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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女商

许你欢颜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经历过生死之后,祁慧娘在心底暗自发誓,她一定要报仇雪恨!前生,她是公侯家身份尊贵的嫡女,后来嫁给大名鼎鼎的国公府世子为妻。原本以为这辈子得一良人足矣,哪知道夫君竟然是个负心汉!不光欺骗了她的感情,还残忍的要了她的命!幸运的是,祁慧娘在死后得到一次重生的机会,今世,坚决不会重蹈覆辙……

主角:祁慧娘,裴衡   更新:2022-07-15 2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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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慧娘,裴衡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一品女商》,由网络作家“许你欢颜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经历过生死之后,祁慧娘在心底暗自发誓,她一定要报仇雪恨!前生,她是公侯家身份尊贵的嫡女,后来嫁给大名鼎鼎的国公府世子为妻。原本以为这辈子得一良人足矣,哪知道夫君竟然是个负心汉!不光欺骗了她的感情,还残忍的要了她的命!幸运的是,祁慧娘在死后得到一次重生的机会,今世,坚决不会重蹈覆辙……

《重生之一品女商》精彩片段

王雅茹死了,死的很憋屈。

她出身公侯家,嫁的也是国公爷的世子,外人瞧着不知道多少风光富贵,可只有她自已知道。

她的相公关晖,看着光风霁月,从小读书学文,举止斯文有礼,其实却是个色中饿鬼。

府中但凡生的略有几分姿色的丫头,几乎都被他哄骗上手过。

她吵过闹过,最后心也冷了,想着随便他闹去吧,只要自已还是当家主母一天,能护着自已的女儿长大,也就足够了。

但是六年的夫妻之情,仅仅因为朝中传说她的叔叔有莫逆的可能,关晖便怕了。

为了不被王家连累,一碗汤药结果了她的性命。

王雅茹知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原本就是人之常情。

只是她放心不下女儿。

敏姐儿那样小小的一个人儿,没了亲娘的保护,在这个吃人的靖国公府里,日子得有多艰难。

王雅茹这样想着,也不知意识沉迷了多久,耳边传来一个细微的声音。

“娘,你张张嘴喝点粥吧,喝了粥病就好了。”

也不知是谁家的女娃娃,听声音跟敏姐儿年纪差不多,已经要服侍人了。

她的敏姐儿没了亲娘,是不是也很快要沦落到这般凄惶的境地?

想到这儿,王雅茹心口如同被揪扯着一样疼。

“娘不要哭,屋里冷,冻伤脸可疼了,娘吃口粥吧,吃了心里就高兴了。”

王雅茹的嘴里被灌进了一勺什么东西,味道像极了腐坏掉的烂木头。

她不由勃然大怒,难道她之前竟然没有死?

所以关晖这是要再害她一次?

王雅茹心中有放不下的人,还不想死,拼尽全力挥开那人的手,同时瞪大了双眼怒视“关晖”。

她这一次倒要看看,关晖是如何不遗余力的害死她。

这……这是什么东西?

王雅茹脸色震惊的看向炕沿边上那个小小身影。

小身影比炕沿高不了多少,头发枯草样乱篷篷堆在头顶,脸上黑黑红红,看不出是沾染了污渍还是什么,正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盯着她。

王雅茹背脊发凉,急切地去打量四周环境。

破墙烂屋,黑乎乎的窗纸几乎透不进天光,墙角堆着几个豁牙裂口的粗瓷坛子。

除此之外,房间里只剩下她身下的土炕,和她身上盖着的一床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被子。

“娘……你别生气。”站在炕沿边上的小小身影忽然带着哭音说道,“三丫听话,三丫不吃粥都给娘吃。”

“你搭理她干啥?快跟哥回来,她不是要死吗?有能耐就别吃我家的粥,饿死拉倒。”

王雅茹还没有从眼前破败的景象中回过神来,裂着巴掌宽裂缝的房门被人用力拉开。

进来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少年,一把拉过三丫,恶狠狠朝王雅茹翻了个白眼。

三丫小小身体被拉了一个趔趄,撞在小少年的身上。

她小心护着手里的粥碗,仰头哀求小少年:“哥,她是我们的娘啊,她饿死我们就没有娘了。”

小少年沉默了片刻,鼻子中冷冷哼了一声:“没有就没有,没娘咱也长这么大了。走,哥把粥热热给你吃。”

三丫的肩膀被小少年抓着,不得不随着他往外走。

她不舍地用力回头看着王雅茹:“娘,你快好起来吧,三丫要娘。”

王雅茹紧紧抱着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眼前一黑再次昏死了过去。

“敏姐儿、敏姐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过了多久,王雅茹再次苏醒过来,直挺挺躺在冰冷的土炕上。

她目光呆滞地盯着茶褐色的房梁,翕动着干裂的嘴唇喃喃自语。

脑海中多了许多属于一个叫作祁慧娘的女子的记忆。

祁慧娘的爹是清远镇上近二十年来唯一的一位秀才。

祁家有两个女儿。

大女儿祁妍娘自小聪慧,被视为掌上明珠。

祁秀才本想着将大女儿培养成才后嫁入高门,也能拉拔着祁家改换门庭。

可惜清远镇偏僻,没有灵山秀水,养活几张嘴都难,更别说养出高门贵子来了。

祁妍娘被爹娘留在家里养到十八岁还没说上亲事,后来招赘了更加偏僻的靠山村一个后生,成亲第二年生了个儿子。

二女儿便是祁慧娘。

因祁娘子当年生育祁慧娘时伤了身子,之后再不能生养,自此便怪上了祁慧娘。

如果不是生这个二丫头,怎会伤了身子以至此生生不了儿子?

祁慧娘自已也不争气,模样不如祁妍娘好,人还呆。过了三岁才学会说第一个字。

祁慧娘笨,学不会精细活,教了几遍连针线都拿不稳,只能学着做些割草、种菜,洗衣煮饭的粗活。

无声无息地长到十五岁,被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二流子冯二栓看上了。

冯二栓此前娶了两任老婆。

头婚娘子命不好,生下儿子没出满月就撒手去了。

二婚的小媳妇给冯二栓生下个女儿,因冯家人虐待她,趁着一次冯二栓酒醉偷了他几块碎银连夜跑了,一去就是三、四年没有音信。

冯二栓连着没了两个媳妇,年纪又渐渐大了,再找下一任也是不挑了。

某次他连着两天没吃东西,饿得到镇外地里偷萝卜吃,正巧遇见了独自给菜地浇水的祁慧娘。

祁慧娘脑子不太好,模样也生的一般,但是架不住青春年少自然天成的娇嫩。

于是冯二栓在不遗余力、不择手段的挑逗下,使祁慧娘这个从小就没得到过关爱的小姑娘一根筋地认定要给他当媳妇。


镇上唯一的秀才的闺女要给二流子当媳妇。

百姓在羡慕冯二栓的同时,各种带着颜色的揣测潮水一般涌向了祁家。

祁秀才打断了三根烧火棍也没能让祁慧娘改变主意,恨得要送她去姑子庙出家。

后来还是祁妍娘的赘婿劝住了祁秀才,编出个祁慧娘落水被冯二栓所救的故事,给祁家人脸上挡了块遮羞布。

脸面虽然挽回了一点,祁秀才却绝对不能原谅不听话的祁慧娘。

陪嫁只给了一口杨木箱,两床粗布棉被,再就是几件祁慧娘日常穿的旧衣裳。

冯二栓三度当新郎,让村里男人好生羡慕,没接到帖子也要带上几角酒几个蛋来随个份子,趁机见见镇上秀才家的小姐生得什么样。

自镇上成长起好几个年轻机灵的新二流子后,冯二栓这两年在镇上混得不好。

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这种众星捧月感觉的他,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酒,回新房时一脚绊在了门坎上,摔了个头抢地。

众人轰然大笑,打趣冯二栓是急着睡秀才家的小姐,冯二栓却扑倒在地上半天没动静。

众人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七手八脚去扶冯二栓,却见人已经没了气息。

祁慧娘嫁衣未除就披了孝服,懵头懵脑地被带到灵前跪着。

冯婆子的哭骂声就没停过,来吊唁的人也都说祁慧娘克夫。

祁慧娘没吃没喝在灵前跪了三天,冯二栓被抬上山下葬,冯婆子哭晕在炕上,冯老爷子脸色阴沉的蹲在房门前出神。

人送走了,丧事也就算完成一大半了,当晚冯家关起门来分家。

祁慧娘和冯二栓的一儿一女分得了废弃好几年的老屋,和老屋附近的几块河滩地。

被冯家请来做见证的村长,看看瘦成一条的祁慧娘,和破衣烂衫大冬天还露着脚趾头的两个孩子心生不忍,商量冯老爷子:“河滩地原就没什么收成,他们孤儿寡母的只怕更种不出什么来,这不是眼看着她们饿死吗?”

冯老爷子闷着头不说话,冯婆子睡在里屋拍着炕沿哭骂:“饿死她这个扫帚星也活该,就当是给我儿报仇了。”

村长好说歹说,说得嘴都干了,才让冯老爷子同意把旧房子旁边的一亩旱地也给了祁慧娘母子三人。

冯家只留母子三人住到冯二栓头七,第二天一早就借了辆牛车,把人送回老屋去。

祁慧娘当初执意嫁给冯二栓,是信了他以后让她住大房子穿新衣裳,不再被人欺负的话,没想到美梦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急怒之下跳下牛车投了河。

关外的冬天极冷,河面上结了厚厚的冰层,过大车都不怕。

偏偏那天有几个半大小子在冰面上砸了个窟窿捞鱼。

又偏偏祁慧娘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冰窟窿。

再偏偏去拉祁慧娘的人滑了手,总之祁慧娘投了河,捞上来的时候脸都冻青了。

被送回老屋在炕上熬了三天,苏醒过来芯子换成了王雅茹。

“娘,吃饭了。”

房门被轻轻拉开,昨天那个名叫三丫的孩子手里捧着个粗陶碗,轻手轻脚地走到炕沿边。

她放下碗搓了搓手,欢喜地对王雅茹说:“我的手好暖和啊,我给娘焐焐吧。”

一双干巴巴脏兮兮的小手朝王雅茹伸了过来。

王雅茹厌恶地转开脸,忍了忍喉咙里的干痛,不耐烦地说:“先去倒口热水来我喝。”

三丫还是第一次听到王雅茹,不对,是祁慧娘开口说话。

被拒绝的一丝小失望立时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满脸的惊喜,连声答应着往外跑。

王雅茹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三丫的背影,在心里劝慰自已,先暂且忍耐几天,养好身子就回京城去。

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个清远镇在哪,距离京城有多远。

只要她一直走一直走,总会走回京城,走回敏姐儿身边的。

三丫出去好一会儿,才端了碗热水回来。

王雅茹紧皱着眉头盯着那个黑乎乎的粗陶碗看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挣扎着坐起来,把一碗水灌进了肚子。

三丫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王雅茹的一举一动,等她终于喝了水,像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一样,长长地满足地舒了口气。

三丫重新捧起粥碗,眼巴巴地送给王雅茹面前,“娘,这里是我哥煮的粥,你快吃了吧。”

王雅茹喝了水,接过粥碗不敢细看,灌药似的一口气喝完了,把碗放在炕沿上,淡声问:“还有吗?”

三站咬着黑乎乎的手指,一脸纠结地看了看王雅茹,端着两个空碗出去了,不一会儿又盛了半碗粥回来。

“娘,你快吃。”三丫把粥碗端给王雅茹,不住神情不安地回头去看房门。

王雅茹端起粥碗的手顿了顿,声音嘶哑地问:“是不是只有这半碗粥了?”

三丫还没来得及回话,狗儿已经大步冲了进来,一把抢过王雅茹手上的粥碗,甩给她一个白眼,拉上三丫往外走。

王雅茹听见狗儿对三丫说:“你是不是傻,总共只有这点粥,已经给了她一整碗,剩下这半碗添些干菜就是我们一天的吃喝。

我不过是去洗个干菜的功夫,你怎么就把这点粥也给那女人送去了?是不是她哄你给她盛的?”

三丫揪着衣角脚尖蹭着地面,轻声说:“她是我们的娘,不是那个女人,娘病了要多吃些粥,三丫只吃干菜就行了,哥,你对娘好一点,不然娘生气就不疼你了。”


王雅茹在炕上躺了两天,感觉身上渐渐恢复了点力气,挣扎着穿好衣服下了地。

敏姐儿一定也在想着娘,她要尽快回去,多等一息都是煎熬。

三丫正蹲在灶前,从灶灰里扒拉出几颗烧得黑乎乎的豆子,用同样黑乎乎的小手拍了拍就往嘴里塞。

听见脚步响,她看向王雅茹,立时笑起来,双手捧着那几颗烧豆子踮着脚尖送到王雅茹面前:“娘,烧豆子,我哥从地里翻出来的,香。”

“你吃,我不饿。”王雅茹突然有点不敢去看三丫的眼睛。

那双眼睛太清澈,看着她的时候永远盛满欢喜和怯怯的期盼。

三丫收回手,珍惜地拈起颗豆子放进嘴里用力咬着,欢喜又满足地偷看王雅茹。

我是王雅茹,是靖国公府上上下下公认的笑面虎,说笑间就能要人性命的恶人,不是那个傻乎乎的什么祁慧娘。

敏姐儿还在等着我回去,我却在这里跟这个莫名其妙的小丫头缠杂不清。

王雅茹硬起心肠,努力找回曾经那个笑里藏刀的自已,温声问三丫:“你可会烧水?我帮你洗洗脸换身衣裳吧,然后带你去镇上外婆家串门。”

惊喜来得太大太突然,三丫差点被豆子噎住。

小手用力拍着胸脯缓过气来,连连点头,“会,三丫会烧水,三丫还会拾柴割草挖野菜,三丫什么活都会干。”

为了证明自已的话是真的,三丫立即跑去扯了几根柴草塞进灶洞里,拿起打火石去生火,又跑到水缸前踮着脚去舀水。

王雅茹默默接过三丫手里的水瓢,舀了水添进锅里,水烧热了寻了个木盆来洗刷两遍,重新兑了温水给三丫洗脸洗手。

三丫的脸上好几块被冻坏了,沾了温水火烧火燎地疼,不自觉躲了一下,又连忙绷紧身子咬牙忍着。

王雅茹的手劲不由得放轻了,动作轻缓地给三丫洗净手脸。

想起自已的嫁妆箱子里有一把黄杨木的梳子,王雅茹回房取了来沾着温水一点点帮三丫把纠结成一团的头发慢慢通开了,绑了两个小丫角在头上。

“娘,我可真好看。”三丫小心翼翼地不敢有太大动作,扭头看着王雅茹欣喜非常地说。

王雅茹默默转开视线,有点不敢去看三丫。

原在靖国公府时,人人都说她是心狠手辣的毒妇,她就真的当个毒妇吧。

把三丫卖掉换了银子,就有盘缠进京见敏姐儿了。

时近腊月,屋外已经是一片冰天雪地。

王雅茹在昏暗的屋子里躺了几天,被雪光晃得眯了眯眼。

她垂下视线去看三丫,“等到了镇上,我给你买糖吃,你不要闹,乖乖跟着我走。”

三丫用力点头,努力迈着小脚跟在王雅如身边。

“三丫三丫,快回来。”狗儿从后面追上来,喘着粗气拉过三丫护在身后。

他瞪着眼睛质问王雅茹:“你要带三丫去哪?你是不是想害三丫?”

她不想害三丫,她只是想找户人家把三丫卖了,然后拿着银子进京去见敏姐儿。

王雅茹面无表情地看着狗儿,心里飞快盘算着该怎样甩掉他。

“我要带三丫回娘家。”王雅茹不想节外生枝,耐着性子先稳住狗儿,“家里只有那点杂粮,撑不到年关,我想去娘家寻些钱回来。”

狗儿的神色缓了缓,还是不敢放心,索性梗着脖子说:“你要回娘家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一起去?到镇上十几里路,三丫哪里走得动?”

王雅茹皱眉盯着狗儿,耐心用尽冷着声音说:“那你说要不要去镇上?不去我们现在就回去。”

狗儿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不自在地说:“去,你回娘家我还能拦着不成。”

不拦着就好,镇上人多地方也大,不怕甩不掉他。

即便真的甩不掉,继母卖女儿是天经地义的事,他想拦也拦不住。

到时候拿了银子走人,又怕他怎地?

王雅茹重新拉起三丫的小手,帮她把头巾裹严实些往山口里走,不理会狗儿会不会跟上来。

王雅茹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总算在冷得失去知觉前进了镇子,然后心脏猛然坠到了谷底。

“这就是清远镇?怎么这么破?”王雅茹不敢相信地抬手揉了揉眼睛。

祁慧娘的记忆中,清远镇是富庶热闹的,街上总是有很多人,铺子里的生意也是红红火火的。

眼前这破败不堪的小镇,哪里有一点能跟富庶热闹沾得上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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