都生活在美国,在海城有几个朋友秦德山能不知道?
更不要说是闻怀予这样的大人物了。
闻怀予勾了勾唇,撇过头看了眼秦初,“认识……而且认识很多年了。”
“怎么可能?”秦德山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闻怀予看,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
“七年前,我就已经认识她了。”秦初一直安静乖巧地坐在他身边,听到这句话,才偏头看向闻怀予。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有星星点点的亮光,接收到她的眼神时,俊眉微微挑了挑,接着说:“我已经找了她……许多年。”
秦初咬着下唇,手指因为用力在沙发上抠出一个个小小的月牙,哪怕知道这些话是闻先生用来说服秦德山的,她的心脏还是忍不住猛地跳动。
闻先生如果去演艺圈,应该也能混的很好,她想。
“七年前我家秦初才十五岁,那时候她——”
“秦先生,”男人出声打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在膝盖上,眉间的温柔已经荡然无存,“我不是在获得你的同意,是通知。”
他的声音冷沉,嘴角仍然挂着笑,可笑容却未达眼底。
秦德山倏地一僵,余下的话尽数堵在喉间,是啊,怎么会突然忘了,坐在他面前的人,是闻怀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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