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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我们曾在一起

旧月安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我们曾在一起》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旧月安好”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周宴宴齐镜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他说:“不能浪费。”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下去,只能拿着勺子继续埋着头涂着果酱,特别小声嘟囔着说:“我妈说只有亲人和爱人可以共一个碗吃饭……”齐镜大约是听见了,他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继续用餐。早餐吃完后,我提出要回家,齐镜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晨报,他听了我这句话,便将报纸叠好放在茶几上说:“我送你。”“不用!我自......

主角:周宴宴齐镜   更新:2024-06-04 2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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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宴齐镜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我们曾在一起》,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我们曾在一起》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旧月安好”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周宴宴齐镜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他说:“不能浪费。”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下去,只能拿着勺子继续埋着头涂着果酱,特别小声嘟囔着说:“我妈说只有亲人和爱人可以共一个碗吃饭……”齐镜大约是听见了,他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继续用餐。早餐吃完后,我提出要回家,齐镜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晨报,他听了我这句话,便将报纸叠好放在茶几上说:“我送你。”“不用!我自......

《精选小说推荐我们曾在一起》精彩片段


我闷在被窝内,听到脚步声越近了,便又往被窝缩了缩。

可我等了好久没见齐镜说话,终于忍不住从被内钻了出来,便看到齐镜笑意吟吟站在我床边。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尴尬说:“这个、那个、”我语无伦次好一会儿,才终于抬头看向他说:“我是想问,我怎么人在你这里?”

齐镜说:“昨天你的朋友好像都喝醉了,是我带你回来的。”

我说:“你不是走了吗?”

齐镜说:“不放心,又回来了。”

我:“……”

他仍旧目不转睛看着我,我被他看得面红耳赤,只能支支吾吾说:“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齐镜似乎根本没发觉有什么不妥,语气轻柔问:“怎么了?”

我说:“我要换衣服。”

他笑了笑说:“好,我在外面等你。”

他出去后,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吓出一头冷汗,我从床上下来后,便快速拿起仆人先前放好的衣服穿好,又随便将凌乱的头发给扎好,才走到门口将门拉开,齐镜正靠在墙壁上抽着烟,他助理正和他说着什么,我出来后,他看了他助理一眼。

那男助理像是明白了什么,便转身从楼梯口处离开。

齐镜随手将烟掐灭在烟灰桶内,对我微笑说:“走吧,楼下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我跟在他身后到达楼下,仆人便正在餐桌旁摆着餐具,我和齐镜坐在餐桌旁用早餐,正吃到一半时,齐镜见我将粥内的芹菜悉数挑在碟子内,问:“不吃芹菜?”

我说:“我不喜欢芹菜的味道。”

齐镜忽然抬起筷子,动作仔细的将我碗内剩余的青菜挑了出来,放入碟子内,我见他这动作,总觉得什么地方变了,相处模式变了,连对他感觉都不对了。

以前我可以在他面前非常放松不用去顾忌什么,可现在他稍微看我一眼,我都觉得别扭,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总觉得和他待在一起很不舒服。

而且帮我碗内挑菜这样的事情,这辈子内只有我老爸为我做过,就连亲密无间的赵毅都不曾,我想着,这碗被我老爸以外的男人挑过的粥我该不该吃?

最后想了想,决定不吃了,这太别扭,我便将他挑干净的粥往旁边一挪,说:“粥里面有芹菜的味道,挑了也没差多少,我吃别的。”

我不敢看他,只能伸出手去桌上拿面包,齐镜像是看出了我小心思,他没说什么,放下手中西餐刀具,将那碗被我遗弃掉的粥端在一旁,我以为他只是放在一旁,等我吃完一片面包抬起脸时,发现他正在吃我那碗粥。

我吓得在面包上涂果酱的勺子都掉了,他却非常自然问:“怎么了?”

我说:“我吃过啊。”

他微微扬眉。

我重新拿起掉桌上的勺子,指着他手上那碗粥说:“这碗粥我吃过。”

他很理所应当回答说:“我知道。”

我说:“你知道那你还吃?”

他说:“不能浪费。”

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下去,只能拿着勺子继续埋着头涂着果酱,特别小声嘟囔着说:“我妈说只有亲人和爱人可以共一个碗吃饭……”

齐镜大约是听见了,他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继续用餐。

早餐吃完后,我提出要回家,齐镜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晨报,他听了我这句话,便将报纸叠好放在茶几上说:“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

一出口我才发现语气和音量都太过激动,而且这还是在房子空间比较大的别墅内,稍微提高音量便是回声。

我意识到自己太过失态,想了想,决定把自己心内的话说出来,我说:“我还是觉得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吧。”

齐镜放下手中的瓷碗,脸上的笑消失了。

我说:“有些事情发生了,我们两人之间不可能回到以前了,那件事情我知道你也不是本意,可我确确实实被迫和你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不会时时刻刻去记住那件事情,我只是无法接受,我和你之间的关系转换。”我认真看向齐镜说:“你知道的,从我们认识那天起,我就一直把你当成一个长辈,当成叔叔,我从来没想过后面的我们之间会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我面对不了。”

我很诚实告诉他:“而且我有点怪你。”

齐镜脸上没有笑,但是语气还算正常,他说:宴宴,这件事情我有责任对你负责。”

我说:“可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只希望我们两个人就算以后遇见,也当做互不认识,毕竟我以后还要结婚,还要生孩子,如果我们两人还保持着之前的关系,我觉得特别怪。”

齐镜说:“这是你心里的想法?”

我说:“对,是我心里的想法。”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尊重你。”

我说:“谢谢。”

说完这些话,我心里舒服多了,便对他笑着说:“我自己回去就好了,齐叔叔,再见。”

他没有说话。

外面有些冷,仆人担心会下雨,给了我一把伞,我自己出了大厅,一个人提着包走出了别墅区内,在马路上拦了一辆车,便离开了这里。

我觉得心闷闷地,不知道怎么回事,可又觉得万分轻松,这样也挺好,我不必每天去面对一个对我有过伤害的人。

回到家后,我爸妈也没有多问我什么,在昨天出门时我就已经提前告知了他们,我去参加同学聚会,他们也非常清楚同学聚会的模式,彻夜不归是常事,也没有多问,给我准备好了午饭,便打牌的去打牌了,工作的工作,我吃不下什么东西,便进了房间玩电脑。

自从那件事情说清楚后,我果然没再见过齐镜,他也没来找我,而且像他这样身份的人我们自然也不可能有偶遇的机会,我也在公司内学着做过策划案,每天特别忙,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

我升职为正式员工后,不知道是不是樊部长和赵雅婷聊了什么,之后那段时间她倒是消停了不少,不理我,也从来不惹我,我们两人相安无事,甚至是无视,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做好自己的工作,把彼此当做陌生人,谁也不理谁。

只是有一次赵毅来接赵雅婷下班,赵雅婷当时因为有点事情被樊部长留住了,没有及时下班,等我和小谢一同离开策划部到达楼下时,正好碰见在等赵雅婷的赵毅。

外面下着雨,我和小谢都没带雨伞,赵毅看到小谢身边的我后,走了上来将手中的雨伞递给了我,他没说话,眼神带着祈求。

小谢站在我身边有些没明白过来情况,我怕小谢误会什么,快速从他手中接过雨伞,对他客气笑着说:“谢谢。”

赵毅见我收了他东西,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正要带着小谢离开时,赵毅说:“宴宴,我有些东西想还给你。”他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小谢,我明白过来他眼神内的意思,便让小谢等我一会,跟他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

赵毅从一个袋子内拿出一个四方盒子,他手在那生锈的四方盒子上细细抚摸着,好一会儿,他将盒子给我说:“这是你从小到大送给我的礼物,我都有用心保存,宴宴,其实我一直想说,是我对不起你,那一次确实是懦弱,没有站出来为你说一句话,导致事情成了这样,也因为我一时冲动,才导致最后发生了一些不可逆转的事情。我一直知道,我赵毅这辈子没有这个福分和你在一起,你确实值得更好的。”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四方盒子说:“既然有些东西我不配得到,那就让所有一切都回归原点,你还是我的宴宴妹妹,我也还是你的赵毅哥哥,有些不该留的东西,我也全部还给你。”

我接过他手中的盒子,风轻云淡说:“好。”

我正想抱着盒子要走时,赵雅婷不知何时已经从大厅内出来,她满脸警惕看向我和赵毅,却还是笑得无比自然说:“赵毅,等我很久了吗?”

赵毅说:“没多久。”

赵雅婷看了我一眼,对赵毅问:“你们在聊什么呢?聊了这么久?”

我听到赵雅婷这句话,莫名的想笑,果然,偷鸡的贼,稍微有点动静,就以为是警察。

我举起手中的四方盒子朝赵雅婷晃了晃,颇有深意说了一句:“雅婷姐姐,你家赵毅只是还我东西,你不必觉得惊慌。”

我走到她身边,笑容甜甜说:“你这样的心理素质确实不适合干大事。”

赵雅婷的脸色有点惨白,我没再理会她,抱着盒子朝着小谢走去。

小谢撑起伞后问我:“你认识赵组长的老公?”

我说:“以前是邻居。”

小谢说:“哦。”了一声,没再问。

我到达家里后,第一件事情便是拆开那盒子,里面有很多小玩意儿,弹珠,小龙人,跳跳球,还有用作业本纸张画出来的画,纸张上面有两个人,画风特别幼稚,人物线条也是简笔,如果不仔细去辨认,根本看不出纸张上画的是两个人,人物上方歪歪扭扭写了一行字,铅笔写的字,颜色丛深黑色经过时间的漂洗,已经只剩下轮廓了,上面写着,周宴宴要和赵毅永永远远在一起。


我们在卧室待了没多久,门外便传来说话声,紧接着便是我妈热情送客声,想必是离开了。

林安筎和季晓曼一直坐在我床上研究着那条手链,根本没有空来观察我的情绪,我坐在电脑桌前,身体一直处于紧绷。我妈推门而入时,我爸紧跟在我妈身后,两人一起进来逼问我昨天一夜去了哪里。

坐在床上的季晓曼最先从那条手链上回过心神来,她笑着对我妈说:“阿姨,今天我们就是来特地告诉您,昨天宴宴是在我家里睡的,我们昨天夜晚三人玩到很晚,太晚了,就没让宴宴回来,也没给您打电话,怕打扰到您,真是不好意思,让您担心了。”

在我们三人里面,我妈对我的朋友最满意的人其实是季晓曼,她时常和我说,季晓曼这样的姑娘虽然出身于农村,可人家从小独立,勤工俭学,又洁身自爱,靠自己本事吃饭,还说让我像她多学习学习,而她对林安筎感觉一般般,虽然没说过她坏话,也没说过她什么好话。

季晓曼主动解释,加上她那张对付客户的标准笑脸,果然让我妈什么事情都不追究了,她笑着说:“我家宴宴和你们玩,我是最放心的,她昨晚没回来,我和他爸爸还担心了一夜,不过也大概猜到她和你们,你们好长一段时间没来阿姨家了,这次难得来,可要留下吃晚饭。”

季晓曼从床上下来,握住我妈手说:“阿姨,我们今天正是来蹭饭的,自从吃了您做的糖醋排骨,到现在我都还念念不忘。”

我妈哈哈大笑,被季晓曼抖得满心欢喜,两人再次聊了两句,季晓曼提出要帮我妈去厨房打下手,我妈当然说好,两人说说笑笑便从我房间内离开。

我正准备开电脑查一下个东西,发现我爸还没走,站在那儿欲言又止看向被我们随意扔在地下的礼盒,我放下鼠标对我爸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送我礼物,这事儿您可怪不了我。”

我爸说:“这礼物很贵重。”

我说:“反正我又不喜欢。”

我爸没再说什么,从房间内离开。

之后林安筎和季晓曼在这里吃了晚饭才离开,我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想去客厅内倒水喝,门刚开,便看到我妈和我爸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先聊着,我爸对我妈说:“润娥,今天我总觉得哪里奇怪。”

我妈懒懒靠在沙发上,用手中的遥控器不断换频道,她敷衍的说:“哪里奇怪了。”

我爸说:“今天这份文件并不重要,甚至说可有可无,就算他需要用到,完全可以让自己的下属或者秘书来我家里接,或者让我送过去,可齐总却主动来接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妈说:“有啥好奇怪的,人家不是说了正好顺道吗?老板亲自来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人家器重你。”

我爸说:“话是这么说,可你现在也知道,我目前正在处理齐家遗产事情,不宜和齐家的任何人走得太过亲近,免得被人招来闲话,那就麻烦了。”

我妈视线已经彻底被电视屏幕上一部狗血剧给吸引了,连敷衍都不想敷衍我爸了,直接扔了一句话给我爸说:“好了好了,别唧唧歪歪了,看电视吧。”

我爸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陪着我妈看那些侮辱他智商,而且是他并不想看的电视剧。

我没敢再出去,将门悄悄关上,转身入了自己房间,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墙顶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电脑桌前拿起那礼盒,手链被林安筎拿走了,只剩下这个礼盒在这里,我拿在手上摇晃了几下,发现里面有什么东西晃动。

我立即将立刻打开,从最下面翻出一盒药膏,在我看到那药膏时,放在床边的手机传来一条简讯,我快速打开,是陌生号码,内容却和这药膏有牵连,他说:“这药膏可以缓解疼痛,夜晚洗澡时擦一次,别太多,适量。”

我看到这条短信,气得往床上狠狠一扔,刚想连着手上这一盒药膏也一块儿扔了,可想了想,下体确实还火辣辣的疼,想了想,还是收回了手。

到达第二天后,涂了那些药膏下体果然好多了,没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了,可我也高兴不来,情绪非常低落,我爸忙着上班,我妈忙着打牌,也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异样的情绪。

休日过去后,上班族又开始上班,星期一我去宝文上班时,清早便看到曾源正在办公室内收拾自己东西,策划部的人全部站在门外看着,我放下手中的包有些疑惑的走到小谢身边,问曾源这是怎么了。

小谢挨在我耳边说:“曾源被调走了,调到后勤部当了主管。”

小谢这句话刚说完,曾源便抱着自己手中的箱子从办公内出来,他在门口一堆同事内一眼就看到了我,我往小谢后面躲了躲,曾源从我身上移开视线,看向围在他办公室门口的所有同事,他说:“很感谢这几年来,大家对我的照顾还有在工作上和我的配合,从今天起,我已经被上面调去了后勤部工作,虽然不能与大家同一个部门工作,可仍然属于同一个公司,还是有机会见面。”

说到这里,曾源有些哽咽说:“请大家多保重。”

大家都没怎么说话,平时我们都很讨厌曾源,可此时看到他抱着自己箱子要离开的模样,还有他刚才所说的话,还真有几分伤感的意思。

很多同事被这离别的情绪所感染,纷纷安慰曾源说:“曾哥,不是同一个部门可咱们还在同一个公司,我们策划部的人不会忘记您的。”

曾源有些感动的点点头,他朝我们所有人鞠了一躬,他说:“我感谢大家在工作对我的配合与包容。”

他这一举动让我们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甚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恰巧赵雅婷从策划部走了进来,她笑容满面看向我们说:“曾部长如今是后勤部的主管了,大家应该高兴才对,曾部长升职了这是好事。”她又看向曾源笑着问:“曾主管您说是不是?刚才后勤部那边帮您办了一个正式的欢迎会,我正等着带您过去呢。”

曾源对于赵雅婷的话,并没有什么好脸色,而是硬着声音说:“我自己会走,不劳烦赵组长了。”

赵雅婷说:“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多此一举送您了,只是樊部长让我表达他对您升职的恭喜。”

曾源冷哼了一声,抱着手中的东西从策划部离开。

赵雅婷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才对依旧傻站着的我们说:“大家都去工作吧。”

曾源被调入后勤部当了一个后勤部部长,相当于明升暗贬,谁都知道后勤部通俗易懂来说就是一个打杂的,累死累活,处理的都是一些别人都不愿意做的事情,难怪曾源当上了部长并没有太高兴,反而非常伤感。

曾源虽然在策划部门没有什么大作为,可也有几个拿得出手的策划案,他忽然间被调入后勤部,谁都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当然,我同样也不知道。

不过,在曾源走后的没多久,紧接着赵雅婷从副组长提升到正组长,她彻底坐下了曾源的位置。

大家对于这变化都没有任何惊讶,曾源一走,这个位置自然而然就丢给了赵雅婷,所有人都猜想得到。

曾源走后的第三天,我来公司上班,曾源在楼下拦住了我,他将我拉到一处花坛处,开口便对我说最近要小心赵雅婷。

我有些疑惑看向他,曾源见我不懂,他开口和我解释说:“其实从很早以前赵雅婷这个女人就和我提出过要劝退你。”他有些羞涩的看了我一眼说:“可你应该也知道嘛,我对你的意思,所以这件事情一直都是我在压着,把你留了下来,可现在我被调入了后勤部,也管不到策划部内的事情,她和樊部长联手将我从策划部弄走,赵雅婷现在算是在策划部一头独大,樊部长也根本不管这些小事情,她第一个动的人,肯定会是你。”

曾源说完这些话,大约是人多眼杂,他不好再和我待太久,便有些伤感对我说:“宴宴,这几天在新部门内见不到你,我很想你,现在我不能帮到你什么,可也只能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来提醒你,你要保重。”

他说完,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从我面前离开,进了公司大厅内。

我站在那好一会儿,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在快要迟到的最后两分钟我到达策划部。

曾源这些话说完还没过多久,果然很快便灵验了。

赵雅婷便在下午将所有新员工全部喊到了她办公室,对我们这段试用期的工作做了一次总结还有考核,还非常严肃的告诉了我们考核的成绩。

五个新录取的员工内,有三个没有通过试用期,而这三个人里面有我。

赵雅婷让那些通过试用期的新员工先出去工作,留下我们这些没有通过试用期的人,说:“我上次要你们五个人每人做一份超市活动策划案,说实话,你们这一届的新人内,资质都非常平凡,五份策划案内还能看的也就张军还有谭谢,而其余周宴宴、徐东、蒋帆、你们所做的策划案,我至今都没看明白你们想表达的是什么,创意老套,逻辑混乱,毫无新鲜点,像这种策划案拿出去,必定被同行们笑掉大牙。”

她停顿了一下,说:“周宴宴迟到早退情况非常严重,徐东还有蒋凡虽然没有这类现象,可这段期间不断与公司内员工发生摩擦,引起同事与同事之间不够团结,没有团队意识,所以你们三人我很遗憾,考核没有通过。”

她说完便将我们的策划案纷纷递给我们三人:“你们交接完后,明天便可可以来公司办理离职,公司会结算工资给你们,希望大家今后在别处能够成熟努力,身为你们主管,我也希望大家今后的职业生涯一帆风顺。”

赵雅婷宣布完,其余两人都非常颓败的离开赵雅婷办公室,可我没动,赵雅婷坐在那儿也没有催我,她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子上说:“宴宴,你有话和我说吗?”

我放下手中的策划案,坐在她对面,笑着说:“当然有。”

她笑意吟吟的看向我说:“说实话,雅婷姐姐觉得很对不起你,考核是一些主管和老员工对于你们表现一致决定的,没有帮到你,我很遗憾。”

我说:“雅婷姐姐,其实对于这个决定我没有任何异议,我在这方面确实不够专业,策划案也不出彩,迟到早退严重这是个不争的事实,没通过试用期,我认为这个决定是非常公正又没有任何值得非议的决定。”

赵雅婷看向我说:“那你想说什么。”

我说:“我想说的是,就算我今天做到十二分出彩,雅婷姐姐不也一样会除掉我吗?先不说我肚子内现在揣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就光我和赵毅那些恩恩怨怨,纠纠缠缠,就这些你都容不下我。”

赵雅婷笑得淡然说:“宴宴,你把我想得太过狭隘了,我对待你,和对待其余新员工一般,并无私心,如果我要对你有什么成见,在你刚进入宝文时,我完全有能力让你走。”

我笑着说:“不,你完全没有能力在那时候让我走,因为那时候曾源是你上司,你动过很多次要我走的念头,可都被曾源给压下去了,现在曾源被你和樊部长给弄走了,你第一个要动的人自然是我。”

赵雅婷忽然拳头紧握,她说:“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从椅子上起身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出了赵雅婷办公室后,第一件事情便是收拾自己桌上的东西,小谢在一旁满是欲言又止与舍不得,这份工作,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败给了人际关系与潜规则,也许还有自己不够努力的成分。

我很失落,下班后也没有等小谢,她现在已经是正式员工了,很多事情都需要忙,大约要加班到很晚。

我一个人缓慢在公司门口走着,走了一会儿,我回头去看,便看到有一辆车跟在我身后,跟了很久。

在我停下后,那辆车也同样停下,我气冲冲走过去对着那车内的司机大声说:“回去告诉他!我不想看见他!你别跟着我!”

小说《我们曾在一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和陈然回到包厢后,里面气氛正到达高潮,我刚进来便被季晓曼还有林安筎拉去喝酒,这样闹下来,闹到夜晚一点,包厢内所有的人差不多有醉了,酒量比我好的林安筎和季晓曼今天也栽在了划拳上,我们三人摇摇晃晃勾肩搭背从包厢内出门去前厅结账,结完账回来后,包厢内的人基本上都走光了。

只剩下陈然坐在沙发上拿着我们三个人包和外套坐在那儿等我们,季晓曼看到陈然后,忽然笑声夸张说:“陈然,你丫怎么还在这里?不是都散场子了吗?”

陈然伸出手就要来扶颤颤歪歪的我们说:“我送你们回去吧,你们好像都喝了不少酒。”

季晓曼忽然将靠在她怀中的我往陈然怀中一推,醉眼迷离说:“你帮我扶着周宴宴,跟我来。”

季晓曼说完这句话,便又东倒西歪的扶着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林安筎朝门外走去,陈然扶着尚且还有点意识的我,几个人出了商务会所,到达楼下后,季晓曼用尽最后一点清醒将醉得早已经不省人事的林安筎扶进车内。

她醉的也不轻了,大约是根本忘记了我人还在陈然那事,将车门用力一关,便压在林安筎身上呼呼大睡。

等陈然扶着我到达车门口时,他用力的敲了几下门,里面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反应,陈然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能低头看向我问:“宴宴,你家住哪里?”

我醉醺醺挨在他胸口,非常老实的摇了摇头,陈然见我这模样,也知道问不出来什么,叹了一口气,大约是扶着我想去拦车,可他刚到达马路边央,便有一辆车朝我们这方开来,直接停在我们面前。

车内下来一个人,是穿着黑色风衣的齐镜,他看了一眼陈然怀中的我,便对他说:“把人给我。”

陈然看到齐镜,愣了愣,还是老老实实将怀中傻笑的我递给了齐镜,他接过后,将黑色的风衣脱了下来将我裹住,便没再看陈然,直接抱着我坐入车内。

车子在马路上飞驰后,齐镜抱着安然躺在他怀中的我,低眸研究了我好一会儿,我喝醉了不会吵,也不会闹,特别安静,用我妈的话说,喝醉的我其实就是一个智商为零的白痴,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齐镜见我一直对他傻呵呵的笑,他嘴角弯起一丝笑,便将我额前的长发给拂开。

车子一直奔驰在深夜寂静的大马路上,也不知道行驶了多久,黑色的径直开入别墅内,到达门口时,齐镜将我从车内抱了出来,我挨在他怀中半睁着眼睛,没有睡过去,清晰的知道发生了什么。

齐镜抱着进了大厅内后,便径直带着我上了楼,一直将我抱到暖气充足的卧室,他轻柔的将我放在床上,见我还在傻笑,他开口说:“宴宴,饿吗?”

我睁着眼睛望着他,摇摇头。

他说:“喝水呢?”

我再次摇摇头。

齐镜轻笑了一声,便伸出手要来我解身上的衣服,可在他手刚触碰到我外套时,我人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抱住他腰,人便挨他怀中不肯出来,齐镜的身体忽然一僵,好半晌,他抚摸着我毛茸茸的头发说:“宴宴……”

我在他怀中缩成一团,脸埋在他在他胸口。

只觉得很暖很暖,又很安心,像是小时候大冬天,我缩在被窝听着窗户外狂风大作时,那种莫名涌出来的安全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支撑不住了,在他怀中眯了眯眼睛,便睡了过去,之后怎么样了,我也不得而知。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我从被窝内钻了出来后,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揉了揉满是酸痛的头,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看向房屋内的一切。

我愣了愣,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了,是一位围着白色围裙的仆人,她手中拿着一件洗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对床上还一脸愣怔的我说:“周小姐,您醒了?”

我声音有些沙哑问:“这是在那里?”

仆人笑着说:“您忘记了?昨天夜晚您喝了很多酒,是先生将您带回来的。”

听到这句话,我有些不敢置信问:“齐叔叔?”

仆人说:“对。”

我忽然抱着脑袋在床上哀嚎了一声,仆人在一旁好笑的看着我这反应,她捡起地下乱糟糟的衣服说:“您酒品很好,大晚上的,也不见哭闹。”

听到仆人说到这里,我在床上翻滚的动作顿了顿,也终于放心下来,还好,好好,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正庆幸想着的时候,那仆人说:“不过昨天夜晚我去房间内给您送水,发现您像只猫一样,缩在先生怀里,死都不肯出来。”那仆人笑着说:“先生倒是好脾气,一直坐在床上抱着您睡了大半夜,到今天早上他才起身离开。”

我结结巴巴说:“我、我、我抱着他睡了大半夜?”

仆人点点头,我重新缩进被窝内,用被子盖住自己脑袋,闷着声音说:“您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仆人坐在我床边偷笑了一下,便起身从房间内离开,我听到关门声才抬起脸来,第一时间便是检查自己衣服,发现还好,除了外套被人脱了以外,打底衣服都还是我自己的。

又快速翻开自己衣物去看自己皮肤,发现也没有上次那些青痕,还好,还好,我们没有酒后乱性。

发生第一次,那已经是不可原谅的错误了,如果发生第二次,我觉得连我自己都会骗不了我自己。

不过,还好他没有趁人之危,我拍着胸脯,松了好长一口气。

我缩在被窝内,正绞尽脑汁想着等下该怎么下去,去面对齐镜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齐镜的声音,他说:“宴宴,我可以进去吗?”

我听到他声音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他敲了好一会儿,在我听到门锁即将被开启的声音时,便缩成一团,缩入被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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