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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探花】袁自观贞儿

叫我水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面有令?不知何人之令,我等守城军士却未有所闻。”竹帘透进细细光影,我看到赵既成稳重走来,瘦高个子如绿竹肃立。那禁军卫尉抿紧唇,二人官位虽不一致,但禁军掌内皇城守卫,论理管不着外军城门。不等卫尉摆出皇子刘劭的名头,赵既成率先发问:“是陛下,还是太子?将军如此不顾世家颜面,戒严城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上面的那位别有所图。”这是暗指刘劭有谋反之心。卫尉脸色难看,咬牙狠望:“赵既成,初入官场,别太得罪人了。”赵既成淡然颔首:“惭愧,赵某愚钝,不懂做官,只知尊天子为主,守天子之令,勿让百姓忧惧而已。”说完,他不顾身边刺目的眼神,抬手让人放行。长槊一排排移开,留出一条窄路,马车重新启程,隔着竹帘,我与赵既成,目光一触而过。6出了城,过了几个关...

主角:袁自观贞儿   更新:2025-04-01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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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自观贞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长空探花】袁自观贞儿》,由网络作家“叫我水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有令?不知何人之令,我等守城军士却未有所闻。”竹帘透进细细光影,我看到赵既成稳重走来,瘦高个子如绿竹肃立。那禁军卫尉抿紧唇,二人官位虽不一致,但禁军掌内皇城守卫,论理管不着外军城门。不等卫尉摆出皇子刘劭的名头,赵既成率先发问:“是陛下,还是太子?将军如此不顾世家颜面,戒严城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上面的那位别有所图。”这是暗指刘劭有谋反之心。卫尉脸色难看,咬牙狠望:“赵既成,初入官场,别太得罪人了。”赵既成淡然颔首:“惭愧,赵某愚钝,不懂做官,只知尊天子为主,守天子之令,勿让百姓忧惧而已。”说完,他不顾身边刺目的眼神,抬手让人放行。长槊一排排移开,留出一条窄路,马车重新启程,隔着竹帘,我与赵既成,目光一触而过。6出了城,过了几个关...

《【长空探花】袁自观贞儿》精彩片段

面有令?

不知何人之令,我等守城军士却未有所闻。”

竹帘透进细细光影,我看到赵既成稳重走来,瘦高个子如绿竹肃立。

那禁军卫尉抿紧唇,二人官位虽不一致,但禁军掌内皇城守卫,论理管不着外军城门。

不等卫尉摆出皇子刘劭的名头,赵既成率先发问:“是陛下,还是太子?

将军如此不顾世家颜面,戒严城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上面的那位别有所图。”

这是暗指刘劭有谋反之心。

卫尉脸色难看,咬牙狠望:“赵既成,初入官场,别太得罪人了。”

赵既成淡然颔首:“惭愧,赵某愚钝,不懂做官,只知尊天子为主,守天子之令,勿让百姓忧惧而已。”

说完,他不顾身边刺目的眼神,抬手让人放行。

长槊一排排移开,留出一条窄路,马车重新启程,隔着竹帘,我与赵既成,目光一触而过。

6出了城,过了几个关卡,人烟渐渐稀少。

护送的侍卫长仰目看了看头顶被两侧山峰夹耸的一线天,调转马头和老管事说了些什么。

老管事眉头蹙起,小跑着到马车前,“女娘,可能要分两路改道了。”

改道?

此时已出城了七八日,暮春节气,日头热起来,晒得人昏昏沉沉。

我卷起车帘,看向前方。

本来此行已是绕小路,从大堰口过,再顺着淮水坐船到徐州,那时到江南地界便好走了。

突然两路改道,难道是前方有变?

老管事点头,眉间折起愁痕。

“袁将军说咱们从出城开始就不对劲,怕是被人盯上了,如今走到大堰口,易进难退,连一只飞鸟都不见,恐有埋伏。

“为保女娘平安,还请女娘与侍女互换衣物,分出一路引开注意,到渡口驿站汇合。”

我垂眸犹豫。

侍女娥儿握住我手背,“女娘,奴愿意。”

不等我开口,她已朝老管事颔首,放下车帘帷幕,伸手飞快为我解开领扣。

“此行艰难,夫人早有言先,奴自请随行,便是放心不下女娘。”

见我挣扎,她面色严肃止住:“女娘难道忘了夫人所托?

何况分路而走,也是祸福两半,奴知女娘关爱,但事宜从权,切莫因奴区区卑贱之身误了时机,延误大事。”

我怔住,望着娥儿。

前世我身边的婢女,活着跟着我逃回南方的也只有娥儿一人。

饶是如此,
就不应,这有什么好问的。”

我撇过头。

马车离开宫门,风吹帘子,正好与红墙边的赵既成错眼而过。

袁自观看在眼里,脸色不好,“什么事都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开,章妙贞,你的喜欢就那么廉价,一文不值?”

他怎么敢这么说。

前世但凡他流露一点讨厌我,不愿与我成婚的意思,我绝不会求着姨母赐婚。

但凡他告知我他想娶的另有她人,哪怕那人只是个婢女,我也会成全他们。

可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瞒着我。

一颗心左摇右晃,舍不得我家的权势,又丢不开婢女的情义。

等我爹娘俱亡,娘家式微时,便也不装了,堂而皇之把心上人藏在家里,在我眼皮子底下与那人生了儿子,做了夫妻。

我心绪难平,眼眶渐渐漫红,望向他。

“袁自观,我是喜欢过你……”喜欢他的才华。

喜欢他装得炉火纯青的温情。

南逃路上,他护我顾我,一张饼,自己饿着也要藏着给我吃。

没了爹娘,他说他就是我的依靠。

他哄过我一次又一次病中的糊涂呓语,抱着我度过一夜又一夜的噩梦惊醒。

若不是临终前,我亲耳听到那个同他眉眼相似的少年唤他“父亲”,亲眼看到后院紧锁的佛堂还有另一道暗门,他走进去,与另一女子低头轻笑。

我怕是一辈子都沉浸在他编织的深情幻梦里。

有时候,我都忍不住怪他,为什么不装到底,或者索性坏到彻底。

不至于让我连恨,都进退两难。

我深呼吸,狠狠压下喉间的酸涩,憋回泪意,一点点,用力,收回前世的恩怨纠缠。

“……但那是从前了,你心里究竟装的谁,你自己清楚,不要等娶了我又后悔。”

<说着,我目光下移,顿在他腰间佩戴的荷包上。

那雁,歪歪扭扭,是我生涩的绣技。

我心里一痛,一把扯来,躲开他下意识抢夺的手。

笑中带泪。

“你明明知道,我最恨不忠贞的人。”

袁自观的手僵在半空,面色惨白。

4他自马车下去,寂寥身影伫立闹攘人群,与我越离越远。

放下车帘,我望着手心的绣雁荷包,攥紧。

若江山命运难改,想来我和他今生今世也不会相见了。

一阵马蹄声从后方急促掠过,车夫在前惊呼:“娘子,是梁州的信使!”

父亲的回
家娇儿已长成。

你父亲会为你骄傲的。”

终于,我忍不住哽咽,揪住外祖父衣袖,泪如决堤,放声大哭。

13这一年,北边和关中都打得十分艰辛。

刘劭与河间王自引虎狼,洛阳城陷落又收回,反反复复,终是难逃凋敝景象。

陆续有南来的世家。

不过总有一些好消息传到江南。

茶馆里,有人拍腿惊叹:“那赵既成真乃不世出的将才!

安定那样险的关口他都从胡人手里夺回来守住了。”

客人们交头接耳。

“咱江东的陆夫人更是女中豪杰,秋天那次,她领兵冲锋陷阵,一把火烧了西戎人的中营,为夫报仇,还救回好多为奴的汉人,啧啧,可敬可叹啊。”

已是年节,街衢水巷间,灯笼高挂,雪片纷飞,落在水面湿红的河灯上。

我蹲在岸边,接过侍女手里写好名字的灯,一盏盏放入水中。

第一盏。

父亲。

第二盏。

姨母。

第三盏。

表哥。

再是娥儿、奕伯、邹容秀……最后一盏,为无辜飘零的亡魂。

为苦苦求生的万民。

人们静立,注视水面河灯如星,千光万影,与银河辉映,飘向长夜。

身边笼罩来一片衣角,多一盏河灯跟随。

我看去,袁自观垂眸收回手。

他脸上还有未消散的巴掌印。

我白日打的。

“她死了,你知道吗?”

袁自观沉默。

“得知她被卖,你有去寻过她吗?”

袁自观指尖狠颤,狼狈侧过头。

我失望地摇头,起身离开。

袁自观在后面慌声道:“那是因为我心里一直只有你!”

可笑。

我没有停步,顶着风, 轻叹:“她死前,怀过你的孩子……”身后风声大起, 袁自观愕然,久久僵立。

袁家也是落魄了。

听说南渡路上, 他们一行遇到鲜卑兵,袁家族长自上贼船, 企图以拥护段部首领称帝为好处, 换来生路。

谁知那首领根本瞧不起此等叛国的伪君子, 将袁家几乎全族都坑杀。

袁自观侥幸断了一臂逃了出来,处境穷困。

再也写不出那笔人人奉为风骨的“金错刀”了。

余生,我没有再见过他。

14北方的雁在江南来往了几个秋天后, 我案上的纸也一日比一日厚。

我自问没什么本事,唯有读过几本史, 写得几个字。

既经历了乱世,见证了民苦, 总该为那些在史书里寥寥一笔带过的平
跟了袁自观好多年了,袁家落魄时她没有走,吃了不少苦。

“袁老夫人还答应了会给她名分,若我求姨母赐了婚,我们章家又有个夫不纳妾的规矩,她这一生便没了指望。”

前世袁家为了讨好我,还打算将她随便配个穷小厮送回老家。

母亲听了沉默。

两家世交,知根知底,私底下其实都谈好了,只等袁自观进士及第,便议婚结姻。

在母亲眼里,我秉性高傲,沉迷金石书画不问俗事,有袁自观这样稳重的夫君管着,不失为一件好事。

她有些犹豫。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可我问过自观,他对那婢女只有恩义,并无情爱,日后也会给她安排个好去处。

这样看,他也算处事妥帖规矩,并不叫你为难。”

母亲望着我。

“贞儿,你不是一直很喜欢他吗,要不再考虑考虑?”

我摇摇头,自廊下伸手,触了一掌冷冰冰的风雨。

情义二字,从来都不是分开写的。

不然他也不会罔顾礼法,偷偷将人藏在后院佛堂十几年,连同府里上下瞒得我丝毫不知。

甚至儿子都有了,出息中了举人。

只等我病死了,顺理成章接两母子回家。

如此隐忍,如此心机。

这样的夫君,我可无福消受了。

2我打定主意要嫁那位姓赵的穷榜眼,连舅舅都感到稀奇。

“咱们贞儿这心真是比月亮变得还快,一天一个样。”

黄昏细雨里,舅舅陆玠收伞走进来。

“小时候还哭闹着要嫁舅舅呢,如今连探花也看不上,只要榜眼。”

他笑着,如朗月入怀。

我恍惚了一下。

这时的舅舅,英俊容颜没有被风沙侵蚀,乌黑的发也没有落霜。

正是青春盛年,流光溢彩,恍若走马灯划过的一场绮梦。

不像前世我临终时见到的,心力交瘁得连两鬓都白了。

前世发生太多事。

爹娘的死,姨母的自缢,舅舅在朝中几次升贬浮沉。

家人如秋叶陆续凋零,我受不了心痛,躲进金石书画里麻木逃避,被袁家人的假意温情迷惑,终日浑浑沌沌,临死才知道袁自观还有个儿子。

一生,像个笑话。

却又荒唐得笑不出来。

“贞儿?”

舅舅走过来,“问你呢,为何看上了那赵既成?”

我回神,借着擦飞溅过来的雨水,用绢帕遮挡泛红的眼,笑道:“舅舅只说赵既成好不好就是了。”


袁自观古板清正一生,从不多看府里丫头一眼。

听说那丫头从前陪过他一段辛苦日子,很是不易。

他却不放在心上。

只因丫头不小心冒犯了我,便将人配给了一个低贱小厮。

娘点头:“这人规矩,你嫁过去可以放心了。”

后十几年果真风平浪静。

只是在我病重临终之际,意外看到一个小子对袁自观跪下,激动道:“父亲,孩儿中了!

“您和母亲终于能光明正大了……”我愤郁吐血而亡。

重回十七岁,娘娘为我赐婚,搂着我,问:“贞儿喜欢状元,还是探花?”

我越过袁自观紧紧注视的目光,笑指那个瘦嶙嶙的落魄榜眼。

“贞儿要他。”

1“榜眼?”

春雨淅沥,阴雷隐隐,室内几案上点了灯也不大清明。

母亲一盏热茶烫在嘴边,忙嘶气放下,不可思议。

“你连东宫都看不上,总说要什么有眼缘的人,一口一个袁家哥哥,我还以为你中意他呢。”

我抄佛经的手一顿,眼前闪过昨日金明池宴会上,皇后姨母开玩笑说要给我指婚,袁自观疏离淡漠,一副对我敬而远之的神情。

身子侧进阴影,避之不及,唯恐我选中了他。

仔细想想,无论是前世我病重,还是无数次的同枕而眠,他留给我的总是侧影。

只是当我如他愿越过他,指向那个清瘦寡言的榜眼时,袁自观又猛然一个正眼,紧紧盯住我。

大概怀疑我欲擒故纵,拿别人捉弄,好引得他注意。

他还冷冷瞪我,私下警告我不要骄纵。

“既然无意他人,就不要胡乱戏耍,赵兄家世清贫,为人端肃,一心只在朝事, 便是娶妇也不会要你这种娇气女孩儿。”

他好像觉得,他看不上我,全天下的男人便跟他一样了。

不过他大可以放心,这一世我绝不会再选他。

纸上落笔一顿,满纸尽错。

我搁笔,将抄错的佛经扔进香炉,笑道:“女儿也不是无端起意,只是发现了袁家哥哥有心上人罢了。”

母亲讶异:“没听说过啊。”

窗外风雨哗然,雾吹海棠,前景蒙蒙。

我扶母亲起身,“就那天袁老夫人寿宴,他身边有个丫头不小心把茶泼到我鞋上,害怕得立马磕头哭泣。

我纳闷,又没人说她,哭什么?

袁自观神情也难看得很。

“后头才从袁家阿姊那里得知,原来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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