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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

深夜星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深夜星辰”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秀香何茵茵,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想到之前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找机会把这事传了出去。何茵茵来过佟府很多次,对佟府的花园很熟悉,很快找到一个隐蔽的假山,那里面有一个能容下两三个人的洞,到了洞前,她没有先进去,而是警惕的观察洞内的情况,又扔了一个石子,确定里面没人,也没危险,这才走进去。之后便是静静等待康熙的到来。根据脑中人物生平记录薄中记载,这次佟老夫人七十大寿康熙也来了。......

主角:秀香何茵茵   更新:2024-08-18 2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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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秀香何茵茵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深夜星辰”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秀香何茵茵,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想到之前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找机会把这事传了出去。何茵茵来过佟府很多次,对佟府的花园很熟悉,很快找到一个隐蔽的假山,那里面有一个能容下两三个人的洞,到了洞前,她没有先进去,而是警惕的观察洞内的情况,又扔了一个石子,确定里面没人,也没危险,这才走进去。之后便是静静等待康熙的到来。根据脑中人物生平记录薄中记载,这次佟老夫人七十大寿康熙也来了。......

《畅读佳作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彩片段


侍妾?众人一怔,目光在何茵茵与隆科多间游走,闪烁不定。

隆科多愣住了,秀香是谁?

“三哥忘了,秀香是茵茵身边的贴身丫鬟啊!”眼看三哥没想到起来,佟惠棋适时好意提醒,嘴上还带着惋惜道:“可惜那丫鬟活泼伶俐,就是一时犯了错,被发卖了出去。”

被这一提醒,隆科多想起来了。

那丫鬟确实有几分姿色,特别是婀娜多姿的身段甚符合他胃口,性子又活泼,每次见到他都笑盈盈的,颇让人心情愉悦,他也就多与她说几句话,没想到竟被发卖了。

隆科多眉头皱成死结,犀利的视线不善的射向端坐的何茵茵。

虽然一个丫鬟他不在意,但他厌恶这种善妒狠辣的人。

与额娘说的温顺本分一点也不符合。

他觉得受到了欺骗。

于是直接厉声喝问:

“你卖了秀香?”

何茵茵垂眸不语,没有否认也没有解释,不然难道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王嬷嬷母女对她做的事揭露出来,那才是真正的毫无颜面,但轻颤的睫羽却泄露她不平静的心绪。

这一幕被众人收入眼底,大家纷纷看起好戏来,之前众人虽然恭维何茵茵,但谁不羡慕嫉妒她,现在看隆科多为一个丫鬟对她质疑不满,心中暗爽不已。

尚真之前因为何茵茵被围攻,心中恼恨憋屈,此时眼珠子一转,故意大声嘀咕:

“也不知道那丫鬟犯了什么错?怎么说也是贴身丫鬟,情分不同,赫舍里小姐未免太狠心了。”

“想来肯定是大错,不然不仅秀香,连她娘王嬷嬷也被迁怒发卖了。”

佟惠棋看似为何茵茵说话,实则却再插一刀。

其他人也假模假样的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实际却火上浇油。

眼看隆科多脸越来越黑,何茵茵突然站起身,竭力保持不卑不亢的开口:

“秀香确实是我卖的,她与她母亲犯下大错,本应当死,但念及从小照顾我的情分,这才网开一面,至于犯错的原因,恕我不能直言,这是赫舍里的家事,我还有事,请恕我先失陪了。”

言毕,对众人优雅的福了福身,得体的离开。

可只有扶着何茵茵的小草和秀文知道,她家姑娘手上用了多大的劲儿,浑身都在颤抖。

等一离开水榭范围,何茵茵脚步越来越快。

小草与秀文对视一眼。

“小姐,您……”秀文的话未说完,就被何茵茵低声打断:“我没事,我就是想静静。”

说完侧头留下一句:“不要跟着我。”就踉跄着朝花园深处走去。

小草抿了抿唇,刚刚她发现小姐似乎哭了,眼眶红红的。

想到之前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找机会把这事传了出去。

何茵茵来过佟府很多次,对佟府的花园很熟悉,很快找到一个隐蔽的假山,那里面有一个能容下两三个人的洞,到了洞前,她没有先进去,而是警惕的观察洞内的情况,又扔了一个石子,确定里面没人,也没危险,这才走进去。

之后便是静静等待康熙的到来。

根据脑中人物生平记录薄中记载,这次佟老夫人七十大寿康熙也来了。

虽然只待了半个时辰就回去了,但对佟府来说是天大的恩宠。

那他会来顺便来见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吗?

会的,因为何茵茵是他的救命恩人。

因为两天前何茵茵注意到小草单独出去了会,回来后虽没说什么,但多次提到了佟府寿宴。

因为她刚刚特意把通红的眼框展露给小草看。

最不济还有救驾现场留下的斗篷。

何茵茵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笃定的笑,眼波流转,为本来千篇一律的端庄贵女添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之感。

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很快她肩膀微微塌了下来。

眼眶湿润,细细的抽噎声在洞内响起。

另一边康熙提前到了佟府门外,没有惊动任何人,这本就是为找机会当面感谢小救命恩人的,自然不能先暴露身份。

“何事?”

康熙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眼神漫不经心的扫过热闹的佟府大门。

狭长的凤眸在那些络绎不绝的大臣和皇室宗亲上停了停。

想到宫中的皇贵妃,又想到佟家还想送女儿入宫。

一时间表情莫测难辨。

梁九功低头把接到的消息禀告给康熙。

康熙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随即收回视线,低声吩咐了句。

就转身离开,从另一个门进了佟府。

何茵茵哭了有半刻钟,体力下降,精神疲惫,但她仍然一丝不苟的在哭。

哭的梨花春带雨,无论何时抬头都能保持哭的最美的样子。

就像此时,康熙突然出现,递给她一个手帕。

“小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何茵茵惊的抬起头,山洞光线昏暗,白生生的面容上,一双红肿的眼睛格外显眼,她目光在看到康熙以及他递来手帕时,整个人猛然直起身,谁知因为保持靠站的姿态太久,小腿麻了,没知觉,整个人朝着一边倒去。

康熙心中一紧,手当即松了帕子转而改拉何茵茵的手,微微一用力,何茵茵时隔十三天再次被带入了康熙的怀里。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那次是下雨天,他胸口衣襟是湿冷的,他肌肉是紧绷的。

身体散发的是浓浓的血腥味,而这次他胸膛温热有力,鼻尖梢动。

一股清冽的龙延香袭来,她的脸埋在他脖颈处。

右耳廓上的殷红小痣与康熙的薄唇,

只有一指间的距离。

近到康熙能清晰的看清那颗殷红小痣是水滴形,像一滴无意滴落在耳廓上的水珠儿,颜色接近褐红色,深刻饱满,只要他微微一低头,就能亲吻上去。

他环着何茵茵纤腰的手臂不禁一紧。

这时何茵茵低呼一声,用力挣扎。

“艾公子,你、你可以放手了。”天生的小奶音,让这又羞又恼又窘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撒娇儿。

康熙挑了挑眉,如愿的松开她的腰,把手背到身后,可拇指和食指却忍不住互相搓了搓,这小姑娘看着瘦,没想到身上肉到挺多。

何茵茵低着头整理凌乱的衣襟,耳朵红的滴血。

洞内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她听到后,又不能反悔,只能憋屈的跟着僧人去晚上要住的禅房。

路上却无意间看到了何茵茵。

正好没处发泄心中怒火。

这不,有了出气筒。

瞥向不说话,皱着眉的何茵茵,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便宜表妹更漂亮了,心里更加不舒服,不过转念一想,再怎么变,她未来夫君也不喜欢她,以后就是怨妇一个,明日黄花,心里又高兴了起来。

“这又不是你家的花,我想采就采。”她翻了一个白眼,反正两人已经撕破脸,这会又没人,不用维持表面和气。

何茵茵抿了抿丰润的唇,没有搭理她,目光装作漫不经心的扫向四周。

突然眼睛眯了眯,不远处那是异叶天南星?那是一种有毒草本植物。

生长的地方经常有蛇出没,她前世出生在大山里。

对这些野草野花的习性再熟悉不过了。

可现在的人大多是不知道的。

比如——佟惠棋。

“蓝色绣球花?”

何茵茵见异叶天南星旁边还有一朵开的正盛的蓝色绣球花,眸光一转,突然惊喜的叫出声,脚步同时往那边去,抢习惯的佟惠棋想也没想越过何茵茵,再次抢先摘走了,还回头对她笑得得意。

何茵茵脸上的惊喜慢慢消失,脚也止步了。

“佟二小姐太过分了!”秀文再也忍不住了:“抢了这么多花还要抢,也不怕抢多了遭报……”应字还没说完,佟惠棋脸上的得意瞬间化作惊恐,嘴上发出凄厉尖叫,连滚带爬的朝空地上跑。

“怎么回事?”她蒙了,小草却早就一手护住何茵茵,还不忘一手拉住愣在原地的她往后撤退,嘴上急着解释:“是蛇,很大一条,我没看清,不过应该是无毒的……”

话没说完,就轮到秀文尖叫了,她最怕软体动物。

特别是蛇,就算小草说没毒,那也是怕的不行。

两人都没注意到,作为也应该加入尖叫党一员的何茵茵,全程未出声儿。

总之浴佛节法会这日就这样过去了。

翌日

何茵茵请僧人为昨日意外身亡的婆子办理法事,结束后,接到赫舍里府里着人送来的书信,一打开就见赫舍里夫人骂她榆木脑袋,蠢笨呆傻,给卑贱的婆子办什么法事,这么有空怎么不见她给她和阿克敦念几遍祈福经。

何茵茵直接略过这些话,看向最后,提到惊马事件已经在查。

也有了眉目,等她回去后差不多就有结果了。

何茵茵放下信,看来她猜的没错。

果然是府内的人动的手。

这次赫舍里夫人倒是查的快,因为各种原因赫舍里夫人在府内势力薄弱,以往调查事情多数无疾而终,不过转念一想,怕是有康熙相助,看来她在他面前刷的存在感起了作用,如此,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就在何茵茵对着信出神时,秀文早就担心的不得了了。

“小姐,夫人怎么说?”她问的小心翼翼。

何茵茵回神,起身回道:“额娘说派了马车来接我回去,只是交代我给她和阿克敦念几遍祈福经。”说着朝观世音菩萨殿方向走去。

心里则在盘算,这点时间也不知道够不够偶遇康熙。

秀文与小草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

“大悲大慈的观世音菩萨在上,信女愿减寿十年,祈求保佑全家人平安吉祥,无灾无难。”

何茵茵跪在大殿中央,春日的阳光给虔诚祈愿的她周身拢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她仿佛化作佛前最纯洁的一朵佛莲,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圣洁光辉,能驱散人心中的晦暗阴霾,让门口的康熙看的挪不开视线。


步顺达听了觉得小芳故意讽刺她,反手给了一巴掌。


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经过。

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看向布顺达。

布顺达:“……”她神色变换,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看着隆科多。

隆科多最看不得女人柔弱的哭,

当即上前一步安慰道:

“别怕,我相信你。”

宋嬷嬷眉头微皱,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真相已经揭露了,佟三少爷还跟眼瞎了一样偏向二小姐,她不禁看向何茵茵。

何茵茵面无表情,手却紧紧拉着小草的手,似是要维护到底,宋嬷嬷心中一叹,为何这么好的小姐佟三少爷却看不到,脑中蓦地冒出皇上与小姐之间的相处,一时也生了和小草一样的感触,若小姐的未婚夫是皇上就好了!

不过她老成持重,面上一点也不漏,反而看向哭成泪人的二小姐,语气凉凉道:

“二小姐,事情真相摆在这里,不是几句空口白话就能颠倒是非,也不是只会哭就能否认事实,到底怎么回事您心里清楚,您不承认也罢,老奴这就让人带走在场所有下人丫鬟,自是有办法让她们张嘴,说出事情真相。”

布顺达闻言身体一僵,心中恨极,好个宋嬷嬷,居然这么阴险老辣。

知道她的丫鬟就算现在心是向着她的,

但在严刑拷打之下总会有人张嘴。

果然已经有丫鬟脸色变了。

可这话听在隆科多耳朵里却觉得这个宋嬷嬷实在嚣张,竟敢当着他的面威胁布顺达,还想严刑逼供,脸色当即一黑,就要再次开口谁知却被布顺达拉住了衣袖:

“表哥,算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她脸颊一瞬间苍白如纸,单薄的身姿更是摇摇欲坠,伏在丫鬟的肩膀上,委屈求全道:“是我,是我不该和姐姐的奴婢发生冲突,我赔罪,对不起。”

隆科多见二表妹这副柔弱无助的可怜模样,更加怜香惜玉。

两人再度上演,我哭,我委屈,你别哭,我相信你一幕。

宋嬷嬷见了张了张嘴,知道今儿这事说不清了,佟三少爷根本就只认定他以为的真相,即便真的有人招供,他也会说是严刑逼供的结果,她不禁转头看向何茵茵。

何茵茵看了眼那对狗男女,这程度还不够啊!

什么时候两人赤裸相见了,她好去捉奸。

心中遗憾,面上轻轻摇了摇头。

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步顺达眼角余光注意到此幕,心中默默松了口气,全心贯注的与隆科多说话,最后等隆科多离开时,已经过去半刻钟了,门外等候的小厮高海看着出来的三少爷,欲言又止。

隆科多看了他一眼,大步往前走:“吞吞吐吐作甚,有话直说。”

“那奴才就直说了,三少爷,您是不是忘了走之前二老爷的交代,他要你好好与赫舍里大小姐相处,可您刚刚……”

高海剩下的话还未说完,隆科多锐利的视线陡然射了过来。

顶着自家主子的冷眼,他心颤了颤,可想到二老爷的叮嘱,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

“您刚刚那样对赫舍里大小姐,有违初衷,回去后您如何跟二爷……”交代两个字还未说完,就被隆科多一脚踹了过去:“闭嘴,敢拿阿玛压爷!”

高海被踹倒在地,他忍着痛缩了缩头,不敢再开口。

隆科多见此冷哼一声,他最讨厌有人强迫他的意愿,本来勉强自己来这里,准备捏着鼻子与何茵茵虚与委蛇一番,也算完成交代,可一看到何茵茵那副虚伪的恶毒嘴脸,他就忍不了,心中厌恶至极。



何茵茵觉得刚刚丢脸死了,此时坐在宽敞的马车里,像一只鸵鸟不敢抬头。

康熙坐在马车的另一边,眼中有笑意划过,面上却严肃道:

“过来,我给你上药。”

在刚刚那场事故中,何茵茵不知何时撞到了额头,位置靠近右边的太阳穴,那里现在又红又肿,还起了包,不及时上药可能会留下疤痕。

听到康熙的话,何茵茵咬了咬唇,想说不用,男女授受不清,可略略一抬头,就撞入一双深邃狭长的凤眸里,脑子一翁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好慢吞吞的如蜗牛一般一点点移向康熙。

康熙凤眼微挑,他有这么可怕吗?

他没有动,他一向最有耐心。

等小蜗牛到了跟前。

他打开药膏,低头用右手食指挑了一块膏药,抬眸,左手轻轻捋开小姑娘厚重的齐刘海,可就在要往伤口处抹药时,动作却蓦地停在了半空。

他知道这小姑娘长得挺好看的,但男女授受不清,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过她的长相,现在近距离看,发现她肌肤莹白如美玉,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白的,还细腻毫无瑕疵,小扇子般的浓长睫毛,此刻轻轻地颤动,像只羽毛划过他心尖,更意外的是她眉眼浓稠,艳丽到有几分媚俗,不正经。

心中突然恍然,怪不得她那位奶娘会用狐媚子的借口打压她。

“怎么了?”

何茵茵佯装疑惑不解,撩起眼皮看了过去,一双水润的大眼睛清澈干净,像春日里牡丹花上的露水,眼尾的一抹红晕,把她衬得更加艳色逼人。

“……没什么。”

康熙收紧下颌线,快速挪开视线,低头给何茵茵抹药:“除了额头,可还有其他伤?”

“没其他伤了。”何茵茵丰润的唇有些苍白,她偏头道:“刚才多亏艾公子,谢谢你及时救了我们,大恩大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报……”

“不用你回报,你之前也救过我。”康熙打断她的话,余光注意到小姑娘双手一直不安的搅动,想放松一下气氛,就道:“你之前不也给我上过药,咱们互相抵消。”

何茵茵明显怔了下,脑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腾的一下,浑身肌肤都红了。

康熙看到她的反应,抹药的动作顿了顿,眼睛不自觉地瞥向小姑娘的右耳廓,他记得那次上药时,发现她那里有一颗殷红如血的小痣,很特别。

果然如期看到了那颗小痣,离他很近。

只需要微微低头就能碰到。

“艾公子,好了吗?”良久,何茵茵犹疑颤抖的声音唤回了康熙的思绪,他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放下手,道:“好了。”

随后盖好药瓶,把它放入暗格。

转头眼前多了一张手帕。

“艾公子,这是您的手帕,我已经洗干净了,还你。”何茵茵仰头,露出一张白生生的小脸,表情认真道:“您刚刚给我上药,正好用来擦手。”

康熙嘴角微勾,抬手接过,慢条斯理的擦了起来。

何茵茵忍不住一瞥再瞥,只觉得明明动作寻常。

这人做起来却有种无法忽视的矜贵。

这就是古代权贵的底蕴吗?

康熙余光注意到这幕,只觉得这小姑娘真是越相处越有趣。

等一切收拾好,马车内安静了下来。

何茵茵还是第一次与除去父兄弟的外男坐在一辆马车上,空间狭小。

她刚刚上药时还不觉得,现在只觉得坐立不安。

好在这时马车外响起梁九功的声音:“三爷,岫云寺到了。”

何茵茵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下马车了。

可康熙却没有回应,反而对何茵茵道:

“你有何打算?”

“啊!”何茵茵疑惑的抬头:“打算?”康熙无奈,这小姑娘是忘了才发生不久的事了?

“你的马车毁了,带来的婆子当场死亡,马车夫受伤,剩下的人护卫不利,你打算如何安排?”

话音刚落,何茵茵再次想起刚刚那场危险,脸蓦地白了。

但她掐着手心让自己冷静下来,半响道:

“我打算让侍卫带着老王头和那个婆子的尸体回赫舍里府,我与两个丫鬟去岫云寺,一来今日本就是为了上香祈福,二来那个婆子无辜身亡,我想……”

何茵茵声音低了下来,神情有些失落:

“我想等浴佛节法会过去,请岫云寺的师父用那个婆子的衣物做一场法事,虽然她是死于意外,但本意也是为了救我,我,我不能不知恩。”

康熙想那个婆子可不一定是无辜死亡。

根据当时情况,这个婆子行为反常。

可余光瞥到自责难过的小姑娘,便没有开口,算了,她这么单纯还是不告诉她了,他自会派人调查真相,还有马不会无缘无故疯了,包括那个马车夫为何提出走近道,明明偏僻又不安全。

这一环套着一环,明显是一场早有预谋的阴谋。

估计目的就是为了对付小姑娘。

他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

凤眸深处划过冷锐。

嘴上却道:

“你有此心是好的。”只是下一句却话音一转:“可你一个小姑娘带两个丫鬟在岫云寺,到底不太安全,你阿玛额娘又不在身边,我——”

“我大你许多,算起来也是你长辈,你若信得过我,我调两个侍卫跟着你。”看到看来的小姑娘,他微微一笑:“放心,他们跟在暗处, 不会打扰到你,只是你别多想。”

何茵茵心头一暖,轻轻摇头:“艾公子好意,我怎会多想,感激还来不及。”

康熙心中贴慰,他虽然是看在小姑娘曾经救过他的份上,为她周虑安排,但也担心小姑娘性子中的那点古板,会觉得不妥当,好在大事上是个通透的。

两人说好后,就要下车,这时康熙嗯了一声,俯身从何茵茵脚边捡起一个玩偶。

何茵茵手下意识摸了摸袖口,果然发现带来的小兔子玩偶不见了。

康熙看着手上的绒线小兔子上下打量,嘴上饶有兴致道:

“这个小东西到是新奇有趣。”

何茵茵看出他颇为喜欢,手指胡乱的搅着,咬唇犹豫片刻,下定决心似的飞快道:“艾公子喜欢,就,就送给你了。”语毕匆匆的出了马车。

留在马车内的康熙惊愕的看着消失的小姑娘,

良久,握紧手中的小兔子,

薄唇勾了勾。

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此话一出,午门处静若寒潭。

赫舍里夫人满意的点头,让何茵茵跟上,随后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秀香,越过她踏入宫门。

留下的秀香傻了,浑身发抖,被佟府侍卫拖死狗一样的拖走了。

另一边,梁九功在康熙耳边片刻,康熙放下奏折,不悦道:

“午门又不是佟府后院,争宠使手段都使到朕的宫门了,还有没有规矩!”

梁九功头恨不埋到胸口。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午门发生的一幕,后宫主位最先知晓。

低位嫔妃也渐渐闻得零星传闻,把这事当成笑话在背后议论。

承乾宫。

“什么秀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梳妆镜前,佟皇贵妃把梳子重重一放,杏眸生怒:

“额娘也是糊涂,隆科多年轻不懂事,她也不知道轻重?那可是午门口,就任由闹剧发生,这事若传到表哥耳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对隆科多产生不满?”

说到底还是担心影响隆科多,她与他一母同胞,年纪相近,关系最好,之前得知他脸上受伤,就担心的不得了,可他在府里养伤,没入宫当值,见不到。

本来还想着今日能远远看一眼,谁知道就给她来了这一出。

秦嬷嬷小心的把七尾凤钗插在娘娘的发鬓上,嘴上回道:

“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婢,别污了娘娘的耳,至于三少爷,娘娘多虑,不说看在您的份上,就说三少爷与皇上一向亲近,怎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怪罪?”

佟皇贵妃听了脸色稍缓,只是下一刻又皱起秀眉。

“我这未来三弟妹也不争气,被一个奴婢当众没脸,也不吭声,实在有失满洲贵女的风范。”

秦嬷嬷听到颇为认同的点头。

“娘娘说的是,三少爷年轻有为,能力出众,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未来三少夫人性子可不能软和,得撑得住场子,不然岂不是要拖三少爷的后腿?”

佟皇贵妃听了眉头皱的越发紧,想了想道:

“罢了,筵席结束后宣来看看,实在不行,本宫赐下2个婆子赶在婚前好好教导一番,希望不是个榆木疙瘩,能领会到本宫好意。”

“娘娘是为她好,若不领情就不配为人了!”

时辰不早,佟皇贵妃领着后宫贵人以及以上的妃嫔,去慈宁宫拜见太皇太后与皇太后,随后一行人被侍卫开道,浩浩荡荡的朝乾清宫来。

端午节筵席,分内宴筵席和外宴筵席。

女眷自是坐在内宴筵席上,按前朝男人的官员品级排位,大殿内外被擦的一尘不染,其中大门上挂着“五毒图”,内里摆着整齐的桌子,桌上有端午节必备的粽子,瓜果糕点,茶水,来往的宫女太监腰间挂着避邪荷包,行事有序,不见丝毫紊乱。

何茵茵与额娘坐在三品官女眷座位上,大哥是七品,大嫂不与她们坐在一起。

她们对面坐的恰好是尚真母女,由于之前午门口的一幕。

四人之间气氛尴尬微妙,尚真大概是被教育了。

只抬头瞪了一眼何茵茵,

就低头保持沉默。

大家也无话说。

直到门口传来太监的高唱声:“跪!”

是太皇太后一行人到了。

众人跪下行礼。

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分别坐上宝座后,身边首领太监才再次高唱:“起!”

众人这才起身,何茵茵低眉规矩的站在椅子旁,只有主子让坐才能坐。

高台上太皇太后简单说了几句,随后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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